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积分
- -7
- 最后登录
- 1970-1-1
- 阅读权限
- 0
- 积分
- -7
- 回帖
- 0
- 精华
|
楼主 |
发表于 2010-3-16 18:08:57
|
显示全部楼层
补肾虚金匮肾气丸 养长寿就喝四逆汤
金匮肾气丸附于《金匮要略》,方中含肉桂、炙附子、熟地黄、山茱萸、牡丹皮、山药、茯苓、泽泻,其功效温补肾阳,行气化水
田 原:中国是个老龄化社会,李老咱们就不能不谈谈关于老年人的健康问题。老年人到了一定年龄身体的阳气会减弱,容易出现许多老年病,请您给老年人一些建议,或者给出一些简单易用的方法。
李 可:我觉得现在我们国家不管南方、北方,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都可以用“四逆汤”作为保健的东西,《伤寒论》里面,最能够对阳气提供帮助的就是“四逆汤”,少量的长期服用,这样可以消除你长期积累的“六淫外邪”,以及内生的一些个寒邪;可以调整你的元阳,使其不受损伤;可以延年益寿。而且这个方子花不了几个钱。
或者是用这个“金匮肾气丸”,但是千万别用“六味地黄丸”。就把这个“金匮肾气丸”每次五粒,把它煮成糊状喝下去,早晚各一次,有十天半月就可以把好些个属于肾虚的证候啊,都扭转过来。
田 原:“金匮肾气丸”也可以经常吃?没有副作用?
李 可:没有,尤其像一些阳虚引起的症状性高血压,都可以吃“金匮肾气丸”,有一段时间就过来了。
田 原:现在高血压很普遍,有些高血压的人,医生诊断就是肾阳虚,也会买金匮肾气丸来吃,我听说有人吃了两三次,血压一下就上去了,就不敢吃了……
李 可:上去不要紧,继续吃。有那么一个阶段,是邪正相争,你不要老查血压,要问她有什么感觉。很多现在认为的不治之症啊,其实都可以治好,像高血压这一类,以及糖尿病和糖尿病引发的肾病、冠心病,其实一回事。
田 原:好,代表老人们谢谢您。刚才师母谈到,说您现在接诊的肿瘤病人越来越多。我个人理解呢,是跟现代人的生活方式、心理压力有关系。您在临床见了这么多肿瘤病人,您也给这些人一个建议。
李 可: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这个病过去由于中医的意见分歧,被分成什么内因、外因、不内外因,什么七情……但是有个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人的五脏六腑、皮毛经络、表里内外,只要哪一个部位阳气不能到达,那个地方就是病,你就治疗那个东西就行了,这是个最简单的总括。
所以我说啊,这个阳虚、寒湿的人啊,十占八九,阴虚之人百不见一。这个你在临床诊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辨证……比如有的医生说你是糖尿病,要长期服“六味地黄丸”。错了!要用“金匮肾气丸”,主要从三阳经的那个阳的方面来敛,不是你给他大量添水,那个水火就能平衡了。阴阳的不平衡啊,就是由阳虚造成的,阳永远是主导,因为阳虚才造成不平衡。所以还是要助阳,你把阳虚扶得差不多了,阳旺了以后,阴阳自然就平衡了
道不同中西怎结合 叹中医何时有传人
田 原:关于经络的问题您研究的多吗?
李 可:经络问题很少研究。其实伤寒的六经辨证和经络有绝大关系。
他的六经实际上就是十二经的一个简化。现在也有研究《伤寒论》的人,认为六经就是六个证候群,那是纯粹胡说八道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当时张仲景写《伤寒杂病论》的时候啊,他所遵从的那些个基本观点他在书里面都讲到了。所以这绝对不是现在理解的《伤寒论》,就干巴巴就剩下这么几个方子,这个方子可以治什么病。为什么能治?他闹不清楚,如果你研究这个《伤寒论》,离开六经,离开脏腑之间的这个关系,你就研究不通。
所以彭子益对于《伤寒论》的认识啊,那是古往今来最高的一个,你从他那个路子,你就可以入门,你就可以登堂入室,但是他的观点好多人不接受。
田 原:为什么不接受?
李 可:因为他们做中西医结合研究的已经形成一个体系了。你就比如说在这个民国时期,那些搞中西医结合很著名的人……比如说现代版本的《伤寒论》最早就是陆渊雷著的,陆渊雷对《伤寒论》的认识太皮毛了,言不及义啊,他所讲的就是怎么样与现代医学的基础理论、生理学的观点、病理学的观点套在一块儿。哪有那么容易啊?你研究中医,可以拿西方的东西作对比,但是你要把它们融合在一块那完全不可能。
田 原:那会儿,您谈到中西医结合似有微词……中医现代化的战略里面,常说的就是“中西医结合”,您觉得中西医结合得了吗?
李 可:中西医不能结合,可以互补。中医办不到的,可以请西医帮忙,西医解决不了的问题,中医大部分都可以解决。你说我们国家单单是有记载的历史就五千年了,西医进入中国不到两百年,它们没来之前那几千年中华民族怎么样活过来的?(笑)历史上有好多次大型瘟疫啊,世界上好多小国家都被亡国灭种了!我们中华民族怎么样延续到现在的?而且十几亿人口啊!这些主要是中医的功劳。
田 原:现在中西医结合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结合的花样儿越来越多了,比如中西医治疗方法的结合、中西药一起开的结合,还有的人提出了中西医理论的结合。
李 可:那是胡说八道。他可以互补,但绝对不能结合,因为中医、西医是两种体系。一个是东方医学,以古代文化、哲学为基础;一个是现代的机械唯物论,只能看到具体的某一点。他一个细胞可以分成几百万个去研究,他研究那个微观的东西,但是微观与整体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不管。西方医学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这个很大的弊病了。
田 原:现在中医在国外非常火,那是一种真正的反思后的热情。比如日本,比如韩国、美国,他们对中医的研究比咱们还要认真。
李 可:日本醒悟得早啊,否则日本在明治维新的时候就把中医取缔了,哪里还有现在的汉方。我们解放初期的时候,也是认为中医是封建医学,中医不科学,中医如果要存在那就必须科学化、现代化……这其实是一种很巧妙的消灭中医的方法。(笑)
田 原:可是没消灭掉,总在春风吹又生。(笑)
李 可:啊,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田 原:您怎么说差不多了呢,谈谈您的理由?(笑)
李 可:就是全国的中医全盘西化,这就是最明显的现状。
田 原:但是还有您这样的中医人在坚持,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医的根就还能保住!
李 可:民间可能还有坚持中医的人,就是从这个正规大学里面,系统培养出来的一代人,不敢期待喽。
因为现在完全是按照西方的模式来办中医学校啊,理论和临床都分开——讲课的就是教授,哇啦哇啦,讲就行了,你给他个病人他也不会看;临床呢,又是另外一套。
西医是这样教育的,但是中医用这个方法那绝对失败!
田 原:您现在带了多少学生?
李 可:现在能够独当一面的,有这么三五个。
田 原:这三五个都在哪儿?
李 可:山东有一个,在中医药大学;广东有几位;广西有一两位。
田 原:您担心他们会受到客观环境的一些制约吗?
李 可:让他们自己去奋斗,扎扎实实做自己的工作。在山东的那个学生把他这几年看的各种病的病例,都做了系统的总结,统计现代医学认为不治之症的病例,我们治疗好了多少,治疗结果都有西医的诊断,有西医的最后鉴别,他肯定没话说啊。
田 原:得到了您的真传的学生们,除了出诊还再带学生吗?
李 可:他们呢,就是在他们所在的那个省、市,办一些研究机构,招一批学生,或者不固定地开班授课,用这个方法来往下传。我很担忧的是没人继承,只要是诚心诚意学习,我都会带一段时间,但是坚持学下来的人很少,顾虑太多。西医出事故不是大事,中医就是大事了。所以要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田 原:您身边有多少学生跟您出诊?
李 可:没有。我最近很少看病。
田 原:我曾采访过一位满医,他有门绝技,针特别长,最长的一尺多,扎在身上是要扎透的,甚至能扎眼球和一些禁忌穴位。这门绝技几乎快失传了,他找学生三个条件:1、胆识,2、悟性,3、韧劲。看着很简单,其实很难做到,像您说的很少有人难坚持到最后。
李 可:学中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就的,没有信心不行。当医生要发大誓愿,不是去赚钱,你不能考虑自己,只想我怎么把病治好。有了这点,胆识自然就有了,附子就敢用了,这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田 原:但是毕业以后是要进医院的,进了医院,就有很多无形的束缚……
李 可:没有冒险精神,很难成功。我去救病人,也有朋友说你是个二百五,去救病人,也没有红包,万一死了,他要敲诈你,(笑)我当时只想怎么把病人救活,不会去想别的。病人生命都要没了,医生只要想着赶快救他,就算没成功,病人也是通情达理的,农村的百姓非常淳朴。
建国初中医现代化 受委屈狱里学中医
田 原:2003年之前似乎还没有太多人知道您。最近这两三年,您的名字逐渐从幕后到台前来了,您却一直在规避,为什么?
李 可:这个太麻烦了,没有用的。你做些实际工作,真正到气候成熟的时候,中医的复兴的大战役里边儿,你能贡献一点东西。
田 原:您期待着这一天吗?(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