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闻怪事:一个离休老干部亲身经历的事
1、“白”这个怪物<BR> 我从小见过两次“白”。<BR> 我4岁的时候,冬天太冷。一天夜里,祖母带我到柴园里撕豆秸烤火,当一进园门时,祖母猛叫一声“白!”我随着把目光投过去,刹时不见了。祖母说:“它不怎么人,我常见。”事隔几十年过去了。1947年秋,驻在河阳的国民党还乡团偷袭了我驻莪庄的区联防队员,这时莪庄成了“绝地”,联防队将我住在任家庄一个班调到前后东河去坚守河防。8月17日夜我带李长红巡查岗哨时,突然从马兰沟里打出二颗照明弹,我便对李长红说:“走,我们去抓特务去!”我们二人立即向东南跑去。当跑到前东河土地庙前时,偶然发现一样物件像一堆棉花似的放在路口,我不由的脑海一闪念,喊了一声“白!”这物打影不见了。长红说:“你这一喊,特务听到还不跑掉了!走,咱们回去吧!”刚发现时,我还用脚一踢,这物软绵绵的,如今天的话不足为怪,当成长毛兔了。 2、 “火老鼠”<BR> “火老鼠”这个名,最早是1938年农历的正月廿七日在铁山子山旺里听说的。当时由于日本侵略军进犯境内,我和父亲随乡亲们躲乱到了山上。这天夜里我四伯孙恒高也上得山来,乡亲们都凑过去了解村里的情况,他表述完后,突然说:“我走到汪家庄时,遇见一火老鼠在找水喝,吓了一大跳!”大家问:“火老鼠是啥样?”他答:“半边脸发紫,半边脸红,像个鬼样!”这时大家都不寒而栗,从那以后我就牢记在心里,害起怕来。1941年日本鬼子大“扫荡”,为防止敌人突然袭击,我们村暗地组织岗哨站岗。大家设了一个局屋,用赌博来消磨时间,换岗时,悄悄用手一指,对方便默默走出。我虽小,也在一起凑热闹,直到手中的几个钱输尽了才想起回家。正走到自家大门处,忽然发现从东飞来一火球,“呲呲”带火有声,我偶然想起1938年冬四伯说“像鬼样”的话,吓得将身子紧紧贴在大门上,死死闭住眼,只听得火球“呲呲”地发响。不一会,“怪物”向西去了,才拨开大门跑到屋里向祖母诉说一遍,睡了。次日,我见人就讲,有的说是日本鬼子放的火球,有的说是火老鼠,众说各异。我又去柴园看痕迹,结果什么也没发现。几十年过去了,直到1990年夏天,接近黄昏时,我吃过饭后坐在宅旁乘凉,偶然发现从正西来了一个怪物,光看一道火线,“呲呲”的向下掉火星,一会飞过我的头顶,我毫不畏惧地跟在它后边追,一直到那物消失在杨树丛里。有年纪的说,这只火老鼠多年了,在铁佛寺上住,到沂河喝水也就不以为然了。1991年夏天,也是黄昏前,晚饭后,我坐在前大街,又发现火老鼠从西来,我不由的指给大家看:“火老鼠!火老鼠!”这次看见的人太多,但这个秘密,究竟是何物,至今未解开。不久,我连同“白”的经历和这次“火老鼠”发现的经过写了一稿寄给《大众日报》编辑部,他们也没回音,看来这个谜他们也无法解释。 3、红叶树<BR> 在沂南县,红叶树属稀有树种,我先后见过大小3株。1938年春,我14岁,跟随我父亲杀过1株胸围约80公分的红叶树,当时以为是楸树,别人说这是红叶树,这人用火柴棒在树叶上一划,一道赤红线立即显示出来。它的皮表和树叶类似楸树,所以有人叫它“假楸树”。据说,古时有对男女青年谈恋爱,用其树叶划上简单符号为情书,故称“红叶传书”。另外1株是在高家黄疃菜园南头,胸围约30公分粗,小时候我们去前黄疃上学,回来路上顺便采几个叶子划着玩。听说麦季有无冰雹,看一看树发不发芽就早知道,所以又叫“早知道”树。当时发不发芽因年龄小,谁也没在意。<BR> 第3株在孙家黄疃村老支书高利元家,它是第二株的派生。记得是1946年麦前,此树老是不抽芽,人们都说“今年麦子收不全,早晚叫雹子打了”。有些老农注意观察红叶树是否发芽,一天下午天气闷热,霎时雷雨大作,伴有轻微的冰雹,雨过天晴,次日早上,好多人去观察红叶树的变化,我也随大流去了,一看这一夜之间发出了嫩芽,人们哈哈大笑,都说:“真奇怪,神啦!”土山区委有一位工作人员,叫王彦全,正在支书家吃饭,他看了看大笑,当场将树连踢了3脚,说:“你真是神树,可服你了!”当时,人们只知道没有雹子早发芽,若有雹子不发芽,等到见了雹子才发芽。可惜到了1970年,此树长到胸围30公分左右时,被人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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