【轉載】德国内布拉星盘 出自西伯利亚萨满教
来自西伯利亚的德国史前星盘?孔庆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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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内布拉(Nebra)星盘的出现堪称近年来欧洲考古界的一件大事。自1998年出土于内布拉市郊的一片森林里以来,星盘先后在黑市中数次转手,直到2002年方公之于众,随即便引来德国考古界的一片震惊与欢呼,认为它改写了欧洲史前史,“像英国的巨石阵和埃及的金字塔一样重要”。然而不久事情却有了戏剧性的变化:以研究古罗马文化见长的德国著名考古学家彼德·舒尔(Peter Shue)教授根据形制,认为星盘出自西伯利亚的萨满教僧人之手,其历史应该不会超过300年;而盘体上那些看似古老的绿色铜锈,很可能是在某个现代车间内,用硫酸、尿液和吹管腐蚀而成。
让我们对星盘作一个近距离的观察。星盘青铜质地,重约2千克,直径32厘米,圆形的表面镶贴了各种形状的金片,整个构图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部分:其一是边沿对称分布的两条金带,标示着夏至和冬至时太阳在地平线升起与落下的方位,通过计算可以得出其代表的地点在北纬53°;其二是底部饰有锯齿边的凹弧,这被研究者们视为“神船”的标志——太阳落山后乘此船夜航,次日复出于东方,与古埃及“太阳船”的神话颇为相似,反映了当时人们对日地关系及太阳运行的理解;最后是位于中央的独特星象,其中体积最大的圆形和新月形金片,以及位于两者之间呈簇状排列的7颗金色圆点,被认为是太阳、新月与昴星团的天象组合,也是人们讨论的热点。
一部分研究者认为星象记录了一个具体的时间。
我们知道,当月球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时,不再反射阳光,形成被人们规定为阴历月首的“朔”;其后太阳在黄道上日行1°,月亮日行13°,两者渐行渐远。假设在合朔时刻一日之后新月合于昴星团,则昴星团落后太阳12°左右,那么当傍晚太阳没入地平时,必然在西方地平线上可见昴星团悬于低空,此即昴星团的"偕日落"。 研究者们先根据星盘的材质大体判断出一个可能的年代范围,再利用星盘上的星象回推出具体的年份。他们发现,西元前1603年前后的春分(4月5日)天象与星盘表现的星象颇为相似:在这天的傍晚,当太阳正好没入地平线时,昴星团密近新月且位于太阳的正上方,正是昴星团的“偕日落”。
还有一些研究者则认为星象代表了一种特殊的历法。
在一种历法体系中,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协调阴历月和阳历年。由于一个阳历回归年中包括了12. 368个阴历月,这就导致使用阴阳历法的各民族在岁月的长河中凭经验形成了一个“共识”,都把一年12个阴历月视为“正常”现象——但同时他们也清楚,要与真正的年保持一致,还必须不时地从中增加(闰)第13个月。
如何增加这第13个月呢?在掌握固定的置闰规则以前,人们的方法是观测恒星。以古迦勒底人为例,他们最重视狮子座及其主星雷格鲁斯(以一位迦勒底国王命名,即轩辕十四),并将雷格鲁斯的“偕日落”与新月之合定为年首——这时从地球看去,太阳、月亮与雷格鲁斯几乎处在同一位置。此后太阳在黄道上渐行渐远,而月亮与雷格鲁斯每月还将“重逢”一次。由于恒星月(月亮返回同一恒星处)是27. 32天,朔望月(日月之合的回归)为29. 53天,导致每一个阴历月(即朔望月)之后,雷格鲁斯星与月亮的“会期”都将提前大约两天,如此一年后再次与太阳重会时,恰好又回到月初——而一旦发现这个日期出现了两天的滞后,便意味着雷格鲁斯星与月亮距离太阳尚有一个月的行程,需要再设置一个闰月了。
历史上,这种星历在很多古代民族中都有使用,只是作为观测对象的恒星各有不同:古埃及人为天狼星,古巴比伦人为雷格鲁斯星,夏人为参星,殷人为大火星,而昴星团则最迟自战国时起便被与亚洲高地上的北方少数民族联系在一起,其后更被呼做“胡星”,宋仁宗时代的占星家还曾以“日食正阳,客星出于昴”预言契丹宗真将死。
昴星历在中世纪黠戛斯人(唐代少数民族名,信仰萨满教,活动于中国西北及西伯利亚地区)那里得到了完整的保留。在其历法中,月份名称依次为“九的月、七的月、五的月、三的月、一的月、假狍子月、真狍子月、鹿月、公大角山羊月、公山羊月、公羚羊孟月、公羚羊季月”,这月名中的“九、七、五、三、一”记录的便是该月昴星团与月亮相会的日子;紧随“一的月”之后的“假狍子月”和“真狍子月”的命名,也暗示了“假狍子月”很可能从前是一个经常产生闰月的月份,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才被纳入到通行历法之中。有趣的是,直到20世纪初,这种月份的命名方式还被柯尔克孜人(即古黠戛斯的后裔)部分沿用着。
让我们回到内布拉星盘。星盘上30颗清晰可见的金色圆点代表了正常月份的30天,而另外两颗暗藏在边沿金带中的圆点则暗示着设置闰月的规则——这使得星盘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历法秘笈;而这种历法源自中古时代亚洲高地民族的血统,或许可以成为彼德·舒尔教授“星盘出自西伯利亚的萨满教僧人之手”的一个旁证。
再來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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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内布拉星盘的天象问题之探讨
武家璧
世纪之交在德国萨克森-安哈特州内布拉(Nebra)镇出土一件史前青铜星象盘(图1),被誉为二十世纪欧洲青铜时代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一。我国媒体已有报道①。2006年3月,萨克森-安哈特州州立史前史博物馆馆长、著名考古学家哈拉德·梅勒(Harald Meller)教授及柏林工业大学教授傅马瑞 (Mareile Flitsch) 女士来华访问,先后在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及北京科技大学科学技术与文明研究中心等处发表学术讲演,报告有关内布拉星盘研究的最新进展。笔者了解到有关资讯并聆听梅勒教授的讲演之后深受启发,兹就内布拉星盘所反映的天象问题,发表一管之见,以资探讨。
星象盘上的日、月、星及圆弧等镶有金箔标示。据梅勒教授教授介绍,星盘边缘上对称分布的两条圆弧(一侧金箔已脱落)表示冬、夏至日出(落)方位之间的地平夹角(82.7°)(图2),其数据与星盘出土附近地区的地理纬度非常符合;星盘上七颗聚集成团的星组是昴星团,其下为圆月和弯月,再下饰有锯齿边的凹弧是典型的神船。古巴比伦历法把年初新月是否出现在昴星团附近作为是否需要增加闰月的标志,据此梅勒教授解释说,星盘上昴星团与月亮的组合可能与置闰规则有关。
我认为该星盘没有满月的图象,那个大圆形表示太阳。理由很简单,首先满月和月牙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昴星团附近,只有太阳和新月(或残月)才有可能;其次,闰月是用来调合阴阳历的,仅靠圆月—新月等构成的月亮周期(纯阴历)是不能得到闰月的,必须有太阳参加;新月抵近昴星实际上预示着太阳也在附近不远,即日月合朔于昴星团附近;再次,古代埃及有“太阳船”的神话,传说太阳落山(水)后乘船夜航,次日复出于东方,星盘上既有“太阳船”的图案,那么出现太阳应是顺理成章的。
古巴比伦以 “胐”(新月初见)为一个月的开始,欧洲史前历法也应如是。中国大约西周以前也以“胐”为月始,西周以后因能推算日月合朔之点而改以“朔”为月始,朔后一、二日为胐。中国古历是典型的阴阳历,可作为探讨内布拉星盘置闰规则的参考。中国自先秦古六历始以“气朔齐同”为置闰标准,即以日月合朔在同一节气点作为太阳周期和月亮周期的共同周期,发现在19年内设置7个闰月即可满足这一周期(19个回归年等于235个朔望月)。巴比伦人使用了这一周期,前432年古希腊的默冬(Meton)在一次奥林匹克运动会上宣布这一发现引起轰动,因此19年7闰法被称为“默冬章”。按照内布拉星盘显示的天象,以新月抵近昴星为置闰标准,此与中国古历“气朔齐同” 置闰法的原理是一致的,因此史前欧洲历法得到“默冬章”并非没有可能。
如前所述内布拉星盘上的地平弧段表示了冬、夏至的日出、日入四大方位,那么新月抵近昴星是否与日出入方位有关呢?回到该星盘的历史年代,这一问题得到明确答案。与星盘一起出土的还有一把欧洲青铜时代比较典型的带柄青铜剑,其制作年代可以追溯到西元前1600年左右;另据哈拉德·梅勒教授介绍,在该星盘的出土地点进行了考古发掘,测得其文化层的碳十四年代距今约3600年。十分巧合的是西元前1600年前后,春分点正好在昴星团附近不远,这表明星盘上日月抵近昴星的天象对应于日出正东方、日入正西方的春分节气。比照巴比伦历法以春分为岁首的规则,可知内布拉星盘表现的正是“岁首星象”。
新月—昴星团之合是解开内布拉星盘天象之迷的关键。因为在黄道上太阳每日约行1度,月亮平均每日约行13度,设在合朔时刻1日之后见新月合于昴星,则昴星落后太阳12度左右,那么当傍晚太阳没入地平时,必然在西方地平线上方可见昴星团悬于低空,此即昴星“偕日落”。此种天象见载于古巴比伦历法的年首。巴比伦历法中的年首月份名尼桑月(Nisan花月),星象为:狄尔甘星(Dilgan即白羊座)偕日升、昴星团偕日落;在标准情况下以可见新月(娥眉月)与昴星团相吻合并且偕日落为尼桑月初一。如果昴星团的“偕日落”推迟到月初以后20多天,即认为年初已过早出现,须采用在尼桑月后增加一个闰月(尼桑第2月)的办法来调合阴阳历②。我在SkyMap Pro 8 天象演示软件上搜索前1600年前后的春分天象,发现与内布拉星盘表现的岁首星象有惊人的巧合:如前1603年4月4日春分合朔,4月5日傍晚始见新月且月牙密近昴星——当太阳正好没入地平线时,约在太阳的正上方新月的地平高度为10°,昴星团高约8~9°,即新月与昴星团一同偕日落(图3)。可见内布拉星盘的天文学年代与其考古学年代非常符合。
与昴星团相关的历法由来久远。上所论内布拉星盘蕴涵的天象及历法因素与古巴比伦历法十分相似,可能属于同一系统。而在古代中国起源更早。《尚书·尧典》载“日短星昴”,即白昼最短(冬至)期间昴星黄昏时南中天,竺可桢先生论此为“唐尧以前之天象”③。检视SkyMap天象软件在西元前2200~2300年间春分点与昴星团最密近,若以冬至为中气则月初可见昴星昏中,因此“日短星昴”与“春分在昴”实际上是同时代的天象,此种天象与二分二至的日出方位相配合,成为早期历法的校正标准,这就是所谓“昴星团历法”的天文学源头。由于岁差的原因,至古巴比伦王朝后期及欧洲史前青铜时代(前1600年左右),历法的校正标准——冬至月昴星“昏中”遂为春分月昴星“偕日落”所取代。尔后据中国文献记载昴星“偕日升”成为某种季节性活动的参照标准:《左传·昭公四年(前538)》载“古者日在北陆而藏冰,西陆朝觌而出之”,《尔雅·释天》“西陆,昴也”,可知“西陆朝觌”指昴星“偕日升”。《夏小正》“四月,昴则见”;《周礼正义》引郑玄《郑志》答孙皓问“‘西陆朝觌’谓四月立夏之时,《周礼》‘夏颁冰’是也。”若按郑玄解立夏月昴星“偕日升”,其年代大约在西元前1000年左右④。西元8世纪中期,突厥民间历法把昴星团“昏东见”(对日望)作为划分冬季之初(立冬)的标志;至19世纪在亚洲高地阿尔泰的突厥语民族中,仍然保留观察月亮与昴星团相合以确定阴阳历年开始的民间传统,有学者认为这些都是上古以来“昴星团历法”的残余⑤。
总之,在人类早期历法活动中,昴星团受到特别重视,在远古时代的中国、古巴比伦、史前欧洲、中古时代的亚洲高地等,不同文化、不同民族都曾用到它。昴星团的昏中、偕日落、偕日升、昏东见以及月亮—昴星团之合先后被用来作为划分不同季节以及年初的标志。我们很难断定他们之间谁影响了谁,但这种所谓“昴星团历法”依天象变化而演进的文化轨迹确实存在,德国内布拉星象盘只是这种文化链条中的一环,它所表现的是以新月—昴星团之合(亦即昴星偕日落)为年始的岁首星象。
根据日出方位来划分季节的作法也十分古老,英国史前巨石阵(Stonehenge)是个著名例证。近年来德国考古学家在距内布拉星盘出土地点约25公里的戈瑟克(Goseck )镇发现了一处被认为是太阳观象台的圆形建筑,约建于西元前4900年。该建筑由4个同心圆及三组门构成:在冬至那天,观测者站在圆形建筑的中心,可以通过东南和西南的两扇门看到日出和日落,因此被誉为德国的“史前巨石柱”。在中国山西省襄汾县陶寺镇的史前城址也发现了观测日出的太阳观象台,约建于西元前2100年。该遗迹在圆弧形夯土墙上开有冬至、夏至等若干条观测缝隙,以根据太阳的升起方位来划定时节⑥。在商代甲骨文中还发现了冬至日出的观象记录⑦。美洲土著霍比(Hopi)人通过观测日出方位与远处固定的背景山峰相联系,以确定冬至典礼举行的时间⑧。这些例子又一次表明相同的天文现象和规律完全有可能为不同的文化和民族所掌握,以服务于人类生产和生活。
日出方位授时得到的是太阳历,与季节有关;阴历虽然只与月亮圆缺有关,但却易于被人们观察和掌握,因此调合阴-阳历为社会生产和生活所必须。在内布拉星盘上我们看到日出方位授时和昴星团授时这两种古老的传统组合在一起,表明史前欧洲先民已经认识到:使用这两种方式互相参校,可以根据实际天象较好地调合基于太阳周期的阳历和基于月亮周期的阴历。
以往人们对古代埃及、巴比伦乃至上古中国的天文学发达水平有所认识,但中欧地区却未能进入天文学史家们的视野。内布拉星象盘的发现及其所蕴藏的明确而又丰富的天文学内涵,宣告这一地区也是天文学起源的圣地之一。内布拉星盘将成为欧洲文明史上最重要的发现之一,我对此深信不疑。
① 哈洛德·迈列尔(Harald Meller):《追寻史前星象盘》,载《国家地理杂志》中文版2004年第1期;又见《新京报》2004年5月16日第T00版。
② 参见 [法] 保罗·库代克著、刘玉俐译:《历法》,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57页;[法] 路易·巴赞著、耿昇译:《突厥历法研究》第十一章《昴星团历法的残余》,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691页。
③ 竺可桢《论以岁差定〈尚书·尧典〉四仲中星之年代》,载《竺可桢文集》,科学出版社1979年。
④ 孔庆典:《西陆考》,载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网站——科学·历史·文化——学术文章(http://shss.sjtu.edu.cn/shc/0405/xiluk.htm)
⑤ 参见[法] 路易·巴赞著、耿昇译:《昴星团历法的残余》,载《突厥历法研究》,中华书局1998年版。
⑥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山西队等:《山西襄汾县陶寺城址祭祀区大型建筑基址2003年发掘简报》,《考古》2004年7期
⑦ 武家璧:《花园庄东地甲骨文中的冬至日出观象记录》,载《古代文明研究通讯》总第25期,2005年6月。
⑧ [英] 米歇尔·霍金斯主编,江晓原等译:《剑桥插图天文学史》,第16-17页,山东画报出版社,2003年。
WiKi 的故事比較有趣 :
內布拉星象盤、兩把劍、鑿子和螺旋手鐲的殘骸是於1999年被兩個尋寶獵人亨利·韋斯特法爾(Henry Westphal)和馬里奧·倫納(Mario Renner)發現。在薩克森-安哈特,考古文物是該邦的財產,而兩人並無相關的執照,在該邦屬於掠奪古物的犯罪行為。發現後翌日兩人將所有物品以 31000 德國馬克售予科隆的一家古物商。這些物品經過之後兩年多次轉手已經價值超過一百萬德國馬克。2001年這些物品的存在為大眾所知後,2002年薩克森-安哈特的邦考古學家赫拉德·梅勒(Harald Meller)在警方主導的臥底調查中,於瑞士巴塞爾的一個黑市中從一對夫妻手上以 700000 德國馬克購下,並追到了掠奪古物者。在認罪協商中兩人帶警察和考古學家到了發現地點。考古學家對發現地點進行開挖並發現了與掠奪者聲明相符合的地上青銅器遺跡和相符於文物的土壤樣品。該盤和其他一起被發現的文物現在存放於德國薩克森-安哈特州哈雷-維滕貝格大學的邦立史前史博物館(德語:Landesmuseum für Vorgeschichte)。兩個掠奪者於2003年9月被紐倫堡法院判處四個月和十個月有期徒刑。兩人上訴後刑期反分別加重至六個月和十二個月。
發現的地點是位於萊比錫西方 60 公里的米特爾貝格山(Mittelberg),發現的地點位於澤爾傑羅德森林,包圍著高 252 公尺的小山丘。該史前遺蹟周圍區域在新石器時代就已有人居住,而森林中據說有大約 1000 個古墓。
其外圍的方向定向方式則是在每個夏至時太陽會在西北方 80 公里外哈茨山地最高的布羅肯峰方向日落而定。尋寶獵人宣稱該物品是在環繞的溝和堤之間被發現。
該地的史前遺跡則是由附近更加古老的革塞克圓環所確認。
內布拉星象盤是一個直徑 30 公分的青銅盤,上面布滿了藍綠色的綠鏽和嵌上了黃金製的符號。盤上符號其中一個可能是太陽或滿月、一個新月和許多恆星(包含一群被認為是昴宿星團的恆星)。在盤邊有兩個後來加上的黃金製弧形物,標誌了夏至和冬至之間的角度。最後一個加上的東西是在盤底,周圍有許多筆觸的另一個弧形物(尚未確定其含義,可能是代表太陽船,旁邊的筆觸是船槳,或者是銀河、彩虹)。
內布拉星象盤的精確定年是藉著同時被發現的青銅製武器。斧頭和劍的年代被認為是在前2千年中期(烏尼蒂茨文化)。 而在劍上的一塊樺樹皮經過放射性碳定年法推測是 1600 到 1560 BC。該樺樹皮年代可確定其下葬日期,因此內布拉星象盤在下葬前可能已存在數代。
該星象盤今日普遍認為是真品,而根據其他一起發現的物品定年,也確定大約是 1600 BC。因為星象盤並非以考古方式出土,甚至宣稱其來源可能是編造的;但根據無法被偽造者製造的結晶腐蝕的顯微照相,遂確認其為真品。
該盤可能是古天文學儀器或原始宗教的象徵物。而青銅的藍綠色銅鏽可能是刻意作為該物體的一部分。
如果該物體是真的,此發現即證實歐洲青銅時代的人已經有每年密集觀測太陽一年運行,以及太陽在夏至和冬至時日出和日落位置夾角的天文知識。
2013年6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內布拉星象盤列為世界記憶項目。 300 年與3600年差那麼多, 怎麼不見有德國考古學者去刮取一點盤面上的青銅粉, 直接做碳-14同位素定年 ?
這下老德可樂了, 原來他們祖先也是有創造過高度文明, 不是史書上說的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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