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最奇怪的八大职业
他们从事的是世界上最怪异的职业。同样是科学研究,这些人面对的不是干净的试管、高能粒子加速器或者量子计算机。相反,伴随着他们的通常是恶心、痛苦、郁闷与寂寞难耐。所有这些奇异的职业都有着高尚而神圣的动机——以科学的名义。<BR><BR>他们从事的是世界上最怪异的职业。同样是科学研究,这些人面对的不是干净的试管、高能粒子加速器或者量子计算机。相反,伴随着他们的通常是恶心、痛苦、郁闷与寂寞难耐。所有这些奇异的职业都有着高尚而神圣的动机——以科学的名义。<BR><BR><B>骨骼制造者</B><BR><BR>自然博物馆中展出的通常都是洁白干净的骨骼或者是制成标本的动物。但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从生物工作者<BR><BR>那里得到的却是带着腐肉,甚至还有散发着阵阵腥臭的动物尸体。如何把皮毛、腐肉从骨架上彻底去掉?<BR><BR>这里面大有学问。哥本哈斯大学动物博物馆的杰普·莫尔通常是把动物的尸体往空罐子里一扔,任其慢慢烂掉;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动物学家罗伯特·琼斯不屑用这个懒人的招术,每逢需要获取动物骨骼时,他就把自己的独门暗器——食肉甲虫放出来,它们会把动物尸体的烂肉统统吃光。这些昆虫平时都关在一个特殊的盒子里,用备用的骨架喂养着。但食肉甲虫也是有“品味”的,对那些已经做过防腐处理的动物标本,它们一口都不碰!这时要想得到动物的骨骼,就得采取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法——煮。<BR><BR>考古学家桑德拉·奥尔森就最擅长用这种方式来处理手中的动物标本。请注意:使用这种方法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些经过防腐剂处理的标本在加热后会散发出一种有毒气体,操作者一不留神便会中毒身亡。奥尔森在一次煮鬣狗爪子的时候,就不慎吸入毒气,幸运的是,那次只是肺部发生了严重的感染,还不至于送命。当然,这项工作危险与否暂且不说,每天关在实验室里煮尸体,这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BR><BR><B>逐臭者</B><BR><BR>屁无色无形,却因其无法控制的响声和不同寻常的味道让放屁者脸红心跳,闻屁者苦不堪言,唯恐避之不及。世界上偏偏有这么一些人,将闻屁作为自己的职业。他们利用自身敏感的嗅觉来分辨屁的气味。在明尼阿波利斯的肠胃专家——麦克尔·莱维特的实验室里就有两位执著的闻屁人。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闻那些志愿者吃下豆类后排放在小塑料瓶中的屁。闻屁工通常要闻过上百个瓶中的气体,然后根据每个屁的气味来辨别其中的化学成分,以此作为判断人的肠胃系统、消化系统是否健康的依据之一。<BR><BR>这项工作一般人还无法胜任,闻屁者不仅要有相关的医学知识、丰富的闻屁经验,还要有超级投入的工作热情,要是闻得不够仔细、不够专业,很可能会对被检查人的身体状况作出错误的判断。到目前为止,闻屁已成为医学研究中不可缺少的工种。与闻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闻口臭。这个特殊的行业诞生于漱口剂的生产厂家,为了检验产品的功效,专业闻口臭者每天都要忍受大批的口臭患者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地呼气,而且——他们绝不能掩上鼻子。<BR><BR><B>精液收集者</B><BR><BR>人工受精研究以动物为实验对象,于是,收集动物的精液就成了整个课题中最简单也是最困难的环节。为了达到目的,研究人员绞尽脑汁,“欺骗”“诱惑”“献身”,手段之妙、功夫之高,让人大为惊叹。其中,不得不说的一招就是人造阴道法。人造阴道实际上是一只涂有润滑剂的乳胶管。使用之前,技术人员要先唆使一只年轻的母牛挑逗公牛,让它们逐渐兴奋起来,快要交配时,再强行将公牛的生殖器插进人造阴道。与此同时,至少要有三个大力士从后面拖住公牛的尾巴,让它保持不动。即便如此,技术人员还是经常受伤住院。也难怪,受到这样的愚弄,愤怒的公牛哪能轻易放过他们。比起人造阴道法,电导管法和手动刺激法就安全多了。电导管法仅用于动物园中。它实际上是一只直肠导管,专门用来刺激麻醉状态中的动物,好让它们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束手就范。手动刺激法更简单了,只需技术人员用手直接刺激动物的生殖器官就可以达到目的。像对付猪,这个办法就很好用。<BR><BR><BR><B>排泄物研究者</B><BR><BR>在20世纪80年代的最初几年里,弗吉尼亚工学院的特雷西·维京教授及其同事戴维·利维利就开始研究引起腹泻的细菌——梭状芽孢杆菌,并分析了从这种病症患那里提取的粪便样本。虽然是工作需要,可这次分析粪便的经历实在是不堪回首,那新鲜粪便的色、形、味折腾得他们整整两个星期不能正常进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共同建立了一家名为techlab的公司,专门生产用于分析粪便的工具。目前这家公司有专门人员来负责打开装粪便的盒子,并对粪便进行化验,以此来检验设备的效用。维京和利维利是再不用亲手碰粪便了,可他们的工人却不得不重复这个“恶心”的工作。<BR><BR>除了医学专家,一些动物学家也要研究粪便,他们会把在野外发现的罕见粪便带回实验室分析,希望由此寻找到珍稀物种。生活在野外的珍稀动物行踪不定,研究者难以跟寻。但是水不转山转,通过它们的排泄物,人们可以从中窥出那些物种的线索。<BR><BR><BR><BR><B>病毒边缘者</B><BR><BR>在埃博拉病毒泛滥期间,许多报纸都刊登了科学家身着防护服,在四级生物实验室里工作的照片。大多数的人可能还不知道,在这里工作就等于是站在鬼门关。因为四级实验室专门用来研究那些通过空气传播的致命病毒,换句话说,研究人员只要一走进实验室,生与死就只能听天由命了。<BR><BR>所以通常科研人员只有在必须做实验时才进入四级生物实验室,平时决不踏入半步。然而实验室的管理者就没那么幸运了。工作需要他们经常进出这个都充满病毒的陷阱,清理设备以保证空间的密闭性,并更换实验室中充满了病原体的空气过滤网,甚至还要负责把实验后留下的极其危险的残渣烧成灰烬。<BR><BR>这一切的工作如果出现了半点失误,必死无疑。也许在整个世界上,这种与最致命病毒几乎零接触的工作人员,是最不用担心“下岗”的,因为实在没有谁肯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 <BR><BR><BR><B>护花使者</B><BR><BR>巨魔芋如果也能称之为花的话,那只能说是花中的败类。它外形酷似男人的生殖器,散发着像腐肉一样可怕的恶臭。在印尼的森林里,这种植物发出的气味,比任何可以想像得到的最肮脏的屠宰场的气味还要臭得多,几千米外都可以闻到,甚至能够把苏门答腊岛上的埋葬虫都吸引过来。如此恶心的臭花,足以吓退任何一个希望正常呼吸的人类,但有些人却是躲不掉的,他们注定要和这种味道长相厮守。华盛顿大学温室的负责人道格拉斯·尤因就是其中的一位,照看比人还高的巨魔芋是他每天的工作。<BR><BR><BR><B>数鱼者</B><BR><BR>每年的4月到10月,在靠近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大坝的旁边,总有一些寂寞的老人拿着计数器轮番坐在那里,眼睛紧盯着水面,手指不停地按键。别误会,他们不是老年痴呆,更不是在玩电子游戏,这就是他们每天的工作——数鱼。在这儿,有专为鱼修建的回游通道。鱼类,特别是鲑鱼,如果遇到了大坝,就不会游回到河里。这些为鱼建造的阶梯就是让它们回到山中的湍流里产卵。数鱼人守在这里,每当看到一条鱼经过时,就要按一下键作为记录。<BR><BR>这样的工作每天要干满8小时,平均每小时按键达300次左右。一天下来,数鱼人个个眼珠鼓胀,手指酸痛。但这不算严重,对于他们来说,最不能忍受的还是单调。当然这工作也有让他们兴奋的时候,那就是不同种类的鱼经过时,需要他们快速地按下不同的按钮,这恐怕是数鱼工作中最大的挑战与乐趣了。数鱼工作虽然也属于简单的体力劳动,可意义重大。因为管理部门要根据他们统计的数量来确定最终的捕鱼量。还多亏了这个做法,现在回到出生地的鲑鱼数量逐渐增多。这对于那些寂寞的数鱼人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只是现在,愿意从事数鱼工作的人越来越少,这个重任大部分也只好落在那些需要打发时间的退休老人身上了。<BR><BR><BR><B>舍身饲蚊者</B><BR><BR>要想彻底消灭疟疾,就必须对它的传播者——蚊子的习性了如指掌。至于如何把蚊子弄到手,进行全方位的观察,就全靠研究人员甘当诱饵、勇于献身的大无畏精神了。尤其是那些可恶的巴西按蚊,只有研究人员充分暴露肉体作为饵料,它们才肯靠近。一旦有蚊子落在自己的身上,饵料就不动声色地用一个带滤网的管子把它吸进去。研究疟疾的科学家赫尔格·齐勒每周至少有两次需要充当蚊子的“美味”。收获最大的一个晚上,他在三个小时内捉到了500只蚊子。<BR><BR>同样也是在这三小时之内,其他的蚊子却在他身上大快朵颐,他身上被咬的地方超过了3000处,平均每分钟达17处。受到这样的摧残,除了奇痒难耐之外,他还被传染上了疟疾,足足两年才算痊愈。不仅如此,原本在实验室中充当蚊子午餐的老鼠,也随着反对虐待实验动物协议的执行而退役了。为了研究的继续,许多研究人员不得不奉献肉体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科学领域也同样适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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