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壽溝 贛州遇洪不澇之秘
福壽溝 贛州遇洪不澇之秘 【16:45】〔中央社〕當中國許多城市面臨「小雨成溪、大雨成河」困局時,江西贛州城卻未發生過明顯積水現象,這得益900多年前北宋修建的「福壽溝」,至今仍在為近70萬贛州市民服務。
贛州市地處贛南,依水而生、三面環水,章江、貢水在此會合,形成長江水系第2大支流贛江。
中新社形容,當地降雨天數多、強度大,年均降雨量約1100公厘,自唐末建城以來就常為內澇所困。
史料記載,宋代前,贛州城因多次水災而搬遷,到了宋代,氣候更加異常,每5年就有1次大的水患。
贛州市文物局局長韓振飛說,為解決當時水患,北宋熙寧(1068至1077年)年間劉彝主持修建排水系統「福壽溝」,依照街道布局、地形特點,建成福溝和壽溝兩個排水幹道系統,全長12.6公里。
福壽溝連通整個城市的水塘,暴雨來時可調節流量,減少下水道溢流,而幹道系統則利用城市地形的高低差,把自然降水和生活、廢水排入江中,形成消漲自然閉合的系統。江水漲時自然關閉,江水落時自然開啟。
韓振飛稱,福壽溝斷面寬約90公分,高180公分,溝頂用磚石壘蓋,縱橫遍布城市各個角落,設計科學合理,以現在的自然降水和污水處理量,即使再增加3、4倍流量都可以應付,不會發生內澇。
史書記載,1087年劉彝因善治水,被召回京師任「都水丞」,官位相當現在的水利部副部長。
文物專家稱,福壽溝是世界城建史上絕無僅有的奇蹟。
大陸業內人士則表示,贛州的福壽溝系統,啟發了現代城市建設設計者。在城市建設中,不能只單純考慮經濟增長。 宋代城市排水系統令今人汗顏
2010年07月15日 13:14 來源:光明網 趙光瑞
今年南方洪災,讓許多城市成為澤國。可是,當洪峰到達江西省第二大城市贛州時,遭遇的卻是這樣一幕情景:兒童在城門口水灘裏嬉戲釣魚,買賣人在滔滔洪水邊安然地做著生意。看起來,他們絲毫沒有把“洪澇”當做“災害”。這一切得益於贛州市至今發揮作用的,以宋代福壽溝為代表的城市排水系統。(7月14日《中國青年報》)
史料記載,在宋朝之前,贛州城也常年飽受水患。北宋時期,一個叫劉彝的官員在此任知州,規劃並修建了贛州城區的街道,同時建成了兩個走向形似篆體的“福”、“壽”二字的排水幹道系統,故名福壽溝。據測量,福壽溝排水孔最大處寬1米、高1.6米;最小處寬、深各0.6米。
福壽溝福佑贛州千年,從此免受水患,真要好好謝謝這位封建官員劉彝知州。宋代城市排水系統令今人汗顏。今天的“劉知州”何在?
我們不能每遇水患,就把責任推給“五十年一遇”、“百年一遇”。洪水可以“百年一遇”,可是官員的責任卻不能“百年不變”。更何況,人們感到,有的“百年一遇”差不多年年遇,“百年一遇”已經成為一些人免責的遮羞布。宋代城市排水系統不懼洪水“千年一遇”發人深思。
看著電視臺“解放軍戰士又把沙袋扛到98抗洪時的大堤上”報道,筆者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水還是那樣的水,堤還是那樣的的堤,沙袋還是那樣的沙袋,戰士還是那樣的戰士,鏡頭仿佛是在重放。可是,十餘年過去了啊,怎能狀況依舊?!
福壽溝排水孔最大處寬1米、高1.6米;最小處寬、深各0.6米。這可是900多年前一位封建官員所規劃的城市排水工程啊,但就是今天,有許多地方還達不到這樣的標準。筆者所居住的小區門前道路剛改造不久,其寬度單向可並行三輛汽車,但下水道直徑也就幾十公分,遠沒有達到宋代贛州城的建設標準。
是現在的地方政府比宋代的贛州政府還要窮嗎?恐怕沒有官員會認這一點。我們經常可以看到,一些不起眼的城市,建起的大廣場、寬馬路、豪華市政建築,不比歐美等發達國家差。一位中原某小城旅美人士不久前回到家鄉,對當地市政府周邊的豪華市政建築群十分驚訝,說這不比美國的任何一座城市差。這座小城的城區人口才20萬人。但這樣的城市防汛水準,卻達不到宋代贛州的標準。
據報道,全國地方債已達6萬億。我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是用在防洪上,有多少是用在建設豪華市政工程上?如果有的地方,借錢搞豪華市政建築,防汛基礎卻非常薄弱,是不是應該追究責任?
大自然帶來的災害,我們無法避免。但是,這不是因此就可以消極應付災害的理由。地方官員的政績考察,應該包括防止各類災害工作考察,抗災防災,是地方政府平時就需要做的一項常規工作,並不僅僅是災害來臨時的應急任務。許多災害帶來的損失,可能和一些地方官員平時未盡職責有關。如果官員不能自覺成為現代“劉知州”,那麼在制度上就要迫使他們成為“劉知州”。宋代的“劉知州”給我們留下了千年不懼水患的福壽溝,今天的官員,不能給子孫後代留下的卻是一座座遇水即災的“東方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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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擔心宋代福壽溝的磚頭
2010年07月16日 13:14 來源:荊楚網 何耀超
6月21日,贛州市部分地區降水近百毫米,市區卻沒有出現明顯內澇,甚至“沒有一輛汽車泡水”。此時,廣州、南寧、南昌等諸多城市卻慘遭水浸,有的還被市民冠上“東方威尼斯”的綽號。一時間,效率低下、吞吐不靈的城市排水系統成了眾矢之的。(2010年7月14日《中國青年報》)
包括廣東省一位城管局局長在接受當地媒體採訪時都承認,城市排水系統做得最好的是江西贛州。不過,他略顯不服氣地強調,“這個系統也是古人留下的”。的確,贛州市至今發揮作用的,就是以宋代福壽溝為代表的城市排水系統。
城市建設日新月異,高樓林立,甚至欲與天公試比高。在光鮮的背後,城市卻面臨著許多問題。其中排水問題就困擾著眾多城市,一下雨就水浸城,一片汪洋成為澤國。為了逃避責任,唯有怨天,天空下雨,官方常常解釋為是雨太大了,五十一遇、一百年一遇、五百年一遇、兩千年一遇的都有。是否有科學依據,無法考究。歸根到底,都是老天惹的禍。
不可否認,城市的排水系統確實存在諸多問題。或者說,城市的地下基礎設施做得不好。科學技術發展迅猛,先進理念層出不窮,各種建設也不差錢,怎麼連基本的排水問題都解決不了?當代人建的排水系統不堪一擊,古代人建的排水系統大顯神威,形成鮮明對比,也是巨大的嘲諷。
贛州市宋代的排水系統仍然在發揮著重大作用,簡直是奇跡。首先是其設計非常科學合理,設計不好不但排水不通暢,而且導致倒灌危害民眾生命財產安全。其次是其工程品質經得起考驗,品質不好,歷經數百年,早已蕩然無存。看看現在,有的建築建得快倒得也快,百年大計的品質淪為口號;有的地方規劃設計也是朝令夕改,甚至不惜反復大拆大建。錢花得不少,效果卻不盡人意,瞎折騰一番而已。
相信很多人對贛州市以宋代福壽溝為代表的城市排水系統比較感興趣。不過,有的人可能感興趣的是排水系統裏的磚頭。據悉,一些刻著同心圓或井字形的青磚,經專家鑒定,都是唐代的花紋磚。試想,這些磚頭不是文物古董嗎?弄幾塊放在家裏或者拿去賣,並非不可能。若是這樣,宋代福壽溝排的不僅僅是水,還有形形色色的人進入裏面,他們都在挖磚頭。
我國文物古跡眾多,但是,發現得越多,不是保護得越多,而是破壞得越多。當前興起收藏熱,哪與“古”有關的發現,往往是一哄而上,有關部門還沒來得及保護,卻被破壞得面目全非了。用磚頭砌成的宋代福壽溝,如果真的有人打那些磚頭的主意,就難免出現被破壞導致倒塌的厄運。這正是擔心所在。
(責任編輯:李志強) [转载]江西赣州遇洪不涝之谜:宋代排水系统仍发挥作用
江西赣州遇洪不涝之谜:宋代排水系统仍发挥作用
2010年07月14日05:07中国青年报
江西赣州遇洪不涝之谜:宋代排水系统仍发挥作用
7月9日,市政工作人员检查福寿沟
江西赣州遇洪不涝之谜:宋代排水系统仍发挥作用
光绪年间福寿沟图
当洪峰到达江西省第二大城市赣州时,遭遇的是这样一幕情景:儿童在城门口水滩里嬉戏钓鱼,买卖人在滔滔洪水边安然地做着生意。看起来,他们丝毫没有把“洪涝”当做“灾害”。
6月21日,赣州市部分地区降水近百毫米,市区却没有出现明显内涝,甚至“没有一辆汽车泡水”。此时,离赣州不远的广州、南宁、南昌等诸多城市却惨遭水浸,有的还被市民冠上“东方威尼斯”的绰号。一时间,效率低下、吞吐不灵的城市排水系统成了众矢之的。
这一切的不同,都源于赣州市至今发挥作用的,以宋代福寿沟为代表的城市排水系统。
包括广东省一位城管局局长在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时都承认,城市排水系统做得最好的是江西赣州。不过,他略显不服气地强调,“这个系统也是古人留下的”。
不会被淹没的城市
古人留下的福寿沟呈砖拱结构,沟顶分布着铜钱状的排水孔。据测量,现存排水孔最大处宽1米、高1.6米;最小处宽、深各0.6米,与志书上记载基本一致。
经过3小时通风换气,再穿上有点儿像孕妇装的连体雨衣,顺着2米多高的竹梯往下,终于见到了900多年前的下水道——福寿沟。借着安全帽的灯光,前方是一条不见尽头的砖砌通道。空气很难闻,就像那种多年未经疏浚的死水塘搅拌着垃圾的混合气息。
(足+尚)着齐膝的地下水和淤泥,人只能猫着腰往前走。好在没碰见目击者所述的“吐着信子的水蛇和成群结队的老鼠”,当然也未能如一位市政工人师傅那般幸运,她曾经在砖缝中发现了古人藏匿的金首饰。偶尔有几块刻着同心圆或井字形的青砖,经专家鉴定,都是唐代的花纹砖。
地面上对应的这片区域是一条叫姚衙前的古巷,这里大体保留着宋代的格局,散落着历朝历代的房子。在被问及“老城为啥不淹水”时,老人们都说,赣州是座“浮城”,而且是乌龟形,龟首在城南,龟尾在城北,所以不管江水怎样涨,赣州城都能跟着浮起来。
一个流传甚广的故事说,明初朱元璋大战陈友谅,军师刘伯温欲破赣州城,久攻不下。最后刘伯温派人用铁钉将“龟”的四只脚钉住,才得以水淹赣州,破城而入。
在赣州市博物馆文博专家万幼楠眼中,这些民间传说都不大靠谱。“不发生洪涝完全得益于一套现在看来都相当先进而科学的城市排水系统。”他说。
史料记载,在宋朝之前,赣州城也常年饱受水患。北宋熙宁年间(公元1068年—1077年),一个叫刘彝的官员在此任知州,规划并修建了赣州城区的街道。同时根据街道布局和地形特点,采取分区排水的原则,建成了两个排水干道系统。因为两条沟的走向形似篆体的“福”、“寿”二字,故名福寿沟。
万幼楠分析说,在现代,如果下水道的坡度不够,一般都要用抽水机,而福寿沟完全利用城市地形的高差,采用自然流向的办法,使城市的雨水、污水自然排入江中。
不过,每逢雨季,江水上涨超过出水口,也会出现江水倒灌入城的情况。于是,刘彝又根据水力学原理,在出水口处,“造水窗十二,视水消长而后闭之,水患顿息”。
在万幼楠看来,水窗是一项最具科技含量的设计。原理很简单,每当江水水位低于水窗时,即借下水道水力将水窗冲开排水。反之,当江水水位高于水窗时,则借江水力将水窗自外紧闭,以防倒灌。
同时,为了保证水窗内沟道畅通和具备足够的冲力,刘彝采取了改变断面,加大坡度等方法。有专家曾以度龙桥处水窗为例计算,该水窗断面尺寸宽 1.15米、高1.65米,而度龙桥宽4米、高2.5米,于是通过度龙桥的水进入水窗时,流速陡然增加了2~3倍。同时,该水窗沟道的坡度为 4.25%(指水平距离每100米,垂直方向上升或下降4.25米),这是正常下水道采用坡度的4倍。这样确保水窗内能形成强大的水流,足以带走泥沙,排入江中。
至今,全长12.6公里的福寿沟仍承载着赣州近10万旧城区居民的排污功能。有专家评价,以现在集水区域人口的雨水和污水处理量,即使再增加三四倍流量都可以应付,也不会发生内涝,“古人的前瞻性真令人赞叹”。
消失的水塘
不过,古人的前瞻性往往赶不上后人的破坏性。
相对而言,深埋地下的福寿沟是保存完好的,现存约1公里的“寿沟”从姚衙前一直延伸到涌金门。雨水伴着污水从城楼下的排水口喷薄而出,同时带着福寿沟里特有的气味。站在船上才会发现,在排水口有一扇铁质的圆形水窗,这是替换了旧时的木质水窗。
问题是,如果江水水位超过排水口,水窗紧闭,江水是进不了城,可城内的积水又从何处排出呢?
据万幼楠介绍,按照刘彝当初的设计理念,福寿沟仅是整个赣州排水防洪体系中的一环。修建于宋代的坚固城墙是最好的防洪堤坝,还有城内的数百口水塘。刘彝曾差人将福寿沟与城内的水塘连通起来,以发挥重要的调蓄作用。
“就像长江流域有鄱阳湖、太湖、巢湖,这些湖也都起了类似的作用。”万幼楠说,水塘增加了城市暴雨时的雨水调节容量,以此减少街道淹没的面积和时间。
然而,让古人想不到的是后人竟会填塘建房。
“这几十年,我们天天呼吁保护水塘,可建国初哪里管这些东西啊?”赣州市一位文保专家说,“现在人更直接,都钻进钱眼里了,城里有地方还不开发卖房子?”
北京大学地理系教授冯长春是最早意识到赣州水塘重要意义的人之一。1984年,在详细考察了赣州的水塘之后,他发表了一篇论文,题为《试论水塘在城市建设中的作用及利用途径——以赣州市为例》。当时,赣州城的水塘面积约0.6平方公里,占整个城市用地的4.3%。
冯长春从赣州园艺场得到的资料显示,1958年该单位拥有400多亩水塘,到1981年初仅剩130余亩。市区其他几个公社所管理的水塘有很多被填平。
一旦破坏了原有的排水系统,在城市排水上出现困境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冯长春了解到,靠近厚德路附近的水塘填掉后,盖起一幢五层住宅楼,致使周围地区排水无出路,附近的土坯房屋被水浸泡后倒塌。填掉赣江餐厅后面的水塘后,下大雨时,餐厅厨房内积水一尺多深,根本无法正常营业。
在当年的那篇论文里,冯长春建议,今后应该坚决停止向水塘“进军”。同时,他建议将水塘与护城河连成水系。在冯长春看来,其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要远大于填塘建房。
26年过去了,在听说“水塘只剩下两口,护城河早已被填平”之后,冯长春仍然觉得非常惋惜。当年北大师生历经数月为赣州作了一份规划,希望新城在外围发展,最终未被采纳。“城市没有水就失去了灵动和活力。”冯长春认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水塘被填平后,连接着它们的福寿沟也已经死了。
现在,后来者只能通过荷包塘、蕻菜塘、清水塘这些残留的地名,去遥想当年那座被水环抱的江城了。
如果“唱凯堤”有赣州城墙一半坚固也不至于决堤
直到2007年之前,在赣州市城区的一些地方,也会出现积水淹没到汽车顶的景象。赣州市城管局市政工程管理养护处办公室主任王荣洪并不否认这一点。
有同事问他,“是不是福寿沟不管用了”?对福寿沟如数家珍的王荣洪不同意,因为古老的福寿沟毕竟只能辐射到“宋城”那2.7平方公里。而被淹的地方大多是后建的新区。比如一条814大道,就是因为最初设计标准过低,改了几次,都没能改善内涝的问题。直到赣州市政府发布《中心城区排水专项规划》,委托某省城乡规划设计院的科研工作者,参照天气、人口密度、环境等诸多因素,才最终确定了排水管线等技术参数。王荣洪认为,如今赣州基本解决内涝问题得益于此。
与古人倡导的因势利导不同,今人看上去更加崇尚用现代科学的力量去改造大自然。在赣州,古城门里装上了密封性更好的防洪铁门,新城区埋下了更粗的排水管,泵站里装配了马力更强劲的抽水机。即使没有水塘,也不过是多消耗点电就能把水送出去。
不过,一位市政工作人员也感叹,“幸好八境台公园的那口蓄水塘还在。”今年的几场暴雨中,雨水总是先汇集到水塘,然后泵站才能直接从水塘里往江里抽水。“否则,根本来不及排水。”
无论如何,相对于其他城市来说,赣州的排水系统总算是合格的。
6月26日那天,洪峰到达赣州,一位网名叫“好的很0303”的赣州市民,拿着相机在城墙上拍下了开头的一幕。他的镜头里既有 3600多米长的宋代城墙,也有古城楼里放下的新式防水闸门。有人在后面跟帖问道:“这究竟是古代城市管理者的余荫,还是今人借助高科技的伟力?”
“好的很0303”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经常看报道说,某城市被洪水侵袭,被水泡了,我想管理者在城市建设中也应该学习古人。” 他质问道,“如果‘唱凯堤’有赣州城墙一半坚固也不至于决堤啊!”
“那些地方官员为什么不能利用现在的科技条件建一些流芳千古的利民工程?”“好的很0303”写道。
的确,赣州人不会忘记那位数百年前的城市管理者。他的铜像如今坐落在赣州城北的宋城公园,左边的石碑上刻着光绪年间勘测绘制的“福寿二沟图”。
据史书记载,公元1087年,刘彝因为“善治水”,被召还京师任“都水丞”,这一职位相当于今天的水利部副部长。他还曾给后人留下一句名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人据此评价,刘彝属于那种“不是光练嘴或纸上谈兵的实干派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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