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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7-8 21:4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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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阉割了的民族精神在无效的道德指责,和深度阳痿的道德约束力下均不具备任何意义上的实质性。改变不是草根或者人民的义务。谁都想象自己是狮子,谁都想统治绵羊,却不愿统治虎狼;在绵羊的恭顺和虎狼的残暴之间,昏君喜欢前者,明君更喜欢后者,对自身胸襟和能力的怀疑导致了举国的民族羊性。嬴政的攻击性性格奠定了秦人“左挈人头,右挟生虏”的虎狼暴卒和横扫六国的旷世伟业,南宋徽宗,画家里行政职位最高的一个,喜欢羊性,以至君臣都被虏到沈阳,拴在捆龙桩下供人娱乐。
文人治大国的君子遇上大流氓治小国的土匪,胜负自然难以预料;所辖国民的整体精神风貌更有天壤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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