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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始县商城县值得关注
——周德才再次呼吁全社会参与支持河南固始县、商城县农民维权
写在前面的话:
我之所以把“对金荣山、许建德的批评”发给朋友并发到网上不是想中伤他们,而是希望朋友看后,能理解农民维权的艰辛,朋友只有理解了中国维权农民的艰难、辛苦,才能对“农民维权”倾注热情。更是希望朋友看后了解河南固始县、商城县农民维权的事实真相。金荣山、许建德以为我接了官方的几十万元钱,认为我不该收了农民的钱。到处发布信息使很多朋友们产生了误会。只有让朋友们了解事实真相,才能同情、参与、帮助、支持河南固始县、商城县的农民维权。
同胞们、朋友们:
河南固始县汪棚乡大皮村所发生的“4.4”血案,国内外很多网站、媒体进行了报道和炒作。两个基本事实非常清楚:
一、固始县县乡村干部、奸商、黑社会恶势力相互勾结。“非法强占农民土地”!
二、固始县地方政府扶植操纵“黑恶势力”残害人民,破坏民生已经构成了严重的犯罪!
郭陆滩镇200多户居民的房屋2006年就被强行拆掉,其中大部分的居民至今连一分钱的补偿都没拿到。
这些居民上访被抓,遭到关押。
起诉到固始县法院,固始县法院不予受理。
汪棚乡大皮村“河源科技大学”毁坏并撂荒一千多亩的基本农田,很多农民没田种。一千多亩的基本农田现在是一片建筑垃圾。
这两件事情中央、国务院早已清楚,是怎样关注民生的呢?
商城县在发生金荣山、王幼德、李之伦等冤案之后,吕皇银、余地红又被无故的关进了监狱。公、检、法现在既不能定罪(因为找不到构成犯罪的证据),又不愿放人,便采取了无限期的拖押。
吕皇银、余地红的事情在很多网站进行了报道,很多能够证明当事人不构成犯罪的证据(比如吕皇银的逮捕证)以真实面目展示出来后,商城县公检法执法机关公然的践踏法律、非法办案令人痛恨而不能容忍的丑恶无耻的渎法嘴脸,毫不掩饰、淋漓尽致的暴露出来!
商城县法院既不敢开庭审理,又不愿宣布当事人无罪予以释放,这样非法羁押吕皇银、余地红还要多久?
这些案子中央、国务院应该清楚,为什么对商城县的公检法执法机关集体公然渎法、明目张胆的制造冤案的犯罪行为什么视而不见呢?
中国还有法律吗?
中国还有法治吗?
今年温家宝的政府工作报告阐明了政府要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两会结束后,温家宝在接待中外记者招待会上,还特别强调政府要维护社会的公平正义,就是这样维护的吗?
中国政府就是这样对老百姓负责任的吗?
对金荣山、许建德的批评
农民维权举步维艰的时刻,作为维权农民代表的金荣山、许建德到处散布谣言说:“周德才收了固始县委、县政府几十万元钱”,“被收买了”等之类的话。还特意煽动汪棚乡大皮村农民告发我等等。
结果大皮村农民除了一个杨怀兵之外没有人听你们的。农民怎么告发我,告发我什么?
从我介入汪棚乡大皮村农民护地维权的2009年7月份开始,固始县公安局治安大队,汪棚乡派出所一直在调查我,如果他们能够找到治我于罪的证据的话,根本就不用你们煽动农民来告发我了。
5月27日那天,固始县公安局治安大队队长张新国、汪棚乡派出所刘副所长在汪棚乡大皮村调查我时,对农民说:周德才是个骗子,你们不要听他的。很多农民一齐跟他们吵了起来,骂了起来,农民汪登华对刘副所长说:不仅我们汪棚乡大皮村农民相信周德才的,就连整个固始县的农民都会相信周德才的,我们就是要跟他走。刘副所长恼羞成怒,竟想拘留汪登华,因为人多才没敢。这件事你们肯定知道吧!
你们败坏我的名声事小,造成了误解,致使社会方方面面的力量不愿参与、帮助、支持固始县商城县的农民维权事大。直接受损失的是两个县的农民。
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是我们维权农民必须具备的气度和素质。面对官方、黑恶势力的威胁、逼迫,诽谤和污蔑我不会畏缩,但我不希望你们作为维权农民在我的后面这样的乱搞。
你们进监狱之后,是我争取社会力量一齐努力把你们从监狱里捞出来的。你们这样的诽谤我,别人会怎么看你们,会怎样看我。你们连起码的理智都失去了,亏你们还给农民维权呢?
去年清华大学的学生计划暑假期间来商城县搞社会调查,结果没能来到,你们居然能够猜测蔡继明老师是否被官方收买了。居然能够相信商城县县委书记李绍文带着伍佰万元到清华大学送礼的无稽之谈。
于建嵘一直未能来固始和商城,你们也怀疑是被官方收买了,后来又怀疑是我捣的鬼。
对于荒唐的谣言,我们无须调查核实就可以判定是假的,不能让它搅乱了我们思维,我们首先要具备最起码的思维判断能力。我希望你们的脑袋长在脖子上不仅仅是吃饭用的,更主要的是想问题、分析问题用的。
上次我在李凡那里李凡跟我解释说:不是我们不去你们那里,而是国家安全部、国家公安部已经打过几次招呼,不许到河南固始县和商城县那里搞学术调研活动。可见河南的固始县、商城县是非同一般的,所以我希望你们今后不要用“金钱收买的”的思维方式去分析问题。
你们长期怀疑我的几个问题我可以跟你们解释。
关于固始县委县政府给我买房子的事情我只能这样和你们解释,他们要送给我的房子我没要,我们家现在住的房子是我们自己租的,租金我们自己出。
4月4日我被谢运军、金合子打伤之后,没有钱治疗,老法官许再生、杨继云、马德珍、许建德、卢先满、汪辉、杨怀兵专门为我筹钱治疗。在春节之前,就有谣言传说县政府给了我好几十万。如果是真的话,我不可能不拿出来疗伤,反倒让你们为我筹钱治伤。
我在养伤期间一直在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很多媒体的记者陆续的采访,网上也在炒作,在舆论的压力下,“官商匪”不得不停止了“非法占地”的施工。金荣山、许建德你们在这期间确实干了不少事情。
这个时候最关键的问题是如何让律师介入,走司法程序。让司法和新闻两条腿走路。我一直不停与相关朋友联络,确定代理律师,而你们一味的督催我去北京。我心里非常清楚,我不去北京,北京方面的朋友该怎么帮助仍然会怎么帮助,不会因为我不去北京而停止对我们的帮助;如果没有律师的介入我去了北京又能怎样?记者朋友们不能炒作已经炒作过的事情,蔡继明、于建嵘、李凡等人只有在律师介入之后一齐跟踪,新闻关注才会有意义。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地方农民到法院门口集会迫使法院立案。
我们现在要打一场有声有色的法治维权官司才是正着,你们怎么就不理解呢?我一再跟你们说:“4.4”事件一定要以法处理,我不会不明不白的接官方钱,就是调解也让律师以法调解。前不久,固始县法院受理了许再生的案子,你们几个真的以为就凭许再生一个人能让固始县法院立案吗?我一直的在争取许志勇博士代理许再生的案子,许志勇博士也准备代理许再生的案子,没想到许再生用我的手机与许志勇通电话时说:周德才与官方勾结,你不要听他的。许志勇不知怎么回事,后来发信息给我说“不方便参与代理许再生的案子。”许再生自己把自己的事情搞砸了,还能怨别人吗?这件事与你金荣山、许建德有直接的关系。
你们让杨怀兵责问我为什么律师现在还没有来,说我是在忽悠东坝村民组的农民,你们以为事情这么好办吗?
郑州的常伯阳正因为准备代理我们这个案子,律师所无故被停业整顿。
北京张维云律师要代理我们的案子,但他要先付款,再签合同,合同签了之后,才能给签委托书。而我们因为自己没钱付代理费而是让相关的朋友付。付款的朋友只有在接到委托书后才能给律师汇代理费,程序上构成了矛盾。我现在只有找熟悉的律师商量先签委托书,发给朋友之后,朋友才能给律师汇款,律师也才能介入案子代理。
事情很难办,需费很多周折,而你们嘴一张就要律师到位,你们来操作一下试试好吗!
有时候之所以用你们的名义发表一些文章是因为必须那样做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我对每一个农民兄弟都是负责任的,不会故意坑害你们的。有时只有把事情做出来,把话喊出来才能安全。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我们现在应该转变思维方式了。
还记得去年6月5日许再生从北京回来后你许建德说从法院得到的可靠消息马上要抓许再生,我对许再生说,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任何事情的,结果正如我所说,许再生没有任何事情。
象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了,你许建德到现在为啥还不服气?
2008年许再生义务帮助武庙乡农民维权遭到当时的政法委书记祁登舰、法院副院长张新刚一伙人的殴打和拘禁。回家之后,经常有黑社会势力的威胁、警告、骚扰。与我走到一块后才稍微感到一点安全。武庙乡政府张丽一伙到处散播谣言,污蔑诽谤许再生。武庙乡“4.20”事件之后,许再生向固始县法院递交民事诉状,控告张丽等人的诽谤行为,许再生闹了一年多,法院根本不买帐。
2009年5月27日下午,许再生我们俩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逼着纪念“6.4”。“特殊的纪念”、“让江泽民及其三个代表见鬼去吧”发表之后,加上相关朋友从高检、高法施压,固始法院才受理许再生的民事诉讼。
为了把许再生的民事官司打出“特色”,经他本人同意,我以他的名义发给博讯网站的记者杨逸一篇《刻骨铭心的纪念》的文章纪念“6.4”。以许再生的名义发表这样的文章不仅更具有说服力,意义非同寻常;而且更有利于他的案子审理。
金荣山、许建德你们给于建荣、蔡继明、蔡定剑、李凡等人接连不断打电话、发邮件揭露我的“丑行”的同时,还鼓动老法官许再生抓住我“擅自以他人名义发表文章”的把柄发难于我。
6月2日晚上老法官许再生把我叫到他家中,当着许建德、杨继云、马德才的面训斥我。老法官情绪激动,指责我出卖农民,收受好处等,硬要我写交待和保证,老法官有高血压、心脏病。随身带有速效救心丸。出于对他的尊重,更是怕他因为血压飙升而出现危险我没有顶撞他一句,并按照他的要求写了交代和保证。
要不了多久,老法官许再生就会理解和明白的。
我是收过官方的钱。1999年我去广东之后,乡村干部操纵地方恶棍周勇(我的本家侄子)把我家4口人的农田(8亩)霸占并推成鱼塘,经我的交涉,县乡村每年给予2.8万元的经济赔偿。8亩田一年的纯经济收入不过是8、9千元钱,官方之所以赔偿2万8千元,应该说有拉拢的意思。但我没有昧着良心不替农民干事。
还有一些事情现在不好跟你们说,说出来你们不明白。
我对得起农民,对得起天地良心!
苍天可鉴!
2007年以前我为农民维权没收过一分钱,那时候两个儿子未读大学,老婆身体还好。2007年至今,我为农民维权总共收了农民两万两千元钱,只相当于北京的律师到内地办一个案子的代理费。而我替固始县及商城县农民所办的事情很大,得益的农民很多,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我所收的钱分别是:草庙乡沈塘村民组的张芳绵、孔祥明6千元钱;汪棚乡大皮村的汪登友、汪辉、杨怀兵等人的7千元钱;城郊乡六里棚乡杨继云、马德珍的3千元钱;陈集乡河山村的李学思、丁士杰等人的1千元钱;方集镇独山社区沈子明、胡发应的2千元钱。这些年我去北京无数趟,去广州几趟,许建德未出事前,我到北京去借过你500元钱,我当时说一定会还给你。
金荣山出事后,我向你弟弟金荣林借了6千元钱,我当时对金荣林说过一定还的,你出来之后我不止一次对你说过,不久的将来还给你弟弟的。之所以向你弟弟借钱不是因为给你办事才向他借钱,而是因为你弟弟小俩口打工存的有钱所以才向他借钱的,如果他家困难没有存钱的话,我就不会向他借钱。
我还不止一次的向金荣山、许建德说过有一个基金会愿意为我们捐钱,只是现在不方便拿而已,你们认为我是在忽悠你们!借你们俩的钱不仅会还上,而且我还要让你们得到应得的回报。金荣山你现在两个女儿打工,儿子小,还没上小学,你自己还有手工艺品的收入,许建德你的女儿打工,儿子在读高一,你自己还有经常给别人做防水的收入;而我两个儿子一起读大学,老婆身体不太好,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农民维权中去了,相比之下,我现在的处境要比你们艰难,而我的活动量比你大得多,这些都需要花钱!
以上所列举的我所收的钱数及当事人固始县公安局已经调查过数次,无须怀疑。
金荣山你在监狱里面的时候。我和你弟弟在商城县组织联名,送给商城县县委办公室的时候与他们发生了口角。我当时猛的一拍桌子,那几个家伙吓的个个站起立正。我当时要掀翻他们的办公桌,被你弟弟阻止。
2002年元月份,伏山事件发生之后,我和邬文新去吕皇银家搜集材料和照片,在国内的人士丝毫不敢介入的情况下,后来只得在国际上曝光。这才有了美国政府提议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向中国政府提出严正交涉,要求中国政府改善中国的人权状况。2002年10月中旬的江泽民访美到老布什图书馆拜谒老布什恳请美国政府不要以制裁发难。
当时吕皇银到你家时,你连门都不敢让他进,现在吕皇银、余地红关在监狱里迟迟不放,你为什么不用你的影响组织一些集会活动进行抗议!如果我当时也象你金荣山一样“熊”的话,伏山砸警车事件之后,抓起来关进监狱的维权农民恐怕不下20人。
金荣山、许建德你们现在除了上网炒作还有多少大的作为?
农民维权主要带领广大的农民一齐起来搞行动抗争,网络炒作只能作为一种辅助的手段。
带动农民的同时,更要给农民施压,迫使农民一齐行动,我在和汪辉、杨怀兵、汪登友、姚连合签定协议时,首先明确双方的义务,当事农民有义务配合集体行动。当事农民的集体行动对农民来说不是很难做到而是不愿去做。——我经常建议失地的农民们一齐打着横幅到法院门口集会,要求法院遵守法律、依法立案。但很多农民就是不愿意做,理由是:就算这样做了法院也不立案。难道因为法院不立案我们就不这样做了吗?比如讨债:讨一次没讨到,那就第二次、第三次……的讨下去,直到讨到债为止。只有大家一起起来持之以恒的抗争,才能迫使法院遵守法律,立案受理农民的案件。
中国农民精神上有个严重“生理缺陷”,就是缺乏自我意识,自私自利,投机,逆来顺受。
这个精神上的严重“生理缺陷”是中国长期的专制文化摧残愚化的结果。作为中国农民,我们现在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争取国内外的帮助治愈弥补这个“生理缺陷”,当然难度很大。
研究中国农民的学者们有很多人之所以没有发现这个“生理缺陷”,是因为他们不是农民,没有深刻的体会。
签定协议之时,汪辉曾问我:两个月能否兑现协议,我的回答是:只要东坝村民组的全体农民积极配合,完全可以兑现协议。现在没有兑现,我该做的已经做到,而东坝村民组的农民该做到的却没有做到。所以责任不在我,而应归咎于东坝村民组。我在回答汪辉的问题时表现的信心十足,目的就是要让他和其他的几个农民代表树立信心,勇敢的大胆的去做,如果我不给他们信心的话,东坝村民组农民的维权行动早就散了。
农民维权很多策略问题一般人无法领会。
还有你许建德,你进监狱之后,你们家不象金荣山家,金荣山有他弟弟这样一个顶梁柱扛着,我到你家后,你的兄弟不问你的事,你的姐夫提起你坏话一大堆,给我当时的一个明确的事实是:如果不在短期内把你捞出来,你的家庭可能要完。我把你的情况发给了我认识的国内所有的朋友后,特地与蔡定剑、蔡继明两位老师要求尽快援救。两位老师都表示尽快通过高法、高检过问你的案子。
为了你的老婆孩子安全,我建议她们到河北孙大午那里去过一段时间,孙大午是名人,既是企业家又是知识分子。后来听你的外甥媳妇说,你老婆害怕我卖你的孩子,带着你的两个孩子不知去向。
在你进监狱后的第二个月,蔡定剑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在三个月后肯定能出来。我立马找到你的外甥媳妇对她说:你跟你妗子说,把孩子都带回来,再过月把时间你舅舅一定能出来。我连找你外甥媳妇几趟,后来才听说她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带给你老婆,因为她不相信我能把你捞出来。
看你现在,一有风吹草动就到处散布谣言说公安局要抓人,搞得一些农民人心惶惶,警车从你门口过一趟你能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打电话叫蔡继明救你,你也不嫌丢人,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是农民领袖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你这样的德性怎么还能为农民维权呢?农民领袖的牌子你确实扛不起!
当然我也有很多不到之处,做事时有欠妥的地方,我希望我们大家互相批评指正,而不是捅刀子。你们在和许再生,还有很多返乡维权农民工代表在一块起草《河南省固始县1315名返乡维权农民工代表告固始县父老乡亲书》时既然公推我为农民领袖,那么就请你们认真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欠妥之处,敬请海涵。
周德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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