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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匈牙利革命期间,N·斯莱曼斯基突然叛逃西文,干得很漂亮。
斯莱曼斯基的确是一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曾在苏联保密部门工作多年,了解这些部门的内部工作情况和实际人员情况。为此,华盛顿专门对他进行了甄别、调查和处理。这些事办完后,这个俄国人就去了衣阿华州一所规模不大的学院里任职,在那里传授他最拿手的本领——摔跤术。
斯莱曼斯基是苏联在过去的十多年中培养出来的最出类拔萃的摔跤手。由于他在苏联内务部任职,他的特殊身份使他不能参加国际比赛。但是,他始终坚持每天练习。摔跤手们经常谈起在那天下午,他是如何将梅休尔·博格丹以及其他四名著名重量级运动员——摔倒在地的壮举。这些人都是世界最佳摔跤手,但他却没费多少劲就把他们打败了。他的实力是那么雄厚,以致于他不愿以判分来接受胜利。他不把对手压得纹丝不动,就觉得不是真正的获胜。在他看来,只有压住才算赢。有几个对手在首次交锋中未被压住,但在后来的再次交手中全被压得动弹不得。他在俄国锨起了狂热,甚至连市长坐的轿车都得等候他。
1957年,在衣阿华州那所规模不大的学里,我与斯莱曼基一起度过了一个下午。他身高6英尺,体重正好200磅。我们一起吃饭,一起渴伏特加。他的英语马马虎虎。我用俄语朗诵了普希金和莱蒙托夫诗歌片段,他非常高兴。这总算弥补了我们之间的语言方面的差距。
我们就摔跤术问题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后来,他又专业门谈到一种使用柔道技术的俄国摔跤术,也就是俄式柔道,比赛时身穿短上衣。这种摔跤术是根据传统的俄式摔跤术和日本的柔道改进的。在1964年举行的东京奥林匹克运动会上这种俄式摔跤术将与日本的正统柔道进行比赛。根据斯莱曼斯基地俄式摔跤术的介绍,我很难预测哪种摔跤术会取胜。
当我们对这个题目讨论够后,我向他打听一个俄国“小消遣”——掴耳光。我听说,1931年在基铺,有两个好朋友在一家专供伏特加的小酒馆里玩起了互相轮流掴耳光的游戏。掴耳光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两人谁也不叫停手,一直持续不断地打下去,最后打满了30小时。最初有三个裁判在场,后来只剩下了一个,他终于宣布:“太愚蠢了,滚回家去吧!”他们就这样走了。
斯莱曼斯基大笑起来,说这是真人真事。直到现在还有掴耳光比赛。我刚才提到的那件事发生在1931年。那两个人名叫别赫波尔德基和戈纽兹。他俩创下的时间纪。录迄今仍未被打破。斯莱曼斯认为,他们之所以能够持续那么长时间,是因为他们都不懂得掴得掴耳光的正确方法。我赞同他的说法,因为我在1941年曾见过一个光着膀子的大兵一巴掌将另一个体魄强壮、常在大街上寻衅打架的人打得失去了知觉。
后来,斯莱曼斯基又给我讲了一个名叫索博特卡的人的故事。他是一个杀人快手,在苏联内务部专门负责训练新手,进行各种见不得人的破坏活动。
“几年前曾上演过一部叫《善行》的美国电影。你看过吗?”他问道。
我说看过。
“那么你大概还记得那个满脸疤痕的军士马尔科夫吧。他使法国外国军团的所有机关报兵好象生活在地狱里。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主官。有一次,有人揭露说,他因生性残忍而被赶出苏联内务部。”
我还记得这个情节。布赖恩·唐利将这个角色演得淋漓尽致我笑了起来。
但是,他请我不要笑。他说,活着的索博特卡实际上就是虚构的马尔科夫原形。他曾被俄国保密部门踢出不止一次,而是两次。原因都是“过于热心”。不过,不知什么原因,索博特卡还常常回来。
索博特卡给斯莱曼斯基表演了掴耳光使人屈服的绝招。据斯莱曼斯基介绍,掴耳光的诀窍在于出击前将手指弯曲成握杯状。如将手指伸直成巴掌掴,脸部的覆盖面当然大,但力量却分散了。更为重要的是,失去了由握杯状产生的力量。加强攻击力,不能单靠胳膊的力量,还要靠采取部转动产生的力量。
掴耳光时,使出的力量压缩了空气,增强了用力效果。攻击中一定要使大拇指紧紧贴住食指,这一点很重要。即使具有丰富经验的拳击手,他的面部神经也是经不住这一击的。
我提到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西方的费尔贝恩和其他人也曾传授过这种打击方法。不过,他们打击的目标是对手的双耳。因为这种打法能够造成真空。使内耳受到严重损伤。当然,最理想的办法是,悄悄地模到哨兵的身后,将双手弯曲成握杯状,同时猛击他的双耳。斯莱曼斯基说,俄国人也传授这一方法。掴耳光只是扩产生真空,从而使攻击更具威力。所以,虽然两种方法都产生真空,但一种方法是攻击内耳,而另一种方法是攻击面部神经。
他指出,从技术上来讲,由此产生的疼痛是很剧烈的。打击力可渗透到大脑内部一个叫“加塞氏神经节”的面部神经中枢结。这个中枢结是感觉神经的大本营,主事眼睛、上颌和下颌。它一旦遭到沉重打击,就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假如失去知觉,倒是一种恩赐,可以不知道痛苦。因为由此产生的三叉神经痛(面部神经痛)是不会怜悯任何人的,它足以使人疼得发狂。许多医生说,这是人类经受的最为剧烈的疼痛。
索博特卡告诉斯莱曼斯基,在他的拳击下曾有人没有倒下,但在他掴的耳光下还没有人不趴下的。斯莱曼斯基说,这些话并非夸夸其谈。他相信索博特卡。根据我听到有关索博特卡的情况以及对斯莱曼斯基的了解,我也相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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