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lxg20130220 发表于 2015-8-12 12:27:15

海濤法師政治經典選輯

摘自《海濤法師政治經典選輯》

海濤法師政治經典選輯
海濤法師選輯

《雜阿含經》節錄
《中阿含.雨勢經》
《增壹阿含經》節錄
《大乘本生心地觀經》節錄
《如來示教勝軍王經》
《佛為勝光天子說王法經》
《大方廣佛華嚴經》節錄
《般泥洹經》節錄
《王法正理論》節錄
《龍樹菩薩為禪陀迦王說法要偈》
《佛為優填王說王法政論經》
《大薩遮尼乾子所說經.王論品第五》節錄
巴利文《佛本生經》節錄
法語拾綴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三稱)

開經偈

無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萬劫難遭遇
我今見聞得受持
願解如來真實義

《雜阿含經》節錄
宋求那跋陀羅 譯

(一二三六)如是我聞:一時,佛住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時波斯匿王、摩竭提國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共相違背。摩竭提王阿闍世韋提希子,起四種軍—象軍、馬軍、車軍、步軍,來至拘薩羅國。波斯匿王聞阿闍世王韋提希子四種軍至,亦集四種軍—象軍、馬軍、車軍、步軍,出共鬥戰。阿闍世王四軍得勝,波斯匿王四軍不如,退敗星散,單車馳走,還舍衛城。

時有眾多比丘,晨朝著衣持缽,入舍衛城乞食,聞摩竭提王阿闍世韋提希子起四種軍,來至拘薩羅國,波斯匿王起四種軍,出共鬥戰,波斯匿王四軍不如,退敗星散。波斯匿王恐怖狼狽,單車馳走,還會衛城。聞已,乞食畢,還精舍,舉衣缽,洗足已,住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一面,白佛言:「世尊!我等今日眾多比丘,入城乞食,聞摩竭提主阿闍世王韋提希子起四種軍,如是廣說,乃至單車馳走,還舍衛城。」

爾時世尊即說偈言:

戰勝增怨敵,敗苦臥不安,
勝敗二俱捨,臥覺寂靜樂。

佛說此經已,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中阿含.雨勢經》
東晉僧伽提婆 譯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王舍城,在鷲巖山中。爾時,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與跋耆相憎,常在眷屬,數作是說:「跋耆國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當斷滅跋耆人種,破壞跋耆,令跋耆人遭無量厄。」

於是,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聞世尊遊王舍城,在鷲巖山中,便告大臣雨勢曰:「我聞沙門瞿曇遊王舍城,在鷲巖山中,雨勢!汝往至沙門瞿曇所。汝持我名問訊聖體安快無病,氣力如常耶?當作是語:『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問訊聖體安快無病,氣力如常耶?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與跋耆相憎,常在眷屬,數作是說:跋耆國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當斷滅跋耆人種,破壞跋耆,令跋耆人遭無量厄。沙門瞿曇當何所說?』雨勢!若沙門瞿曇有所說者,汝善受持。所以者何?如是之人,終不妄說。」

大臣雨勢受王教已,乘最好乘,與五百乘俱出王舍城,即便往詣鷲巖山中。登鷲巖山,下車步進,往詣佛所,便與世尊共相問訊。卻坐一面,白曰:「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問訊聖體安快無病,氣力如常耶?瞿曇!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與跋耆相憎,常在眷屬,數作是說:『跋耆國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祐,有大威神,我當斷滅跋耆人種,破壞跋耆,令跋耆人遭無量厄。』沙門瞿曇當何所說?」

世尊聞已,告曰:「雨勢!我昔曾遊於跋耆國,彼國有寺名遮恕邏。雨勢!爾時,我為跋耆國人說七不衰法,跋耆國人則能受行七不衰法。雨勢!若跋耆國人行七不衰法,而不犯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大臣雨勢白世尊曰:「沙門瞿曇略說此事,不廣分別,我等不能得解此義,願沙門瞿曇廣分別說,當令我等得知此義。」

世尊告曰:「雨勢!諦聽!善思念之,我當為汝廣說此義。」

大臣雨勢受教而聽。

是時,尊者阿難執拂侍佛,世尊迴顧問曰:「阿難!頗聞跋耆數數集會,多聚集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數數集會,多聚集也!」

世尊即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數數集會,多聚集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共俱集會,俱作跋耆事,共俱起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共俱集會,俱作跋耆事,共俱起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共俱集會,俱作跋耆事,共俱起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未施設者不更施設,本所施設而不改易,舊跋耆法善奉行也!」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未施設者不更施設,本所施設而不改易,舊跋耆法善奉行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未施設者不更施設,本所施設而不改易,舊跋耆法善奉行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不以力勢而犯他婦、他童女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不以力勢而犯他婦、他童女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不以力勢而犯他婦、他童女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養,於彼聞教則受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養,於彼聞教則受。」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有名德尊重者,跋耆悉共宗敬、恭奉、供養,於彼聞教則受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所有舊寺,跋耆悉共修飾,遵奉、供養、禮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廢,本之所為不減損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所有舊寺,跋耆悉共修飾,遵奉、供養、禮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廢,本之所為不減損也!」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所有舊寺,跋耆悉共修飾,遵奉、供養、禮事,本之所施常作不廢,本之所為不減損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世尊復問尊者阿難:「頗聞跋耆悉共擁護諸阿羅訶,極大愛敬,常願未來阿羅訶者而欲令來,既已來者樂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飲食、床榻、湯藥、諸生活具耶?」

尊者阿難白曰:「世尊!我聞跋耆悉共擁護諸阿羅訶,極大愛敬,常願未來阿羅訶者而欲令來,既已來者樂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飲食、床榻、湯藥、諸生活具!」

世尊復告大臣雨勢:「若彼跋耆悉共擁護諸阿羅訶,極大愛敬,常願未來阿羅訶者而欲令來,既已來者樂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飲食、床榻、湯藥、諸生活具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雨勢!跋耆行此七不衰法,諸受持此七不衰法者,跋耆必勝,則為不衰。」

於是大臣雨勢即從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瞿曇!設彼跋耆成就一不衰法者,摩竭陀王未生怨鞞陀提子,不能伏彼,況復具七不衰法耶?瞿曇?我國事多,請退還歸。」

世尊報曰:「欲去隨意!」

於是大臣雨勢聞佛所說,則善受持,起繞世尊三匝而去。

大臣雨勢去後不久,於是,世尊迴顧告曰:「阿難!若有比丘依鷲巖山處處住者,宣令一切盡集講堂,一切集已,便來白我。」

尊者阿難即受佛教:「唯然,世尊!」是時,尊者阿難便行宣令,若有比丘依鷲巖山處處住者,今令一切盡集講堂。一切集已,還詣佛所,稽首作禮,卻住一面,白曰:「世尊!我已宣令,若有比丘依鷲巖山處處住者,悉令一切盡集講堂,今皆已集,唯願世尊自知其時!」

於是,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詣講堂,於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告諸比丘:「今為汝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數數集會,多聚集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共齊集會,俱作眾事,共俱起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未施設事不更施設,本所施設而不改易,我所說戒善奉行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此未來有愛,喜欲共俱,愛樂彼彼,有起不隨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有長老上尊俱學梵行,比丘悉共宗敬、恭奉、供養,於彼聞教則受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有無事處,山林高巖,閑居靜處,寂無音聲,遠離,無惡,無有人民,隨順宴坐,樂住不離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悉共擁護諸梵行者,至重愛敬,常願未來諸梵行者而欲令來,既已來者樂恆久住,常使不乏衣被、飲食、床榻、湯藥、諸生活具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於是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尊師,恭敬、極重供養、奉事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法、眾、戒、不放逸、供給、定、恭敬、極重供養、奉事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不行於業,不樂於業,不習業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不行譁說,不樂譁說,不習譁說者;不行聚會,不樂聚會,不習聚會者;不行雜合,不樂雜合,不習雜合者;不行睡眠,不樂睡眠,不習睡眠者;不為利,不為譽,不為他人行梵行者;不為暫爾,不為德勝,於其中間捨方便,令德勝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成就信財、戒財、慚財、愧財、博聞財、施財、成就慧財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成就信力、精進力、慚力、愧力、念力、定力、成就慧力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修念覺支,依捨離、依無欲、依滅盡,趣向出要,擇法、精進、喜、息、定,修捨覺支,依捨離、依無欲,依滅盡,趣向出要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我為汝等更說七不衰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七?若比丘應與面前律,與面前律;應與憶律與憶律;應與不癡律,與不癡律;應與自發露,與自發露;應與居,與居;應與展轉,與展轉;眾中起諍,當以如棄糞掃止諍法止之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若比丘行此七不衰法,受持不犯者,比丘必勝,則法不衰。」

世尊復告諸比丘曰:「今為汝等說六慰勞法,汝等諦聽!善思念之。」

時諸比丘白曰:「唯然。」

佛言:「云何為六?以慈身業向諸梵行,是慰勞法,愛法樂法,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得沙門,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如是慈口業、慈意業。若有法利,如法得利,自所飯食,至在缽中。如是利分,佈施諸梵行,是慰勞法,愛法樂法,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得沙門,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若有戒不缺、不穿、無穢、無黑,如地不隨他,聖所稱譽,具善受持。如是戒分,布施諸梵行,是慰勞法,愛法樂法,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得沙門,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若有見是聖出要,明瞭深達,能正盡苦。如是見分,佈施諸梵行,是慰勞法,愛法樂法,令愛令重,令奉令敬,令修令攝,得沙門,得一心,得精進,得涅槃。我向所言六慰勞法者,因此故說。」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增壹阿含經》節錄
東晉僧伽堤婆 譯

(六)聞如是: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眾多比丘各集普會講堂,作是異論:「今舍衛城乞食難得,非比丘所安之處,我等可立一人,次第乞食。此乞比丘能辦衣被、飲食、床臥具、病瘦醫藥、無所乏短。」

爾時,眾中有一比丘,白諸人曰:「我等不堪任在此乞求,各共詣摩竭國,於彼乞求,又且穀米豐賤,飲食極饒。」更復有比丘說曰:「我等不宜在彼國乞食。所以然者,阿闍世王在彼治化,主行非法,又殺父王,與提婆達兜為友,以此因緣故,不宜在彼乞求。」復有比丘說曰:「今此拘留沙國土,人民熾盛,饒財多寶,宜在彼土乞求。」復有比丘作是說:「我等不宜在彼土乞食。所以然者,惡生王於彼土治化,極為兇弊,無有慈仁,人民麤暴,好喜鬥訟。以此因緣故,不應在彼乞食。」

復有比丘說曰:「我等宜在拘深婆羅柰城,優填王所治之處,篤信佛法,意不移動,我等宜在彼土乞食,所願無違。」

爾時,世尊以天耳,聞諸比丘各生此論,即嚴整衣服,至諸比丘所,在中央坐,問諸比丘曰:「汝等集此欲何等論,為說何事?」

是諸比丘白佛言:「我等集此各興此論,今舍衛城穀米勇貴,乞求叵得,各當共詣摩竭國界,於彼乞求,又彼國土饒財多寶,所索易得。」其中或有比丘說曰:「我等不宜彼國乞食。所以然者,阿闍世王在彼治化,主行非法,又殺父王,與提婆達兜為友,以此因緣故,不宜在彼乞求。」其中復有比丘說曰:「今拘留沙國,人民熾盛,饒財多寶,宜在彼國乞食。」復有比丘作是說:「我等不宜在彼乞食,所以然者,惡生王於彼治化,為人兇惡,無有慈仁,好喜鬥訟,以此因緣故,不宜在彼乞食。」復有比丘說曰:「我等宜在拘深婆羅柰城,優填王所治之處,篤信佛法,意不移動,宜在彼乞食,所願無違,在此所論,正謂此耳!」

爾時,佛告諸比丘:「汝等莫稱譏王治國家界,亦莫論王有優劣。」

爾時,世尊便說此偈:「

夫人作善惡,行本有所因,
彼彼獲其報,終不有毀敗。
夫人作善惡,行本有所因,
為善受善報,惡受惡果報。

是故,比丘!勿興斯意論國事,緣不由此論,待至滅盡涅槃之處,亦不得沙門正行之法。設欲作是論,非是正業,汝等應當學十事論,云何為十?若精勤比丘,少欲知足、有勇猛心、多聞、能與人說法、無畏無恐、戒律具足、三昧成就、智慧成就、解脫成就、解脫見慧成就,汝設欲論者,當論此十事。所以然者,普潤一切,得修梵行,待至滅盡涅槃之處。汝等已出家學道,離於世俗,當勤思惟,勿去離心。如是比丘!當作是學。」

爾時,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世尊告曰:「是故,大王!甚莫愁憂,一切眾生皆歸於死,一切變易之法,欲令不變易者,終不有此事。大王當知!人身之法猶如雪揣,要當歸壞;亦如土杯,同亦歸壞,不可久保;亦如野馬幻化,虛偽不真;亦如空拳,以誑小兒。是故,大王!莫懷愁憂,恃怙此身。大王當知!有此四大恐怖,來至此身,不可障護,亦不可以言語、咒術、藥草、符書所可除去。云何為四?一者,名為老,壞敗少壯,使無顏色;二者,名病盡,壞敗無病;三者,名為死盡,壞敗命根;四者,有常之物歸於無常。是謂,大王!有此四法不可障護,非力所能伏也。大王當知!猶如四方,有四大山,從四方來,使壓眾生,非力所卻。是故,大王!非牢固物,不可恃怙。是故,大王!當以法治化,莫以非法,王亦不久,當至生死之海。王亦當知!諸以法治化者,身壞命終,生善處天上;若復以非法治化者,身壞命終,生地獄中。是故,大王!當以法治化,莫以非法。如是,大王!當作是學。」

世尊告曰:「使大王當延壽無窮,以法治化,莫以非法。諸有以法化者,皆生天上善處。正使命終之後,名稱不朽,世人所傳;云昔有國王,以法治化,未曾有枉,設有人民住此王境界,歎王功德,思憶不忘者,王身在天上,增六事功德。云何為六:一者天壽,二者天色,三者天樂,四者天神足,五者天豪,六者天光。是故,大王!當以法治,莫以非法。我今日身中有此功德,應受人恭敬禮拜。」

「大王!當以法治化,莫以非法,以理治民,亦莫非理。大王!諸以正法治民者,命終之後皆生天上。正使大王!命終之後,人民追憶,終不忘失,名稱遠布。

大王當知!諸以非法治化人民,死後皆生地獄中。是時獄卒以五縛繫之,其中受苦不可稱量—或鞭,或縛,或捶,或解諸支節,或取火炙,或以鎔銅灌其身,或剝其皮,或以草著腹,或拔其舌,或刺其體,或鋸解其身,或鐵臼中擣,或輪壞其形,使走刀山劍樹,不令停息,抱熱銅柱,或挑其眼,或壞耳根,截手足、耳、鼻;己截,復生。復舉身形著大鑊中;復以鐵叉擾動其身,不令息住;復從鑊中出,生拔脊筋,持用治車;復使入熱炙地獄中;復入熱屎地獄中;復入刺地獄中;復入灰地獄中;復入刀樹地獄中;復令仰臥,以熱鐵丸使食之,腸、胃五藏皆悉爛盡,從下而過;復以鎔銅而灌口,從下而過;—-於中受苦惱,要當罪畢,然後乃出。如是,大王!眾生入地獄其事如是,皆由前世治法不正之所致也!」

爾時,世尊便說斯偈:

百年習放逸,後故入地獄,
斯竟何足貪,受罪難稱計。

大王!以法治自濟其身,父母、妻子、奴婢、親族將護國事。是故,大王!常當以法治化,勿以非法,人命極短,在世須臾間耳。生死長遠,多諸畏難,若死來至,於中呼哭,骨節離解,身體煩疼,爾時無有救者,非有父母、妻子、奴婢、僕從、國土、人民所能救也。有此之難,誰堪代者!唯有佈施、持戒、語常和悅、不傷人意、作眾功德、行諸善本。」

爾時,世尊便說斯偈:

智者當惠施,諸佛所嘉歎,
是故清淨心,勿有懈慢意。
為死之所逼,受大極苦惱,
至彼惡趣中,無有休息時。
若復欲來時,極受於苦惱,
諸根自然壞,由惡無休息。
若醫師來時,合集諸藥草,
不遍其身體,由惡無休息。
若復親族來,問其財貨本,
耳亦不聞聲,由惡無休息。
若復移在地,病人臥其上,
形如枯樹根,由惡無休息。
若復已命終,身命識已離,
形如牆壁土,由惡無休息。
若復彼死屍,親族舉塚間,
彼無可持者,唯福可怙耳。

是故,大王!當求方便,施行福業,今不為者,後悔無益。」

爾時世尊便說斯偈:

如來由福力,降伏魔官屬,
今已還佛力,是故福力尊。

是故,大王!當念作福,為惡尋當悔,更莫復犯!」

爾時世尊便說斯偈:

雖為極惡原,悔過漸復薄,
是時於世間,根本皆消滅。

是故,大王!莫由己身,修行其惡,莫為父母、妻子、沙門、婆羅門施行於惡,習其惡行。如是,大王!當作是學。」

爾時世尊便說斯偈:

非父母兄弟,亦非諸親族,
能免此惡者,皆捨歸於死。

是故,大王!自今已後,當以法治化,莫以非法。如是,大王!當作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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