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教授眼里的中国学术圈真相:垄断横行、戏精丛生
来源: 南方都市报 于 2018-10-26搞国际政治学的若长期不出国交流,似乎是学问不长进的标志。
所以,以国际关系为营生的学者中,形成了一道独特的“学术风景”:学问可以浅薄、预测可以瞎说、书可以不看、文章可以不顺,但不可不出国。
只要能说一口流利的外语且经常出国,就是有学问、有造诣。
于是,开学术会议时,除了能经常看到“大腕”普遍迟到、早退的现象外,还常常遇见迟到者行色匆匆闯入会场,装模作样地连连向众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下飞机,刚从国外赶来”云云,早退者的口头禅是:“对不起,对不起,先走一步,另一个会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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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果然灵验,立马标出出席者的身价高低。
那些善始善终、有“会德”却出不了国,又没有下一个会议恭候的人瞬间就矮去三分,而“刚下飞机”者和“还有会议”者的身价立马呈螺旋形上升。
近几年参加了一些会议,多少也看出点门道。此等人物在学术界可归诸“学术演技派”,往往名头很大,身兼数职,每天左右开弓、两个电话一起接,各种会议连轴转,奔走折腾于官不官、学不学的阴阳二界而乐不思蜀。
这些“刚下飞机”的人物,在学术上往往“形式大于内容”,除了早年“出道”时有几篇勉强过得去的文章外,现已基本不学无术,但各种“演技”却已炉火纯青,“对不起”这招只是“雕虫小技”而已,更有“空麻袋背米”、“招官为徒”等圈利谋益的绝招让人瞠目。
加之硕士、博士前呼后拥、起而仿效,到头来,师徒皆未识学术正径,而俱误入歪门邪道,以致学风日邪。
博导、博士师徒于浑然不觉之际皆成南郭先生,且与“卧槽泥马”博导、博士师徒形成南北呼应之“学术奇观”,各自“称雄”于京沪。
在学风不正的情形下,文人开会多半属无聊生事,自我炒作,其性质与市井之辈聚会搓麻将相差无几。
真正的学术交流应该是一二学术同仁,找个幽静的说话去处,闲聊之际渐入话题,兴之所至,思之所归,思随兴起,兴随意行。此时此刻,交流者彼此平等、放松,置身于追求真理的阳光下,不掺合一丝世俗功利的杂质,这是学术交流的最高境界。
到了学术座谈的形式,人分主讲者和讨论者、权威和非权威、大胆者和怯场者,干扰因素已悄然渗入,学术交流开始打折扣。若是开纯粹的大型学术研讨会,就把上述几个干扰因素放大数倍,学术交流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等到学术研讨会成为行政体制内工作的组成部分,领导致辞、专家致谢、主席台上官员“梁山泊英雄”排座次、主席台下大小书生“排排坐、吃果果”时,此时学术已入末流,学术交流彻底变了味。
因为此时,学术已经成为官场运作的一部分,所有学术规则都被官场运作规则所取代。
开幕式肯定属于官场仪式,权力人士按官职大小鱼贯登场,大话、套话、空话、废话一串接一串,直把会场忽悠到睡眠状态。等学术程序开始时,大人、官人、要人早已扬长而去,剩下的平头学者却还没有从权力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已找不到学术感觉,只觉得自己从神父变成了游走和尚。
此种学术环境下,要求学术创新,不是忽悠天下,就是用讽刺来凑热闹,或是痴人说梦。
学术交流到这种地步,产生的功能之一就是学术的毁灭,它强烈地暗示:权力是学术的主人。这也就是学术圈内“演技派”所以滋生的原因。
不知从哪年起,中国学术圈出现了“阶层分化”和分工,“刚下飞机”者们大都是攀上权力或权力衍生品(如研究会会长、秘书长、理事长、院长、所长、中心主任等)的“学术贵族”,他们是大学、研究院等学术王国中的“肉食者”。
而真正“板凳要坐十年冷”的纯粹学术苦活、累活、脏活分派给了学术圈的“布衣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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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贵族”在大学里负责制定各种工作指标、工资待遇、职称评定等,总之对“学术布衣阶层”行使各种权力,他们的学术职称和学术权威很大程度上由他们的官职大小来决定。
他们凭借权力和资金,雇“学术布衣”拼凑“学术包工队”,某正处级博导曾夸耀:“我们可以接国家任何部门的项目,博士出提纲、硕士捉刀、本科生打杂,我们搞出来的东西可以把任何部门忽悠得东西不清、南北不辨。”
豆腐渣工程害人有形,学术豆腐渣工程误国误民无形,所谓书生杀人不见血。
而学术界的阶层分化,将造成三个严重后果:
一是将社会生产和政治运动中惯用的“指标管理技术”运用于学术研究领域,“学术布衣阶层”在“学术官僚”瞎指挥下,前所未有地创造着学术垃圾和学术半成品,像轰轰烈烈冲进杯子里的啤酒,尽是泡沫。
这种泡沫曾出现在大跃进年代的经济建设中,不长记性的“学术贵族”把它移植到科学研究领域。
二是真正的科研成果、“细活”、“精活”几乎全都出自学术布衣阶层,学术贵族尽出“粗活”、“烂活”,而学术权威被撕裂成形式和内容两部分,学术贵族夺去形式,学术布衣占有内容,学术贵族成了锦绣饭囊、绣花草包。
三是“角色失踪”问题。一部分学术贵族出现人格分裂和角色冲突状态,他们又搞学术又搞行政,说官是官又不是官,说学者是学者又不是学者,言行举止、与人交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这种困境中挣扎。
别人不知他到底是何角色,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故曰处于角色失踪状态。
而如今,若是想要切实提高创新能力、实现科技强国,必先正一正学术风气。
作者:倪乐雄 上海政法学院国际事务与公共管理系教授、渥太华中国事务研究院院长
404的长江学者:总有些教授 烂得让我们泪流满面
来源: 土豆公社 于 2018-10-26(image)
南京大学社会学院教授梁莹和她涉嫌学术不端的操作火了。39岁的她是同行中的佼佼者,入选教育部“长江学者奖励计划”青年学者计划,先后在苏州大学、南京大学获得硕士学位后,在北京大学、美国芝加哥大学做过博士后。
从头衔上看,这应该是以为学术拔尖的教授。可就是这么一位学术明星,她署名的超过120篇中文文献,包括她的硕士、博士毕业论文,竟然慢慢从论文数据库里删除了。中国青年报记者发现,这些论文里至少有15篇涉嫌抄袭和一稿多投,甚至有的文章只是他人论文的缩减版!
因为觉得自己中文论文水平比较低,梁莹便联系数据公司撤了稿。她向中国青年报的记者表示,自己早年确实不清楚学术规范,而强调学术规范是2005年开始的。梁莹向中青报记者表示:“你这样查,全中国所有的人,很多教授、博导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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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莹的一些论文与别人的论文存在大面积雷同。图片来源:中国青年报
除了涉嫌学术不端,中国青年报还批露了梁莹授课敷衍的行为。学生反映,梁莹经常占用课堂时间处理私事,让研究生甚至自己的父亲代为讲课。近年来,她还玩起了“翻转课堂”,让学生做展示、自学,自己在下面玩手机。学生在评教时给她打低分,她还威逼利诱班长交出给自己打低分的学生名单。
事迹随着媒体报道在网络流传后,南京大学随即成立了调查组。越来越多的人也站了出来,揭露自己身边的“梁莹”。学术不端、糊弄教学的老师在今天的高校里并不是个例。
论文工厂的老板也是大学教授
钱晓亮曾经在一个论文公司兼职过半年。“当时招聘广告上说公司是什么专注于‘科研成果转化和企业孵化’,看起来挺牛X的,就投简历了”。
“那家公司是几个大学老师一起开的,去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一个那种科研机构,开始工作了之后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钱晓亮开始工作后,发现原本说好的学术编辑工作,其实是整理来自全国各地的论文,把它们调成统一的格式。
“我当时一看觉得不对啊,虽然我不懂信息科技啥的,可是我都能看出这些论文非常的‘水’,为啥还要我改格式,整理信息呢”,钱晓亮没有料想到,发到自己手里这些逻辑混乱、格式错误的文章居然是来自各个高校研究生和老师的期刊投稿。
这家公司分为国内事业部和国际事业部。国内事业部的旗下和好几本业内期刊、职业教育期刊有合作关系(甚至有的老师是这些期刊的编委会成员),国际事业部主要组织一些国际会议、承诺能够被“SCI,EI”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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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论文的版面费标准
工作了一段时间后,钱晓亮发现,这间公司有一大部分员工就是某教授带的研究生。他们几乎全职在公司上班,干着和钱晓亮差不多的工作。“他们就是加入了这个老师的课题组,然后以课题组的名义实际上在老师的公司打工,和我一样,没日没夜干着重复简单劳动,一个月八百块钱”,晓亮笑道。
晓亮的工作主要是负责改格式、用谷歌翻译将中文摘要转成英文、整理论文信息并上载到公司的系统后台。整理好的论文会交给“审稿老师”筛选或者提出修改意见,再反馈给作者。“后来,我才知道审稿的也是这个老师的几个学生,有在读的、毕业在家的,审稿意见一般就说你的稿子通过了,还有哪里可以修改,版面费多少”,钱晓亮说。
对于那种过来咨询发文章,但自己又不会写的,坐在晓亮旁边的客服人员还会介绍写手。甚至,经常有人电话咨询客服,几个人一起投稿,有没有团购优惠。“真的是一条鱼都不放过。但是写手的稿子说实话,看上去要比大部分投稿像那么回事,至少格式和语句都是顺的”。
干了两个月后,钱晓亮调到了隔壁桌的“国际事业部”。然而他每天的工作内容没有实质性的变化,只不过稿件从中文变成了英文。但是那些文章处理起来依然让晓亮头痛,“好多文章你一看就是直接谷歌翻译的”。这些谷歌翻译的文章,钱晓亮的同事会反馈不通过,然后给投稿人介绍英文的代写。这样除了国际会议论文的版面费,客户还要交一大笔额外的“修改费”。
和钱晓亮一个部门的同事,基本都是高中水平的哑巴英语。后来教授觉得每次开会请翻译实在太贵了,就每周雇了个老外过来教商务英语。“还开国际会议,我看开国际玩笑差不多,我编过那个会议手册,全是中国人,请了几个老外就是国际会议了”,钱晓笑道。
强调科研产出的今天,论文是升学升职的敲门砖,是职业水平的试金石。无论知识水平如何,专业工作者为了评职称都要写论文。从大学生、大学教授到中学老师、医护人员,论文和表发就像是一条通向未来的独木桥,路只有一条,犹豫片刻便会被人流挤下去。人人都在发表的高压下自顾不暇,留下开论文公司的老板教授们声色犬马。
有过这样的灰色兼职经历,钱晓亮经常觉得眼前看红墙绿瓦、庄严肃穆大学虚伪得可怕,“他们喜欢把楼都刷上红漆,显得底蕴很深的样子,其实里面可能已经烂透了”。
“所谓的科研,拿着纳税人的钱,根本就不是为了社会生产知识,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生产垃圾。只是,现在越来越多的垃圾不是自己造的,而是去买来现成的”。
授课只是费力不讨好的副业
本来,教师考评晋升主要看科研成果,授课只是费力不讨好的副业罢了。副业上省力,“主业”才能给力。
混了几年大学,林晓真见过一字一句用川普念教材的老教授,见过抄整节课板书的学术带头人,下课防止学生提问脚底抹油的短跑选手,还有酷爱提前一小时下课的“脱口秀女王”。
“很多老师根本不备课,只能用尽浑身解数拖时间”,林晓真觉得很无奈,每年几千学费只是买来一张要用“自学”换来的证书。
影视剧里那些课堂上的思想碰撞、那些热情授业的知识分子,在林晓真的身边屈指可数。“绝大部分老师都不备课,甚至完全不懂自己要教的课,这样怎么会有东西可以讲呢?”
教授专业课的老师姓王,同学们管他叫“手表王”,因为他上课每十分钟就要看一次手表。同学们戏称,“他比我们还盼着下课”。
通常“手表王”会比上课时间迟几分钟到教室,然后不慌不忙地开始点名。一堂60人的课,光点名就要十分钟。点完名,手表王会祭出“念PPT讲课大法”。当然,PPT是买教师参考教材的时候附带光盘里送的,字特别多。“手表王”一瞅着瞅着表盘上的指针,一边把每个字的尾音拖长。
另外一位陈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电影放映员。他靠着一块硬盘和学校的百兆宽带上了几百个小时的西方美术史。“这个东西不能讲太深,你们不懂,就这样吧”,陈老师对着台下稀稀拉拉的同学,打开了硬盘里一部两小时的系列纪录片。而另外一门“建筑欣赏”课,那老师干脆连话都不讲,每周直接放俩小时建筑纪录片走人。不点名不签到,有几节课,他甚至直接播别人的讲课视频,变身网络课堂。
面对这样的老师,很多人投诉过,却依旧敌不过评教时分超高的好评率。同学们普遍认为,这门课随随便便都有90分,万一换了个严格的老师,就没这么轻松了。
相比其它老师的沉默,黄教授的聒噪十分抢眼。在一门国际双语课上,他总带着得意的笑容,打开了自己电脑里的相册,用一口流利的山西普通话,一张张介绍自己在美国访学时期的旅游见闻。“上他的课,你总觉得是在酒桌听长辈吹牛逼”,学生吐槽道。整节课90分钟,前80分钟基本在尬聊装逼。
往课程里灌水只是教授混日子的初级做法!老师为了更多、更快的发表,奋力实践教学和科研相结合,利用水课这个机会,给科研创造免费劳动力。
刘杰的硕士导师就是个中好手。因为学校图书馆的数据库过期就得收费,就让研究方法课的学生下载整理他课题需要的文献。上百个关键词,摊下来一人负责十来个,就当作一次课程考核了,美其名曰科研能力训练。
还有的老师一开学就给画起大饼,说自己在做某个课题,感兴趣的可以参与一个子项目,能当期末论文上交。不想参与的话,期末论文题目也可以自选。结果成绩出来,做课题的都上了90分,自选的只有70来分。
刘杰的导师平时流窜于几个跨度极大的二级学科。实验自己不会做就让刘杰去蹭课去自学,问学生拿数据的时候心安理得、面不改色。久而久之,同学们发现,有时候学生写过的题,他过会儿就能发一篇主题相似度极高的。难怪科研如此高产,评职称跟坐火箭一样。
最搞笑的是,老师们还窝里斗,一开学就私下联系抢学生,弄得最后有老师一个学生都没有。一开始以为他想培养你,内心激动得要死,其实不过是想使役你。
今天的学术界跟贩毒团伙差不多
教授们为了论文表发和课题经费奔波。而师命难违的学生,往往沦为教授的廉价劳动力。
毕业于国内Top2高校的研究生小雪表示,导师为了自己发文章费劲心思压榨学生。他自己一篇文章要憋好几年,就逼得好多同学延期毕业,充当劳动力,为他的论文服务。但是同学们拿个第五第六作者,根本没有啥用。自己的研究生还有区别对待。只有顺眼的,才给一些好的课题,否则什么都没有。为此,很多同学即便看不惯,也不得不去“争宠“。
科技的进步也让导师的控制手段花样翻新。一些理工科导师在实验室安装了打卡机,要求研究生每天上下班必须打卡。一名研究生将其所在实验室工作时间称为“7-11”模式——即每天工作11小时,每周工作7天,春节和暑假也只能休息一周,工作时长超过了大部分上班族。
许多实验室,导师不但要求学生打卡上班,还要求学生如奴仆一般,处理他们的生活杂事。2018年3月,研究生杨德宝自杀身亡。其姐姐在网上批露,导师王攀大量占用陶崇园的学习乃至个人生活时间去给自己做家务事,并让陶叫他“爸爸”。
2018年1月,不堪导师重压自杀的博士杨宝德,需要帮导师浇花、打扫办公室、拎包、拿水、去停车场接她、陪她逛超市、陪她去家中装窗帘等。导师不但要求学生半夜12点前随时待命,还经常在十点之后找学生聊各种与学术无关的琐事。
2014年厦大教授吴春明性骚扰事件轰动一时。考据被吴春明性骚扰的女生“青春大篷车”在媒体采访中指出,吴春明在厦大考古专业可以说是学术垄断,所有年青教师、学生都必须听命于他。他还是学刊《南方文物》杂志“民族考古”专栏的主持人,发稿不发稿他起到很关键的作用。吴春明作为一方学阀可以说完全掌握了学生的生杀大权。作为其学生的“青春大篷车”就是在“发表压力”和“学术权威”的双重不平等下面成为了吴春明嘴里的猎物。
教授抄袭、学术不端、性侵、奴役学生。近年来,这些关于高等教育界的丑闻层出不穷。看似圣洁的最高学府,早已成了学阀割据,藏污纳垢之地。
然而在学校里处于弱势的学生,被导师压迫以后没有任何申诉的渠道。导师始终掌握着学生毕业的生杀大权。你的“老板”就是你最重要的科研指导人、考评者和补贴来源,而师门则直接影响到未来的就业机会。许多学生为了自己的前途,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熬到毕业,独自面对大大小小的折磨。要么,只能忍痛退出自己感兴趣的学术之路。
AlexandreAfonso(英国国王学院政治经济学系比较政治学讲师)将当下的学术体制戏称为“贩毒团伙”。在贩毒团伙里,收入分配是极度由上端向下倾斜的,而底层的街头毒贩挣得甚至比麦当劳都少,还面临着被枪击、落入大牢或被比你位高阶的人痛打的风险。为什么这样的活儿还有人干,而不直接去麦当劳?因为只要隐忍负重,爬到顶端就可以拥有无尽的财富和名声。
随着不断有新的底层研究生进学习而且愿意(不得不)被剥削,学术大佬们才能有越来越多的成果,名利双收,而不用将他们的财富分配给学生。顶层大佬的风光和权力,很大程度上就是以牺牲大多数人为代价。
作为老师,他们拿着纳税人的钱,不仅学术造假,还奴役学生给自己谋私利。作为教授,他们利用学生的尊重和恐惧,性侵学生,做尽禽兽之事。而这一切的温床,就是当下这个类似贩毒团伙的学术体制本身。
本帖最后由 maximefr 于 2019-3-7 10:53 编辑
不少搞研究的,更喜欢留在国外。
有了研究成果,再回国内混吃混喝,算是退休。(现在不敢了,国外开始查了)
听过一个故事,某大的一个准备回国,于是提前到国内转了转。
结果一次和校友吃饭时,看到学校有人送给省里领导的东西,就没了想法。
经常有些富商、官员出来,他们也讲故事,更加丰富多彩。
比这些故事有趣多了。
那些“高级知识分子”有时真的不被他们在乎,他们会说“哦,搞研究的......”,觉得还不如“风水大师”“算命大师”更让他们尊重。
题外话:
所以,兄弟们!你们选的这个职业是非常有前途的。地位挺高。
而且,知道台湾这个市场有多大吗?台湾有个综艺节目给过一个数据,当时把我给震惊到了。(注意,综艺节目,请谨慎参考——避免违反广告法,不点明节目名称。)
可以说,金钱、地位,2手抓的职业。
而且,现在懂风水的,在建筑、装潢行业也有逐渐吃香的趋势。(到目前为止,媒体报导中基本都是正面的,似乎没看到有负面的报道。——可能比较少的原因,乱象未生。买房子,就看不少房地产杂志,有不少介绍的文章。一般介绍店铺的,都有数据分析,告诉你不同位置柜台的客流程度和顾客停下来的几率。曾经看到竟然有一篇从风水来分析的,当时把俺给吓到了。这是地产行业的专业杂志。贫穷,限制了俺的想象力!)
尚需十年以养“贤”。
网上有一篇统计资料,数据出处不详,仅供娱乐:
台灣算命市場每年營業額高達50億元
幾乎所有的入口網都設有其專屬的『算命專區』
線上算命一直為幾家ISP小額付款營收第一名,甚至創造數千萬元營收
從營業額看:
台灣算命市場每年營業額高達50億元
從2000年→目前為止,網路算命的市場值每年估計以4億元的營業額成長
從上網人數看—不重複人口流量
排名第一的算命網站一年當中就高達115萬人
排名第二的算命網站則有40萬
排名第三的算命網站也有10萬人以上
商機到底多大?
以「XX姓名網 」為例
XX姓名網在Net Value 2001年11月份的網站流量調查中名列台灣所有命理星座類網站首位。
自開始收費以來,共創下五萬多名會員,單日最高紀錄還寫下一萬五千人次。
非常姓名網的主持人林老師說「每月的營業額約在五百萬左右,驕傲的說,今年營收要達到兩、三億、或是四、五億應該是沒問題! 」
網路算命族群 V.S.一般電子商店消費群
主要的年齡層: 20~39歲
30~39歲: 37.8%
20~29歲: 36.9%
女性: 56% v.s. 男性: 44%
網路算命族群 V.S.一般電子商店消費群
比較項目 網路算命族群 一般電子商店消費群
年齡層 15到24 20~39
女性比例 76.8% 56%
男性比例 23.2% 44%
網路算命者的行為分析
熱門項目:感情、事業與桃花
主要動機:解決困境、增進瞭解、網路優勢與好奇好玩
前三者能增強使用者對網路算命的滿意度與相信度
解決困境與增進瞭解甚至能增加上網的次數,並強化算命結果對行為之的影響力
好奇好玩而上算命網站者卻並不相信算命結果,行為也當然較不受其結果影響
本帖最后由 maximefr 于 2019-3-7 10:48 编辑
刚才查数据时看到一篇新闻,里面的说法很有趣:
“但是大陸民眾的命理素養不如台灣,常會將命理與怪力亂神聯想在一塊,這會降低對命理師的尊崇”
是滴,咱哥们儿闲暇时研究一下易学,也一直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
因为以前被朋友严重鄙视了“你还研究这东西!”他的眼神深深伤害了我,从那以后,这被列为俺家一级机密。
在外国人面前可以炫耀一下,他们认为高大上,古典哲学呀!能研究这东西的人,都是牛人呀!1个小时给3、5千,眼睛都不眨的。
下面是新闻配图,不过,我认识某大学的教授,起一个名字,他跟我说,一般收费3到5万人民币。所以,待遇还是要看知名度的,不是都如这位西安天桥这位先生一般。
在西安市的一座天橋上,一位算命先生正手持紙筆、為人排憂解難。(中新社資料照片)
命理家蔡上機在電視上(左)解說面相。(本報系資料照片)
想起毛主席的一句话,武士用刀杀人,文人用笔杀人,武士一次杀一个,文人一杀杀一片,甚至遗毒后世千万年。这些不学无术的反动学术权威们真是祸害不浅。
学术要耐的寂寞 现在 有几个人忍得住这份相对于物欲横流的寂寞{:3_230:} 现在的人更愿意抄近路走捷径 不然不会学术造假 遍地抄袭{:3_250:}
这种圈子基本无解,没有一场暴风骤雨解决不了
搞学术的,不如不学无术的,有能量的,不如有流量的{:3_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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