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我这不是传教,世界就是这样的,信与不信都是自己的自由,我只是把经历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有一次,我姐大伯嫂被蛇附体了,他们两家住在一起,是郊区的平房,哥俩一人住一边,大伯嫂被附体后,家里找了许多信教的教友来给治病。来了一些人后我姐才知道,我姐也就过她们的房间了,一进房间看见大伯嫂象蛇一样在地上滚动,没有办法控制局面了。她一看我姐去了就说和那些教友说,咱们可惹不了她呀,她奶可老厉害了,接着对我姐说:我告诉你吧,你家要是没有你奶不能这样,你奶可厉害了,她身上的神可老大了。接着就说那几个教友,你们还来弄我呢,你们家里有事还不知道呢,接着就说这几个人的家里都有什么什么事(后来这些事都真的发生了),大家也管不了这些,都当她是乱说的,没有办法了就用圣水往她的身上的撒,她就大叫说疼,说你们不安好心呀,你们用针扎我呀。后来我姐也没有说是如何弄好的,但等过了很长时间后,我姐问她的大伯嫂,你那天说什么你知道吗,她说不知道呀,并问我姐当时她说了些什么,我姐没有告诉她。 去年的时候我奶奶病了,我奶奶一生身体一直很好,我奶奶特别能吃苦,我从小没有妈妈,我是我奶奶拉扯大的,所以对奶奶感情特别的深。到北京工作后奶奶有病了,奶奶不生病的时候我真的不是太想她,但听说奶奶生病了我就特别想。奶奶生病期间回去看了两次,后来姐姐给我来电话让我快回去,说奶奶不行了,我回去后呆了几天,奶奶没有大事,我就又回北京了。可是过了些天给家里打电话时姐姐又说不行了,并让奶奶接了电话,奶奶叫着我的小名说:“**啊,我要死了,你快回来吧,回来晚了就看不到我了”,我马上请假,买了站台票上了车,站了一夜回到了家里,到家后发现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守在奶奶身边,奶奶就经常的看着屋角,赶人走,说:你还不走呀,还不走呀,你快走,我不和你去,并吐那个地方。我们问你赶什么呢,他说那不是鬼吗,就在那里,你们看不到吗,我们说你就能乱说,那什么都没有,但她就说有,我就把圣水往那个地方撒,我接着问有没有了,她说没有了。不一会,她就说又来了,我当时感觉特别不好,我们全家都在守着奶奶。但过了几天后发现没有事,我得工作,就不得不走了。我走的时候和姐姐说:“在一个月里我请假回来两次,但都没有事,我不可能再请假回来了,看来我送不了奶奶了,但是,奶奶走的时候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知道我会受不了的。”我回北京后天天工作,我天天打电话,有两天好象没有打电话,因为工作事特别的多,我也是不太敢打电话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想,奶奶如何了呢,我奶奶可能走了,可能就是这会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所以我当时看了一下时间,是12点5分。我回办公室开始休息。没等我睡着,我的手机响了,老家的神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奶奶走了。因为我奶奶多年前就说,她走后一定要按照天主教的仪式办理,因为我和神父是好朋友,我走的时候就告诉了神父,一切由他给我安排。我就问奶奶什么时候走的。他就说了时间,正是我当时想奶奶走的时候。 我马上给家里打电话问安排的情况,家里说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三天后火化。这时我也一直在给家里打电话。三天后的上午,我想奶奶的事都怎么样了呀,但工作的事特别多,就一直没有打电话来问,这时有点时间,我坐了下来,心里正想着奶奶的事,但没有打电话问,这里我就感觉特别的不舒服,身体特别的难受,并是心里难受无力,越来越无力,后来就是感觉不行了,我就伏在了桌子上。我想这是怎么了呢,从来没有过呀,但我并没有多想,但心里也有一个念头,是不是奶奶怪我没有问她的事呀,没有关心她呀,但我又一想,不会呀。这时我还是给姐姐打了个电话问情况,姐姐说情况不错,都安排好了。这时我就感觉浑身一下就轻松了,一瞬间就轻松了,随之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马上明白了真是奶奶来了,奶奶的灵魂来看我了,并生气了,怪我没有关心她的事。我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我坚信一定是奶奶来了,我听说灵魂附到身上就是这样的,我朋友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后来我回家,说奶奶在要走的时候说我爷爷来接她了,并在要走的上午和我姐偷偷的说,这回我可真要走了。姐姐问为什么,她说耶稣来了,说耶稣来接她了。中午在要走的时候挥了挥手,说:毛主席再见。 我们都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话呢。 但爸爸说奶奶走后经常在晚间回来看爸爸,爸爸一点也不害怕。我问爸爸是不是真的,爸爸就说是感觉,也说不太准确,爸爸说可能是太想的原因,可能是自己的想象。 但我相信我的奶奶天天在看着我,后来我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有几次想奶奶想得掉下了鳄鱼的眼泪。并有一天梦到奶奶在天上和上帝和佛祖,还有许多神仙们在一起走路。我不敢乱想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我知道我的那个梦好怪好怪,特别特别的清楚,我做梦很少有记住的,但那个记得好清。 写下这些文字是想纪念我的奶奶,我给奶奶也写过一些文字,小诗什么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有病期间只给奶奶写过一个东西,今天我把这曾写过的小东西都发到这上边来。 永远的家园 一 乡村,心中一盏不灭的生命之灯。 那里藏着我的挚爱和亲情。 回归乐土的思绪涨潮成一片动人的枫林,目光越过的山恋是我生命的本源。 二 从乡村到山城的路该怎样走,初恋。 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脚步走进你的瞳中。 泥泞的心情拾阶而上。 颤动的心音,为何扣不响你的窗扉。 三 祖辈寄居的家园,我把颤抖的手伸向你时,绝不是想索取什么。我虽两手空空,我在接受城市明亮的灯光时,仅能用忧伤的惦念弥补自己的歉疚。 四 乡村,你是我精神的居所,心灵的沉重。 我想不出更多的词汇表达我的心情。 亲人毕生的姿势风雕雨蚀,巍然不动。多年的期待幻化成宗教的虔诚。 乡村,我不能不把多年的恨多年的爱统统抛向你,你就这样系住了我的亲情。 五 家乡那一湾稻田,让我永远难忘。 那片荒地是被岁月抛弃,又被勤劳的父亲抱养的孩子,父亲一心把火地把我们兄弟拉扯大,他把全部心血都灌溉给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 “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在父亲的眼中,这湾稻田地像我,是世界上最英俊、最懂事、最听话、最有正事,让他知足、让他省心放心的儿子。 父亲是这稻田上一株贪青而又籽粒饱满的水稻。 六 走进这方稻田,就走进了父亲不改的痴情。 走进父亲用稻田拾出的石头垒的小屋,如走进他为自己垒的无碑的墓。 峥嵘的流年,荒草爬满了父亲的屋顶,父亲在小屋里躲雨歇息,跪下祈祷有个好收成。 对土地跪拜是父亲永恒的姿势,父亲对土地远比对宗教虔诚。 风儿吹过这方稻田,季节压过这方稻田,牛儿眯着眼在秋后的稻田咀嚼生命的欢欣与苦涩。 父亲,你手握月牙儿一样的镰刀哼着歌儿,有谁听见? 七 家园的怀念,又一次让我心神荡漾,这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路…… 我飞翔在很远的地方,背离了乡村。昨日的庄稼、昨日的绿树、昨日的辘轳、昨日的记忆越擦越亮。祖母还在静静地注视着炊烟袅袅的村子,想着从她身上落下的叶子,被风吹到了何方。祖母的目光越来越苍老浑浊,思念越来越青春明澈。 泊着祖母的泪回乡,那眼就是我永远的家园…… 祖母 ——题同名油画 小屋的青春和祖母的青春,一起被馋嘴的岁月偷吃了,简陋的器皿闪烁着苍老的远古童话,守候着时间的门,安详而宁静。 曾经年轻的祖母在曾经年轻的小屋洞房花烛,然后生下了我的祖辈…… 祖母勤劳苦难一生,我就是祖母一生中词不达意的注释,祖母在生父亲的炕上,睡梦中做着看我穿上他纳的鞋…… 祖母洗搓着流年,流年洗搓着祖母。 额头的岁月是苦难,雕琢祖母的佐证。 是祖母梳理苦难的家什。 祖母的头发上落满了塞外的雪,为什么不融啊!姐姐,她裸露着青筋的手抓着没有纳完的鞋,针引着花白的发丝纳平, 我一生的岁月。 那跳动的油灯,燃着的不是油 是祖母红色的奔流的血液, 永不灭。 祖母 祖母是乡村的女人,播种季节,收割汗水,煮熟饮烟,把儿女喂养得很茂盛,身影消瘦神情宁静,对土地无比虔诚。 祖母性格刚强倔强,瘦弱的肩头支撑着草舍屋顶,勤劳地过着艰苦的生活,从不接受施舍怜悯和同情,在村庄和田野间往返一生。 祖母目不识丁,对儿女的爱却让文字无力而苍白,知书达理,思想新颖, 祖母不懂哲学,与邻里友好相处,处理辩证,还可看透我的思维,深邃凝神的目光穿透人生。 祖母,静静的深夜我给你写诗,在我的诗你的爱面前,我终于读懂了浅薄的深刻内容,静静的深夜想起你,心怀温暖而融融,抵达一种回家的感觉,才发现,每次想家都是想你。 祖母,孙儿在柔和的灯光里,脑际萦绕起你在村口张望的眼睛,飘起的花白的鬓发和洗白的衣角,想起黎明曙色送我去远方,傍晚黄昏中等候我从远方归来时,在村口孓然孤独瘦弱的身影,想起你粗糙的手指,想起你吃力耕耘的岁月,摸黑蹲着为我烧饭的姿势。 祖母,我生活宽松富裕,你依然生活在贫瘠的乡村,过着朴素而贫穷的日子, 祖母,孙儿愧疚不已,泪眼迷蒙。 姓"爱祖国"的"祖"的奶奶 -----在北京写给把我拉扯大的病中的奶奶 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牵着我到处遛 从来不牵姐姐 奶奶说丫头片子早晚是人家的人 养也白养 领也白领 借不上光 给她饭吃就不错了 就让她在家老实的呆着吧 奶奶领我闯江湖那会 (就是从村到乡再到县) 每到哪里,只要人家问奶奶姓啥 她就说姓"祖" 怕人家不知道这个姓 就接着说"爱祖国"的"祖"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这么说 "祖国"的"祖"就行了呗,为什么还要加上"爱"字 但可见 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很有政治觉悟 为我从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其实奶奶姓张 张翠芬的张 不知道爷爷长得什么爷爷奶奶样的时候插到了爷爷这堆牛粪上 爷爷1.85膀大腰圆 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就是懒 不干活 把劲都用在了奶奶身上 奶奶说我啥都好,就这点随我爷这个老不死的 其实老不死的早死了 可我至今还光棍一条 我一直觉得只要女孩子眼睛不瞎就不会嫁给我 除非瞎猫碰上我这个死耗子 我也不想找女孩子 找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最好 力气能省一点就要省一点 我们国家已是节约型社会了 奶奶用她瘦小的身子养活了1.85的膀大腰圆的爷爷和五个膀大腰圆的孩子 和膀大腰圆的生活 接着又饲养大了姐姐和我这两个没有良心的狗崽子 奶奶一生都不喜欢爷爷 爷爷死后我没事就问奶奶想老不死的不 她说不,他不讲理,不干活, 可人家问她姓啥 她还说姓"祖" "爱祖国"的"祖" 哎,真费事 不如说姓张得了 奶奶身体一直很好 前几日 听说88岁的奶奶病了 吃不下东西 我害怕了 可还是没有回去还是在工作 托着个瘦猴一样的身子懒猪一样的精神东跑西颠的到处“得瑟” 推杯换盏,但没有声色 其实奶奶多么希望我放下酒杯立地声色 奶奶急抱重孙子 奶奶说她对我够意思可我对她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在东北那会我和奶奶一起生活 奶奶感觉有我这样的孙子很牛气 有一天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问奶奶有我知足不 奶奶说知足,真知足 妈的 我有点牛*大了 上帝很生气 严重的后果是第三天我就病倒了 奶奶很害怕 我也很害怕 奶奶怕我死了祈求上帝用她的命换我的命 我害怕我在奶奶之前死了 那时的生命目标是有一天能眼睁睁看奶奶死了 奶奶病了 从不生病的奶奶真的病了 其实我一直认为奶奶才是老不死的 怎么就病了呢?? 给奶奶打电话她说她很想我 我说马上就回去看她 她说你可别逗(骗)我呀 我说肯定回我什么时候逗过您啊 可我还是把我奶奶给逗了 奶奶病了 她引以为荣的经常逗她的气她的 为了省事想找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的大孙子 一直没有本事找一个别人家的丫头片子来看看她 更不用说使别人家的丫头片子怀上她的重孙子 "养也白养 借不上光" "天天在家老实呆着的丫头片子"天天侍候她 她嘴里不说借不上光了 但心里其实不知道还怎么“嘀咕”呢 奶奶好多年前就不用向别人介绍她姓啥了 奶奶有点老糊涂了 有些亲人都记不住了 有一天我问奶奶姓什么 她说姓"祖"呗 我说哪个祖 她说"爱祖国"的"祖" 其实奶奶姓张 张翠芬的张 奶奶大眼眼 双眼皮 小嘴, 圆脸 长得可漂亮了 时至今日我还认为 奶奶嫁给爷爷真是白瞎了 哎,我怎么就没有我爷爷这么好的命呢 写下了这些文字,是为了纪念我的奶奶,她老人家劳作一生,辛苦一生,没有享到福分。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会知道我的用心的。我恳求看我帖的朋友,能用两秒钟的时候给我的奶奶做一个祈祷,祈祷她老人家在天之灵安息。她老人家在天上也会知道的,并也会为您祈祷,在天上祝福、保佑您的全家平安、幸福、如意的。我深深地给您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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