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註冊
x
[轉貼]佛教为何钟情于风水?--李守力 ——“天下名山僧占多”/话说佛教与风水 风水是研究人与地理环境关系的学说。从深层次说,风水是研究精神与物质的相互关系的。 那么,精神与物质的关系到底如何?两者孰为第一性?唯物、唯心到底谁对? 佛在《楞严经》里告诉我们:“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 又说“心能转物,即同如来。” 佛教认为精神与物质不二,不是两个。心物一元,依正不二。精神与物质是一体两面。这个道理是很难明白的。 地球是释迦牟尼佛的依报(凡圣同居土),当年在维摩诘法会上,舍利弗看到我们这个地球“丘陵坑坎,荆棘沙砾,土石诸山,秽恶充满。”对“依正不二”就生起了疑心。而螺髻梵王则见释迦牟尼佛土清净如自在天宫。 即时佛以足指按地,即时世界变为无量功德宝庄严土,一切大众皆自见坐宝莲华。佛语舍利弗:“我佛国土,常净若此,为欲度斯下劣人故,示是众恶不净土耳!” 风水是依报,即物质环境,是依报。人心是正报。依报随着正报转,即是心能转物,这是佛菩萨的境界。而对众生来讲,心有高下,不依佛慧,故见此土丘陵坑坎,荆棘沙砾,土石诸山,秽恶充满。由于无量劫的坚固妄想,不但不能转化物质,而且我们已经沦为物质世界的奴隶了。是正报随着依报转,是物质决定意识。是唯物的。众生为物所役,流转生死,难出尘劳。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说明环境的作用,“孟母三迁”的故事也是如此。 诚如《楞严经》上所说的:“理须顿悟,乘悟并销,事资渐修,因次第尽。”所以不仅是一般凡夫,即使是明心见性的圆教初住以上的法身菩萨,修行也要在心与物两个方面下手,而且精神与物质同等重要! 佛陀和弟子日中一食,树下一宿,离不开物质条件。所以佛陀得病,还要耆婆医生为他配制汤药;佛陀犯头痛,让阿难去讨牛奶。佛在《华严经》上说:“情与无情,同圆种智。”佛教对物质因素决不忽视。 佛在《大梵天王内秘密经》云:“如来因地时五百万生中。每游历诸山隐居净室。常感诸梵天而来侍卫。亦有天龙八部而来现身。虽有善相仍被魔恼法事不成。或为曼荼罗(坛城)不得其地。以此法多不成。今案经有四十二种择地法。堪作曼荼罗。使持咒者如意法成。不得此法者徒消日月。”佛陀告诉我们,菩萨修行若忽视地理环境的作用,择不吉之地修行,会白白的浪费时间。 佛在《毘盧遮那經》也提到要建立道場,既要擇地,又要擇日:“凡欲建立曼荼羅,先擇其地,自量本所求願,擇取相應之處,先須從師稟受加持之法,心無疑滯,然後善擇其時,取良日吉辰,方可建立。” 佛为了在舍卫城弘法,建立道场,吩咐舍利弗按行(堪舆)伽蓝地。舍利弗从城东到城西,又从城北到了城南,费劲心力才找到一块最好的地皮,舍利弗慎之又慎,言:“我為小果,道力卑微,待我入定觀看,然可知其善惡。”舍利弗收心入定,斂念須臾,觀此園亭,盡無過患。過去百千諸佛,皆曾止住其中,說法度人。于是汇报:“此園非但今世,堪住我師,賢劫一千如來,皆向此中住止。吉祥最勝,更亦無過,修建伽藍,唯須此地。” 那爛陀寺是古印度最為著名的佛教寺院,大乘教的許多大師都曾在此講學和研習。玄奘法師在其整個西遊行程中,曾滯留在那爛陀寺求學達五年之久,而他在《大唐西域記》卷九,有關於那爛陀僧伽藍風水選址的記述:“佛涅槃後未久,此國先王鑠迦羅阿迭多,敬重一乘,遵崇三寶,式占福地,建此伽藍。初興功也,穿傷龍身,時有善占尼乾外道,見而記曰:「斯勝地也,逮立伽藍,當必昌盛,為五印度之軌則,逾千載而彌隆,後進學人易以成業,然多歐血,傷龍故也。”這塊寶地,必要興旺,千年之後還將興隆,後進研學之人,易於成就功業,遺憾地是,可能會發生有人吐血的現象,因為開工之時戳傷地之龍脈也。 西元七世纪文成公主进藏的时候,吐蕃当时正是佛法初传的时期,文成公主依据运用易经八卦进行推算,知道雪域西藏的地形,俨若罗刹魔女仰卧的形状”,而且进一步勘察得知,拉萨平地卧塘湖为女魔心血聚集之地。三山乃女魔的心窍脉络,在布达拉红山上已修建了王宫,镇住了女魔的心骨。尼泊尔公主乃依照文成公主的推算,以山羊驮土,填平卧塘湖,在其上修建了大昭寺,供奉佛像,镇压女魔心胸,为了进一步镇压女魔的四肢关节,保护西藏平安幸福,在女魔四肢关节部位,修建了镇魔十二座寺庙,作为制伏魔女的十二颗不移之钉。 “天下名山僧占多”,历代高僧建立道场均极其重视风水,易经风水之绝学往往藏于佛家,道教最精于易经术数的陈抟,其学竟是师从一佛家高僧。为了让佛法长存世间,历代高僧将道场建在风水宝地上,所以“天下名山僧占多”。 歷史悠久的一些寺院,都是理想中的風水布局模式。 智者大師天台山國清寺是风水理氣和巒頭的经典。國清寺開山於智者大師時為上元一運,癸山丁向兼子午六度,坐後坐五十里大氣脈,近十里內一路澗水曲折奔赴,遙相護送,後方來水及左右澗流,繞至巽方全襟流出,寺坐坎宮入桂峰,高插碧空,及艮方琴峰,巽方靈芝峰,兌方祥雲峰,五峰環擁,坤方有環繞曲水,遙相映照。自隋智者大師宏闡大乘止觀法門以來,台宗大昌,迄今已歷一千餘年。风水之说,岂无信乎? 五台山的形勝,《清涼山志》卷一記述詳盡,其曰:東震旦國清涼山者,乃曼殊大士之化宇也,亦名五台山……。雄居雁代,盤薄數州,在四關之中,周五百餘里。左鄰恆岳,秀出千峰;右瞰滹沱,長流一帶。北陵紫塞、遏萬里之煙塵;南擁中原,為大國之屏蔽。山之形勢,難以盡言。五峰中立,千嶂環開,曲屈窈窕,鎖千道之長溪;疊翠回嵐,幕百重之峻岭。巍巍敦厚,他山莫比,故有大狀焉。」 回放近景,在群山環抱的五台山腹地台懷鎮,有一座高高聳峙的大白塔,大白塔所處的寺院叫塔院寺,寺座北向南,殿閣重重,全寺佔地一萬五千餘平方米。與一般寺院不同的是,在塔院寺東面建有一座名為「青龍樓」的高大建築,其形狀如古城樓,下部為磚結構四方樓台,其高度與塔院寺兩側的山梁相近。因塔院寺西有一道山梁圍護(白虎砂山),而東面卻顯得空曠無助,在風水思想指導下,為彌補東側失重感的缺憾,故築青龍樓。 沩山道场与风水: 灵祐禅师悟道不久,恰逢司马头陀从湖南来。司马头陀告诉百丈禅师道:“顷在湖南寻得一山,名大沩,是一千五百人善知识之处(前不久我在湖南找到一座风水极好的山,名叫大沩,那是一个手下有一千五百人的大善知识所住的好道场)。” 百丈禅师道:“老僧住得否?” 司马头陀道:“非和尚所居。” 百丈禅师问:“何也?” 司马头陀道:“和尚是骨人,彼是肉山。设居,徒不盈千(和尚是个骨瘦之人,而那座山却是丰腴之山。假设你在那儿住山,徒众不会超过一千人)。” 百丈禅师道:“吾众中莫有人住得否(我的弟子中是否有人住得此山)?” 司马头陀道:“待历观之(待我一一观察)。” 当时,华林觉禅师为百丈手下的第一首座,其德望很高。百丈禅师于是让侍者把他请来。 百丈禅师于是让侍者把他请来。 百丈禅师头问司马头陀:“此人如何?” 司马头陀便请华林觉禅师先謦欬(qing kai,咳嗽)一声,然后走几步,说道:“不可。” 于是百丈禅师又令侍者请灵祐禅师来,当时灵祐禅师为典座(负责寺院伙食)。 司马头陀一见就说:“此正是沩山主人也。” 当天晚上,百丈禅师遂召灵祐禅师入丈室,嘱咐道:“吾化缘在此。沩山胜境,汝当居之,嗣续吾宗,广度后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