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在近处的远者—孔子
孔子,圣人也。孔子,徒步者。
孔子,近处的远者。
前者是大家公认的,后两者则属于己见。
说实话,我对孔子的认识真的很浅,初次见面,也没让我脱胎换骨,涣然冰释。他总是慢吞吞地说着仁义道德,像什么呢?木鱼?呵!真有一点啊!
孔子是现实社会的圣人,所以他是近者,但他的“浮云”理论,周游列国,为政以德,中庸之道······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远者!的确是位远者。别人讥讽他,他倔强地甩甩头,知其不可而为之,逆行而上,知难而上,别人不懂,是因为他们素质太低,目光短浅,颜回说了,孔子笑了。颜回,孔子最得意的弟子,然而他只能做一匹白驹,荏苒岁月羁不住他,随风而去的那夜,孔子仰天长啸:“天丧予!天丧予!”痛啊!断肠之痛!白发送黑发,对圣人而言,对一位徒步者而言,对一位远者而言,无疑,一种惨淡,一种孤独的沉寂!
孔子就像是一位朝圣者,用双脚走遍了天下,将儒家的光辉映射了世界的另一个明净的世界,浩浩儒家之群,带头的是孔子,后面紧跟曾子,颜回,孟子······越走越远,越走越近,孔子将他的远与现实的近相结合,他一以希望从政,帮助国君实现他的理想,心中有另一片广阔的天地,在他面临进退之中时,毅然,毅然决定离开他的“大司寇”,奔波于国家之间,佳道于百姓之中。匡人把他拘了,“其如予何?”一个幼稚而坚定的回答,要杀他,“其如予何”又是一个幼稚而坚定地回答。天空是这样的灰暗,冷了,前进,黑了,前进。因为心中另有一个桃花源,到处是礼香仁风,熏染着他,陶醉着他每个心的角落。
庄子太远,韩非子太近,孔子俯中庸之道,乃是近处的远者。即使是徒步,“其如予何?”大道坷坷坎坎,前途光明!
净手焚香读孔子,一个徒步在近处的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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