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老和尚的预测 看相測未來
老和尚的预测先君十五岁丧父,侍母携弟妹由北平扶棺归家乡安葬,在扬州平山堂守灵。他因学龄突然失怙,前途茫茫,悲从中来,常在夜深人静时在庙里客房中哀哀啼哭。寺中一位高僧,须眉皆白,约莫八十余岁,循声缓步踱进屋来,好言相劝道﹕“孩子莫哭,我看你相貌端正,器宇轩昂,将来必出人头地!”父亲闻言忙抹泪、起身、行礼、让座,并恳请老和尚指点迷津。高僧坐定,和颜悦色地说﹕“我看你眉目清秀,骨相不俗,鼻峰隆起,有权有柄,而立之年后必为人上人!不过,五十三岁将死于非命,慎之,慎之!”父亲闻言大惊,急忙恳求老和尚救命。方丈连忙摆手说﹕“在劫难逃啊!”因父亲苦苦哀求,高僧太息片刻,又徐徐言道﹕“你将来飞黄腾达时,务必牢记我六字真言 —— ‘不贪财、不好色’, 或许可免一死。不过,我看还是在劫难逃啊!”随即缓缓离座而去,任凭父亲尾随求教,但连声叹息,不再回头。
自古僧人多饱学之士,中外皆然。扬州平山堂历史悠久,代出高僧,唐朝东渡日本的鉴真大师,即是平山堂的和尚;当今TW名满天下的星云法师也出自扬州平山堂!当年父亲所遇见的那位高僧和救星,应是星云法师的祖师吧?
父亲心知自己邂逅的这位老和尚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高人,次日便诚惶诚恐地叩拜高僧为师,老和尚也有几分喜欢这个相貌脱俗的少年,于是父亲趁在庙中守灵期间,向高僧学习相法,后来竟以善相闻名。宋子文任行政院长时,曾请父亲任行政院参事,父亲答以头小不能做官坚辞;又力邀父亲晋见蒋介石委员长,说明欲请他为蒋公看相,则答以蒋公系一国之尊,岂敢妄言,坚拒不见。其余,则阅人多矣!
父亲廿六岁奉我外祖父之召,赴北平进中南银行,任练习生。三年后,蒙中南银行总经理胡笔江召见、考核,当面嘉奖、许以重任。卅一岁破格升任襄理,而后连升副理、经理、总行副总经理,成为金融、工商界闻人。廿世纪三、四十年代,父亲在天津一手创立中南银行外汇部,盈利三百余万美金(至少相当现在三亿美元,当年福建挑担剃头师傅下南洋发家的黄奕柱独资创办中南银行时,原始资本为两千万银元),除银行高薪外,自己不作生意,谨守一夫一妻,与当时的富商花天酒地、三妻四妾迥异,就是牢记老和尚“不贪财、不好色”的告诫。
抗战胜利后,南京国民党政权迅速土崩瓦解,金圆券贬值的狂潮一泻千里,金融、工商界自然不能幸免!中南银行总经理黄浴沂(老董事长黄奕柱的三子)、副总经理王孟锺相继移居海外,父亲临危受命,辅佐新任总经理黄钦书(黄奕柱的长子,原来在厦门鼓浪屿黄氏老宅掌管黄氏“聚德堂”,后来任上海侨联主席,直至“文革”爆发不久去世)管理中南银行留在国内的产业,包括诚孚公司所属上海新裕纱厂、诚孚铁工厂和南通的农场,以及国际饭店等(父亲兼任诚孚公司总经理和国际饭店总经理),在政权交替和“三、五反运动”危机四伏的局面中,苦撑中南银行残局,其艰难卓绝,可想而知!然而,银行内部的“小人”眼看父亲位高权重,出于嫉妒,造谣中伤,射出一支支暗箭。父亲内外交困,心力交瘁,体内癌症的基因乘势悄悄发作起来。1951年在香港述职期间,王孟老见父亲面容憔悴,握住他的双手说﹕“重威,我真怕你被他们气死!”父亲念念不忘老和尚.的五十三岁大限渐渐临近,终于急流勇退,以中央人民ZF委员、天津恒源纱厂董事长边洁清来电催他回津就任该厂经理为由,辞去在上海的一切职务,又向黄炎培坚辞“民主建国会”会员,回天津去了。
俗话说﹕“屋漏偏遭连夜雨”,不料天津的局面比上海更严重!中南银行在“三、五反运动”中揭露一笔“烂帐”,经手人互相包庇、推脱,只能由经理承担赔偿责任。可怜的父母在贫病交迫下,毅然决定请一家拍卖行来主持大拍卖,将云南路、成都道路口与天津军事管制委员会紧邻的住宅(内部装修、布置考究,全套浅色柚木家具是建房时设计、打造的)敞开大门,变成了临时拍卖场。川流不息的买家自由登堂入室,挑选中意的一切家具物品,手提肩扛,么喝而去。虽说“破家值万贯”,所得仍不够赔款。一家大小不能喝西北风,父亲哪里有钱看病呢?!
在厄运的煎熬下,父亲的病情日渐沉重。几位“管鲍之交”的挚友——边洁清、王洁之(金城银行副理)、杨固之(金城银行所属太平保险公司经理)携现款硬塞给父、母亲作医药费,令人“没齿难忘”!经内科“四大金刚”之一的杨济时医生(湖南湘雅医学院毕业后在北平协和医院行医,后赴美深造,时任天津天和医院院长)和肿瘤外科专家金显宅医生(协和医院医生,后赴美深造,时任天津肿瘤医院外科主任,朝鲜族)诊断,父亲患胃癌(网状淋巴细胞肉瘤)已至晚期,不主张作手术,即是只能等死了。在母亲“死马当活马医”的苦苦哀求下,加上专程从上海赶来的二叔(上海法医研究所副所长、兼上海第二医学院、上海政法学院法医学教授)签下病人家属绝不追究任何医疗责任的保证,名医金显宅(闻后来许多高官的肿瘤手术均由他主刀,包括继陈毅任上海市委书记的柯庆施)毅然为父亲施行手术,历时超过八个钟头,割去五分之四的胃,切除肝脏一部份,切断六根肋骨,胸腹部留下尺多长的刀疤!那一天是1953年9月15日,父亲五十三岁!
尽管父亲始终谨守老和尚“不贪财、不好色”的告诫,侥幸逃过“五十三岁死于非命”的劫数,却还是没有逃过医生手中的刀光血影和剖腹断骨的厄运!那一年父亲所受的种种折磨,用“九死一生”来形容也毫不夸张啊!
父亲手术后的第三天,天津云南路住宅售出(为天津军管会收购,成为该单位的一部份),不久北京大茶叶胡同十九号占地四亩、有八十多个房间的“豪宅”也脱手(为中央财政部或农业部购入),经济压力顿时解除。1956年ZF开始对资产阶级实行“赎买政策”,发“定息”(父母年收入约万余元,当时月薪三百元即属特殊高薪阶层了),我家的生活十分优裕。父亲手术后庆“重生”,完全退休,将内外家务完全交付母亲掌管,自己闭门读书、疗养,身体奇迹般康复。次年居然能和母亲赴京逛琉璃厂,1965年还畅游大江南北,又经历“文革”洗礼,直至1975年患白血病去世。比当年老和尚所.的多活了廿二年。愈想愈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行文至此,有几个小插曲不容略过﹕
父、母亲都曾亲口告诉我﹕当年父亲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手术室前,向母亲索要一面镜子,揽镜自照,端详了一刻,然后含笑安慰强忍泪水的母亲说﹕“你放心,我气色很好,一定有救!”
我的大姐亚男比我年长十四岁,小时聪明好动,爬树翻墙,像个男孩,中学尤以数学成绩优秀。我上初中时,父亲常常对我说﹕“我的儿女中,最让我不放心的就是你大姐!”我问为什么,父亲解释道﹕“她根本不像我的女儿!她睡不合目(睡觉时眼睛半睁开),就如《三国演义》中的张飞,属凶相,不得善终!她走路似鸭步,又露齿,非贫即夭!你们将来一定要多多照顾她啊!”父亲每次提及我大姐,都是满脸忧虑的神色。大姐和姐夫是东吴大学法律系同学,1952年毕业后,她被分配在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任审判员(法官),姐夫在山东省人民检察院工作;他们婚后生了三个孩子,靠二人微薄的月薪,日子过得相当辛苦,母亲不时予以补贴。后来大姐因系法院院长的“红人”,与院长同被打成“右派”,“下放劳动”,境况更差。捱到卅二岁,她终于丧失生活的勇气,自缢身亡,可谓既贫且夭,且不得善终!
我幼年原有一个比我年长一岁的哥哥,属蛇,是母亲所生的长子。自小父亲请人替他批八字,说他命大贵(与蒋介石的八字只差一字),但难以长大成人,故双亲为他起乳名“佛宝”,希望佛保佑他长大成人。在他四岁那年春天,父亲南下赴上海总行开会、述职,临行时他还欢蹦乱跳地吵着要一起去。父亲在上海办完公事,回程顺道在南京下车,逛夫子庙,遇见一个把“太乙脉”为人言吉凶的江湖术士。父亲自从少年时在平山堂邂逅那位.吉凶的老和尚,便对中国传统的命相术有浓厚兴趣,于是请那术士把脉。不料才把了片刻,术士便皱起眉头,连声说﹕“不好,家中骨肉恐有变!赶快回家,迟了怕来不及了!”父亲是一位极重家庭、疼爱儿女的人,闻言岂敢怠慢,归心似箭,急忙自浦口登车连夜北上。那时的津浦路行车不似现在快捷,要开三天三夜,等赶回天津家中,他最疼爱的这个儿子已经患败血症夭折几天了!
后来我听母亲和三姐家玲儿时的保姆“老李奶奶”说过一个故事﹕就在父亲赴沪开会期间,正值清明时节,要为我前母——父亲的原配夫人,迁坟,把棺木由原来的临时葬地迁往父亲在北京西山福田公墓新购的坟地。老李奶奶本是母亲儿时的保姆,是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女佣,故指定她前去料理一切。老李奶奶绘声绘色地说﹕“棺材一抬出墓穴,只见下面一条尺多长火红的赤练蛇‘吱溜’一下就游走了,一眨眼就没影儿了!我登时心里一沉,觉得一股凉气透过脊梁骨,暗暗惊呼,‘不好!佛宝少爷是属蛇的,现在风水破了,恐怕要出事。’没几天,你佛宝哥哥好端端地就生起败血病来,病势凶猛,请天津儿科名医王志懿诊治无效,不几天就没了!”
这些家里的往事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然而却都是千真万确的真人真事,难道能用“迷信”、“巧合”来解释吗?
1968年,正当“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的狂热时期,父母在上海避难,父亲带我拜见了他的一位老友——鹤发童颜、近九十高龄的王云裳前辈。王云老是前清举人,曾任县长,自述缉捕盗匪不遗余力,“杀人如麻”。因爱子忽身亡,他回河北办完丧事,路过北平,一天信步去拜访名相士“钓金鳌”(当时曾为袁世凯和许多达官贵人看相)。他才掀起门帘迈步入室,只听端坐室内的相士把八仙桌拍得一震,高声说﹕“眼下泪痕,必有骨肉之变!”王云老闻言一惊,立刻下意识地抬手抹眼,并无泪水!这位举人县太爷当即拜倒在地,执意请这位江湖术士收他为徒弟!我因此有幸在“破四旧”的岁月里,认真向王云老学习相法。我的一本笔记簿记录了许多王云老口授、不见于《麻衣神相》之类相书的相法秘诀,在我“受冲击”后,只能托至亲代为保管,以免万一被抄家,惹上牢狱之灾。不料那位亲戚怕自身难保,背着我付之一炬!王云老曾告我一件他一直深感痛心的往事:当年他在广西县长任内,忽接北平来电——“师病篤速归”。他不敢怠慢,立刻启程,日夜兼程赶回去为师傅送终;不料清早来到门前,已是哭声一片!一代名相士“钓金鳌”已于昨晚撒手归天了。家人见面就数落:“您怎么才来呀!师傅就熬着等你、不肯闭眼,要把他的秘诀传给你啊!”千百年来,中国多少“口耳相传”的国粹不就是这样失传的?可发一叹!
1975年春节,我从上海回天津探亲,父亲已卧病在床数月,见面即命我坐在他床边,慢声说﹕“六十年前乙卯(1915年,中国传统干支纪年),我丧父;今年又逢乙卯,对我的“八字”来说是“劫财阳刃”(批八字论命的术语,主凶),恐怕难逃罢?你和陈老怎么看法?”这是老话题了,父亲知我近年在上海从一位广东人陈老研究命理甚勤,故再重提。我深知这次回津,恐怕是要和父亲永别了,不忍再用违心的假话敷衍他,便安慰说﹕“您比老和尚的.已经多活了廿二年,即使从此解脱,不是也无憾了吗?!”他闻言闭目片刻,然后一手拍床,一面提高声音说﹕“你是可造之材,可惜不能读书!”原来这是父亲念念不忘的最大遗憾!我突然想起陆放翁的《示儿》诗﹕“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毋忘告乃翁!” 当年五月父亲就病故了!我在上海任教,未及送终。北上奔丧,是我人生中的最低潮!念及慈父的点点滴滴,至今常热泪盈眶。
“文革”中,我们三个小兄弟都失学,母亲常常忧虑形于言语,父亲则常对亲友说﹕“我的儿子都有前途,就是时候还没到!”1977年,邓公指示改革高等院校招生办法,恢复全国统一招生考试,小弟家瑄考取天津师范大学外语系,次年又恢复全国研究生招考,我以初中毕业同等学历报考,几经磨难,为华东师大古籍研究所录取为首届研究生;四弟家璈考中天津大学物理系本科;瑄弟又考取南开大学外语系研究生。后来,都出国深造,又均在美国获得学位。可惜父亲没能亲见!我曾将录取的喜信拍电报报告母亲,请她将电报在父亲的遗像前焚香点燃,用陆放翁“家祭毋忘告乃翁”的典故。后来母亲说,她当时抬头看见照片中的父亲对她满脸微笑!
父亲去世后,我一次回天津探母,遇见泌尿科专家欧阳乾医生(“反右斗争”中曾被打成“右派”,是我家的常客,时任天津第一中心医院泌尿科主任),他回忆说﹕“文革前几年,刘少奇升任国家主席,十爷(对父亲的尊称)指着刘的像让我仔细看,然后对我说﹕‘此公唇不掩齿,恐非国家之福!’”“文革”中,“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和副统帅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收音机广播林彪讲话,父亲边听边皱眉,轻声对我说﹕“豺狼之声,岂是善类!”这些评论均言中。
人生有没有“命”?人受不受命运的支配?中国古老的命相术究竟有没有科学的理论根据?在上述切身经历的许多事实面前,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1985年,我应邀赴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任访问学者,为了生计,靠着平山堂高僧和“钓金鳌”两位名相士的“再传弟子”的身份壮胆,曾在纽约业余挂牌论相。来求教的客人常常问我两个问题﹕怎样判断论命者是真有本事,还是骗人?人生为什么“命中注定”?
前一个问题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人的命运是注定的,是由超自然的力量决定的,绝不能由人改变!凡说能替你改变命运的,必是骗子!”
后一个问题涉及哲学的道理,而且有争论,就不能如此简单了。若是长篇大论,对方听了“如堕五里雾中”,还是不懂!我不断思索,一日忽然想出一个深入浅出的答案﹕宇宙中的星球全都按照一定的轨迹不停地运动;每个人也都是宇宙中的一份子,也都按照一定的轨迹运动,这就是人的命运;运动的轨迹是超自然的造物主在人降生,甚至卵子在母腹中受精时就决定的,因此任何人都无法改变,若想改变,也得祈求造物主替人改变!
孔夫子回答弟子关于生死的问题,说:“未知生,焉知死!”宇宙的奥妙岂是我辈凡夫俗子所敢妄言!存疑是科学的态度。 好故事!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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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继续! 在哪转的? 以前看过,好像是某位大师讲的自己的经历.我觉的好像有些故事话了. 能人是有的 非常好,令人警醒!!! 顶一下!多谢楼主分享!!!
看起来有点意思啊
豺狼之声,岂是善,精典。
不贪财不好色,现在的官吏几个能做到?所以往往富贵不能长久
一杯清茶 发表于 2012-3-30 23:53
在哪转的?
一介布衣书生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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