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门学问都是人为了“人”“自身的利益”去研究、去创造,从而使学问更好的为“人”去服务,使“人”得益于自己的研究与创造。任何一门学问离开“为人服务”的宗旨而独立的去“研究”,那将是纸上谈兵,毫无意义的,即便是“红火”一时(其实,这不算学问),终将会被历史淘汰。
《周易》是我国前人智慧与实践的结晶,是广大悉备、无所不包的天人之学。古往今来,无所不用。之所以历经坎坷而流传至今,仍具旺盛的生命力,其根本就在于它不是“束之高阁”望尘莫及的“理论”,具有“雅俗共赏”的实用价值,且有着较高而普遍的“准验率”,并一直是“实实在在”的服务于“人”的现实生活,已经成了“人”的现实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指导性学问。当然,任何一门学问都不是“绝对真理”,都要随着时代的进步赋予新的内容和“使命”,使学问去粗留精日臻完善。那种唯《易》独尊、唯《易》正确、唯古至上、唯我不二的研《易》观,实际上是严重的“迷信”行为,是早已被历史唾弃的泥古不化的“江湖”流习。应当知道,《周易》并不是最完美无缺的学问,即便是首经之论而“广大悉备,无所不包”,这也只能证明它的当时;即便它的“基础”理论经的起历史的验证,它仍具备时代的局限性,也要在历史的进程中不断的进行完善和充实,君不见历史上也有孔子作“十翼”,京房配“纳甲”以完善《周易》吗,等等。在《周易》研究及应用的道路上,要以求真知为目的,要做到实实在在的为现实生活服务。要无顾虑、无畏惧,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进行新的思考,产生新的学问,更新知识,开发新的智慧,拓展新的方式,创造新的方法,与时俱进,适应时代的发展和需要。研究学问,一定要有不唯上、不唯书、不唯经、不唯典、不唯权威(不唯“名”但唯“明”。不以权威人士为准,但唯明白之士为绳。权威有名,或可“糊涂”,明士或可无名,但能彻理)的精神,要无拘无束的放开思想、敞开胸襟进行独立思考。因为,新的时代所面临的一切是前人所未遇,这就要靠我们处在新时代的《周易》研究者、应用者,在深入研究和继承前人成就的基础上,用自己的智慧去叩开新时代的大门,适应新的境况、解决新的问题,服务于新的生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推动《周易》研究及应用实实在在的发展,做到古为今用。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这是从大处讲的一个众所周知的道理。但是,归结到学问研究者个体,就可以说:个性的才是社会的。研究《周易》就是如此。只有独辟蹊径,张扬个性,才能突破窠臼,有所成就。在广博的《周易》研究及应用的领域中,独树一帜,使智慧闪出异彩光华,才可以说对社会、对人类有所贡献。只有这样《周易》才能真正的得到发展,得以永远流传,才能有影响世界的力量。君不见,古往今来的成就者就是这样吗!讲这些,并不是否定一切,唯我独尊,而是要我们在大的、共同研究的环境里充分的实现一个人对社会最大的个人价值,这就是贡献!
发人之未发,见人之未见,行人之未行,不循旧径,与时俱进!一定会开创《周易》研究及实践应用新的辉煌!
研究与应用《周易》就必然要涉及“术数”。术数又称数术,是古代方术的重要内容。术数以阴阳五行的生克制化的理论,来推测自然、社会、人事的“吉凶”,属《周易》研究范畴的一大主流支派(《周易》是涵盖宇宙的整体学问,以一个自然立体的“形象”展现在人的面前。把《周易》分门别类的以“义理”“象数”“数术”等严格的划分开来认识、来研究,其实是后人“各取所需”而造成的。《周易》无所不包,后人有需便择,于是就把一个完美的整体人为的“割裂”开来。阔论“义理”者,唯此正确;呐喊“术数”者,独有无二。毫不相让,互相攻忓,孰不知最早的《易》就是“理术同系”的所谓术数——连山、归藏者也。现在,也只好“顺应潮流”的来“术数研究”了)。
术,指法术(方式方法)。数,指理数、气数(运用方法时的规律),即阴阳五行生克制化的运动规律。“术数为阴阳家、占筮家之术,用阴阳五行生克制化的数理,来推断人事吉凶;即以种种方术观察自然界可注意的现象,用以推测人和国家的气数和命运,对我国古代政治、军事、文化、科技曾产生过广泛影响”(上海古籍出版社——《四库术数类丛书》出版说明)。术数,一直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曾经是我国历史上社会生活中的时尚,但它的内涵和外延至今不清晰,在学术界并没有确切的划分。在地球上几乎所有的民族都曾经盛行的巫术即是术数的起源,诸如天文、历法、数学、星占、六壬、太乙、奇门、运气、占候、卜筮、命理、相法、堪輿、符咒、择吉、杂占、养生术、房中术、杂术等等都属于术数的范畴。一般地说,狭义的术数,是专指预测吉凶的法术;广义的术数就包括天文、历法等了。现在,通常所指的术数是狭义的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