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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微草堂筆記》全文 《阅微草堂笔记》的术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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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微草堂笔记》作者:清·纪昀.txt (739.85 KB, 下载次数: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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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了众多方术,有很强的启发作用,比整天泡论坛收效打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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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6 18:4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微草堂笔记》中的术数故事


  一、星士虞春潭,为人推算多奇中。偶薄游襄汉,与一士人同舟,论颇款洽。久而怪其不眠不食,疑为仙鬼。夜中密诘之,士人曰:“我非仙非鬼,文昌司禄之神也,有事诣南岳,与君有缘,故得数日周旋尔。”虞因问之曰:“吾于命理,自谓颇深。尝推某当大贵,而竟无验。君司禄籍,当知其由。”士人曰:“是命本贵,以热中削减十之七矣。”虞曰:“仕宦热中,是亦常情,何冥谪若是之重?”士人曰:“仕宦热中,其强悍者必怙权,怙权者必狠而愎;其孱弱者,必固位,固位者必险而深。且怙权固位,是心躁竞,躁竞相轧,是必排挤。至于排挤,则不问人之贤否,而问党之异同;不计事之可否,而计己之胜负,流弊不可胜言矣。是其恶在贪酷上,寿且削减,何止于禄乎?”虞阴记其语。越两岁馀,某果卒。

  二、亥有二首六身,是拆字之权舆矣。汉代图谶,多离合点画。至宋谢石辈,始以是术专门,然亦往往有奇验。乾隆甲戍,余殿试后,尚未传胪,在董文恪公家,偶遇一浙士,能拆字。余书一墨字,浙士曰:“龙头竟不属君矣。里字拆之为二甲,下作四点,其二甲第四乎?然必入翰林。四点庶字脚,土吉字头,是庶吉士矣。”后果然。又戊子秋,余以漏言获谴,狱颇急,日以一军官伴守。一董姓军官云能拆字,余书“董”字使拆。董曰:“公远戍矣,是千里万里也。”余又书“名”字,董曰:“下为口字,上为外字偏旁,是口外矣。日在西为夕,其西域否?”问:“将来得归否?”曰:“字形类君,亦类召,必赐环也。”问:“在何年?”曰:“口为四字之外围,而中缺两笔,其不足四年平?今年戊子,至四年为辛卯,夕字卯之偏旁,亦相合也。”果从军乌鲁木齐,以辛卯六月还京。盖精神所动,鬼神通之;气机所萌,形象兆之。与揲蓍龟事同一理,似神异而非神异也。

  三、俗传鹊蛇斗处为吉壤,就斗处点穴,当大富贵,谓之龙凤地。余十一二岁时,淮镇孔氏田中,尝有是事,舅氏安公实斋亲见之。孔用以为坟,亦无他验。余谓鹊以虫蚁为食,或见小蛇啄取,蛇蜿蜒拒争,有似乎斗,此亦物态之常。必当日曾有地师为人卜葬,指鹊蛇斗处是穴,如陶侃葬母,仙人指牛眠处是穴尔。后人见其有验,遂传闻失实,谓鹊蛇斗处必吉。然则因陶侃事,谓凡牛眠处必吉乎?

  四、嘉峪关外有戈壁,径一百二十里,皆积沙无寸土,惟居中一巨阜,名天生墩,戊卒守之,冬积冰,夏储水,以供驿使之往来。初威信公岳公钟琪西征时,疑此墩本一土山,为飞沙所没,仅露其顶。既有山必有水,发卒凿之,穿至数十丈,忽持锸者皆堕下。在穴上者俯听之,闻风声如雷吼,乃辍役。穴今已圯。余出塞时,仿佛尚见其遗迹。案佛氏有地水风火穴之说,余闻陕西有迁葬者,启穴时棺已半焦,茹千总大业亲见之,皆地火所灼。又献县刘氏母卒,合葬启穴,不得其父棺,迹之,乃在七八步外,倒植地中。先姚安公亲见之。彭芸楣参知亦云,其乡有迁葬者,棺中之骨,攒聚于一角,如积薪然。盖地风所吹也。是知大气斡运于地中,阴气化水,阳气则化风化火。水土同为阴类,一气相生,故无处不有,阳气则包于阴中,其微者,烁动之性为阴所解;其稍壮者,聚而成硫黄丹砂矾石之类;其最盛者,郁而为风为火,故恒聚于一所,不处处皆见耳。

  五、奇门遁甲之书,所在多有。然皆非真传,真传不过口诀数语,不著诸纸墨也。德州宋先生清远言,曾访一友--清远尝举其姓名,岁久忘之。清远称雨后泥泞,借某人一骡骑往,则所居不远矣。友留之宿曰:良夜月明,观一戏剧可乎?因取凳十余,纵横布院中,与清远明烛饮堂上。二鼓后,见一人越垣入,环转阶前,每遇一凳,辄蹒跚,努力良久乃跨过,始而顺行,曲踊一二百度,转而逆行;又曲踊一二百度,疲极踣卧。天已向曙矣,友引至堂上,诘问何来,叩首曰:吾实偷儿,入宅以后,惟见层层皆短垣,愈越愈不能尽,窘而退出,又愈越愈不能尽。困顿故见擒,死生惟命。友笑遣之。谓清远曰:昨卜有此偷儿来,故戏以小术。问此何术,曰:奇门法也,他人得之恐召祸,君真端谨,如愿学,当授君。清远谢不愿,友太息曰:愿学者不可传,可传者不愿学,此术其终绝矣。意若有失,怅怅送之返。

  六、有故家子,日者推其命大贵,相者亦云大贵。然垂老官仅至六品,一日扶乩,问仕路崎岖之故。仙判曰:日者不谬,相者亦不谬,以太夫人偏爱之故,削减官禄至此耳。拜问偏爱固不免,然何至削减官禄,仙又判曰:礼云继母如母,则视前妻之子当如子,庶子为嫡母服三年,则视庶子亦当如子。而人情险恶,自设町畦,所生与非所生,厘然如水火不相入,私心一起,机械万端,小而饮食起居,大而货财田宅,无一不所生居于厚,非所生者居于薄,斯已干造物之忌矣。甚或离间谗构,密运阴谋,诟谇嚣陵,罔循理法,使罹毒者吞声,旁观者切齿,犹哓哓称所生者之受。抑鬼神怒视,祖考怨恫,不祸谴其子,何以见天道之公哉?且人之受享只有此数,此赢彼缩,理之自然。既于家庭之内,强有所增,至于仕官之途,阴有所减。子获利于兄弟多矣,物不两大,亦何憾于坎坷乎?其人悚然而退。后亲串中闻之,一妇曰:悖哉此仙,前妻之子,恃其年长,无不吞噬其弟者,庶出之子,恃其母宠,无不陵轹其兄者,非有母为之撑拄,不尽为鱼肉乎?姚安公曰:是虽妒口,然不可谓无此理也。世情万变,治家者平心处之可矣。

  梅花易数:
  甘肃李参将,名璇,精康节观梅之术,占事多验。平定西域时,从大学士温公在军营,有兵士遗火,焚辕前枯草,阔丈许,公使占何祥,曰:此无他,公数日内当有密奏耳。火得枯草,行最速,急递之象也;烟气上升,上达之象也,知为密奏。凡密奏,当焚草也。公曰:我无当密奏事。曰:遗火亦无心,非预定也。既而果然。其占人终身,则随手拈一物,或同拈一物,而所断又不同。至京师时,一翰林拈烟筒,曰:贮火而其烟,呼吸通于内,公非冷局官也,然位不甚通显,尚待人吹嘘故也。问历官当几年,曰:公毋怪直言,火本无多,一熄则为灰烬,热不久也。问寿几何,摇首曰:铜器原可经久,然不见百年烟筒也。其人愠去。后岁余,竟如所言。又一郎官同在座,亦拈此烟筒,观其复何所云,曰:烟筒火已息,公必冷官也。己置于床,是曾经停顿也,然再拈于手,是又遇提携复起矣。将来尚有热时,但热又占与前同耳。后亦如所言。

  六壬故事
  卷一 滦阳消夏录一
  安中宽言,昔吴三桂之叛,有术士精六壬,将往投之,遇一人,言亦欲投三桂。因共宿,其人眠西墙下,术士曰:君勿眠此,此墙亥刻当圮。其人曰:君术未深,墙向外圮,非向内圮也。至夜果然。余谓此附会之谈也。是人能知墙之内外圮,不知三桂之必败乎?
  卷八 如是我闻二
  昆霞又言,其师精晓六壬,而不为人占。昆霞为童子时,一日蚤起,以小札付之曰:持此往某家借书,定以申刻至。先期后期皆笞汝。相去七八十里,竭蹶仅至,则某家兄弟方阋墙,启视其札,惟小字一行曰:借晋书王祥传一阅。兄弟相顾默然,斗遂解。盖其弟正继所生云。
  卷十二 槐西杂志二
  许文木言,康熙末年,鬻古器李鹭汀,其父执也,善六壬,惟晨起自占一课,而不肯为人卜。曰:多泄未来,神所恶也。有以康节比之者,曰:吾才得六七分耳。尝占得某日当有仙人扶竹杖来,饮酒题诗而去,焚香候之,乃有人携一雕竹纯阳像求售,侧倚一贮酒壶卢,上刻朝游北海一诗也。康节安有此失乎。年五十余无子,惟蓄一妾,一日,许父造访,闻其妾泣,且絮语曰:此何事而以戏人,其试我乎?又闻鹭汀力辩曰:此真实语,非戏也。许父叩反目之故,鹭汀曰:事殊大奇,今日占课,有二客来市古器,一其前世夫,尚有一夕缘;一其后夫,结好当在半年内,并我为三,生在一堂矣。吾以语彼,彼遽恚怒,数定无可移,我不泣而彼泣,我不讳而彼讳之,岂非痴女子哉。越半载鹭汀果死,妾鬻于一翰林家,嫡不能容,过一夕即遣出,再鬻于一中书舍人家,乃相安云。

  道士庞斗枢,雄县人,尝客献县高鸿胪家,先姚安公幼时,见其手撮棋子布几上,中间横斜萦带,不甚可辨,外为八门,则井然可数。投一小鼠,从生门入,则曲折寻隙而出,从死门入,则盘旋终日,不得出。以此信鱼腹阵图,定非虚语。然斗枢谓此特戏剧耳。至国之兴亡,系乎天命,兵之胜败,在乎人谋,一切术数,皆无所用。从古及今,有以壬遁星禽成事者,即如符咒厌劾,世多是术,亦颇有验时。然数千年来,战争割据之世,是时岂竟无传,亦未闻某帝某王某将某相,死于敌国之魇魅也。其他可类推矣。姚安公曰:此语非术士所能言,此理亦非术士所能知。

  1、“董文恪公为少司空时,云昔在富阳村居,有村叟坐邻家,闻读书声,曰:“贵人也。”请相见,谛观再四,又问八字干支,沉思良久,曰:“君命相皆一品,当某年得知县,某年署大县,某年实授,某年迁通判,某年迁知府,某年由知府迁布政,某年迁巡抚,某年迁总督。善自爱,他日知吾言不谬也。”后不再见此叟,其言亦不验。然细较生平,则所谓知县,乃由拔贡得户部七品官也。所谓调署大县,乃庶吉士也。所谓实授,乃编修也。所谓通判,乃中允也。所谓知府,乃侍读学士也。所谓布政使,乃内阁学士也。所谓巡抚,乃工部侍郎也。品秩皆符,其年亦皆符,特内外异途耳。是其言验而不验,不验而验,惟未知总督如何。后公以其年拜礼部尚书,品秩仍符。”

  2、按推算干支,或奇验,或全不验,或半验半不验。余尝以闻见最确者,反复深思,八字贵贱贫富,特大概如是。其间乘除盈缩,略有异同。无锡邹小山先生夫人,与安州陈密山先生夫人,八字干支并同。小山先生官礼部侍郎,密山先生官贵州布政使,均二品也。论爵,布政不及侍郎之尊;论禄,则侍郎不及布政之厚。互相补矣。二夫人并寿考。陈夫人早寡,然晚岁康强安乐。邹夫人白首齐眉,然晚岁丧明,家计亦薄。又相补矣。此或疑地有南北,时有初正也。

  3、余第六侄与奴子刘云鹏,生时只隔一墙,两窗相对,两儿并落蓐啼。非惟时同刻同,乃至分秒亦同。侄至十六岁而夭,奴子今尚在。岂非此命所赋之禄,只有此数?侄生长富贵,消耗先尽。奴子生长贫贱,消耗无多,禄尚未尽耶?盈虚消息,理似如斯。俟知命者更详之。

  4、侍姬郭氏,其父大同人,流寓天津,生时其母梦鬻端午彩符者,买得一枝,因以为名,年十三归余,生数子,皆不育,惟一女,适德州卢荫文,晖吉观察子也。晖吉善星命,尝推其命寿不能四十,果三十七而卒。

  5、余在西域时,姬已病瘵,祈签关帝,问尚能相见否?得一签曰:喜鹊檐前报好音,知君千里有归心,绣帏重结鸳鸯带,叶落霜雕寒色侵。谓余即当以秋冬归,意甚喜,时门人邱二田在寓闻之,曰:见则必见,然末句非吉语也。后余辛卯六月还,姬病良已,至九月,忽转剧,日渐沈绵,遂以不起。殁后晒其遗箧,余感赋二诗,曰:风花还点旧罗衣,惆怅酴縻片片飞,恰记香山居士语,春随樊素一时归--姬以三月三十日亡,恰送春之期也。百折湘裙飐画栏,临风还忆步珊珊,明知神谶曾先定,终惜芙蓉不耐寒--未必长如此,芙蓉不耐寒,寒山子诗也,即用签中意也。

  6、世传推命始于李虚中,其法用年月日而不用时,盖据昌黎所作虚中墓志也。其书宋史艺文志著录,今已久佚,惟永乐大典载虚中命书三卷,尚为完帙。所说实兼论八字,非不用时,或疑为宋人所伪托,莫能明也。然考虚中墓志,称其最深于五行,书以人始生之年月日,所直日辰,支干相生,胜衰死生,互相斟酌,推人寿夭贵贱,利不利云云。按天有十二辰,故一日分为十二时,日至某辰即某时也,故时亦谓之日辰。国语: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是也。诗:跂彼织女,终日七襄。孔颖达疏,从旦暮七辰一移,因谓之七襄,是日辰即时之明证。楚辞:吉日兮辰良,王逸注,日谓甲乙辰,谓寅卯以辰,与日分言,尤为明白。据此以推,似乎所直日辰四字,当连上年月日为句,后人误属下文为句,故有不用时之说耳。余撰四库全书总目,亦谓虚中推命不用时,尚沿旧说,今附著于此,以志余过。至五星之说,世传起自张果,其说不见于典籍,考列子称,禀天命,属星辰,值吉则吉,值凶则凶,受命既定,即鬼神不能改易,而圣智不能回。王充论衡称,天施气而众星布精,天施气而众星之气在其中矣。含气而长,得贵则贵,得贱则贱,贵或秩有高下,富或资有多少,皆星位大小尊卑之所授。是以星言命,古已有之,不必定始于张果。又韩昌黎三星行曰:我生之辰,月宿南斗,牛奋其角,箕张其口。杜樊川自作墓志曰:余生于角星昴毕,于角为第八宫,曰疾厄宫,亦曰八杀宫,土星在焉,火星继木星土。杨睻曰:木在张,于角为第十一福德宫,木为福德大,君子无虞也。余曰:湖守不周岁迁舍人,木还福于角足矣。火土还死于角,宜哉。是五星之说,原起于唐,其法亦与今不异,术者托名张果,亦不为无因。特其所托之书,词皆鄙俚,又在李虚中命书之下,决非唐代文字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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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6 19:46:3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主!
很喜欢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他说出了许多玄学上的秘密。
发表于 2014-10-6 20: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纪晓岚的《笔记》是以亲友听说和自己亲身经历为线索所写,故可信度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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