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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5 10: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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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前震惊冀南大地的神秘事件----河北肥乡飞人之迷 2009年06月28日 星期日 下午 05:43 首先说明一句:我是无神论者,对于这种事并不相信,然而这件事,让我感觉太那个了...... 这件事是确有其事的,但它又离奇得让人无法完全相信! 2005年8月央视《走进科学》和2009年1月江苏卫视《人间》都曾对此进行过报道。 目前科学普遍的看法认为黄延秋在撒谎或有梦游症。
这件事的意义就在于它如果真的发生过,那简直是对我们现今的世界观和科学还有唯物论的严峻挑战。它如果真的发生过,那我们就不得不要重新审视那些古代的传说,它们说不定也会是真的。也就是说:按照科学的观点,这一事件肯定是假的,因为按现有的认知水平,科学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这件30年前的神秘事件,除非在现有认知水平外,还有个全新的不为人知的领域尚待人们探索.
河北肥乡黄延秋被背负飞行事件(转载,有删节)
一.一封误发的加急电报 事情要从1977年夏季谈起。 从肥乡县城出发,沿着309国道往东9公里,再往北9公里有个普通的村镇──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为乡政府驻地,村头一片杏树林,还有不少的枣树、 洋槐环抱着村庄。 村内街道宽畅,排排红房,颇具华北农村的特色。那时,麦收已过,夏秋作物正在成长,转眼间田野又是青纱帐。新建的一条地方小铁路从村头斜穿而过,交通还算方便。多少年来这里的人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近年来人们传说空中出现过不明飞行物,由于报刊上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人们也是从自然奇观的角度议论几句,没有过多的关注此事。 那年的7月27日(农历六月十二月)村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使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气氛。村东头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很快就要成家,却在那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人们四处寻找已经十天了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才 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 他的丢失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夫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这件事传到了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说出事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封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 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 看着这封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他失踪后仅 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需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鄣市也需八九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决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瞬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来日待解,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属,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 说黄延秋左臂 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 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表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亲戚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泸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 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界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二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师部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 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异常新奇。第二天早晨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芦俊喜带着黄延明、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日)一早被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块回到部队。翌日由芦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 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着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那天晚上,天气闷热,晚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色中,只见高楼林立, 霓虹灯闪烁, 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这次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环视四周, 许多招牌上都写“南京市××商店”、“南京市××旅馆”等,定了定神,不是幻觉,不是作梦。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模样的人,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 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 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越来越不安,将头探出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二位“交通警”。 经过4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 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 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再具体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神秘地闯进军营 人们在在猜测不安中不觉又渡过了一个多月,未有别的异常发生, 惊恐的小村庄才逐渐平静下来。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的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会, 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一半,队长让黄延秋等青年人早点睡,明早往地里送粪,以实际行动响应大会号召。 晚十点多钟,劳累了一天的黄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 半夜醒来一看,却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站(北站)广场! 此刻人们大都已经休息,站在广场上已是人影疏稀。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并没有可疑人士。只有夜空中楼栋的剪影添了几分神秘。站前巨大的钟表上显示出当夜为午夜一点多钟。 惊魂未定,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奇沦外乡,哪是归宿 ?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回家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 他只知道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是不知道的。“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说受长官委托在此专门等候黄并要带他去部队。即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小黄4分钱,让他买票。又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 好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 “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 ”等黄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 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是决不会放进的呀。”根据李玉英的疑问, 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但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来和出去, 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道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房。次日一早,部队就向肥乡北高村发了电报,是直接发给黄宗善的,查问黄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了部队高炮师区域,将追究门岗的责任。村委会当即回电诚告: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接待的副部长芦俊喜等人一时也无可奈何,让战士们将他吓了一顿;再来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小车把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为他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他几块零花钱,让他于9月1 5日回了家乡。 黄延秋再次离家,又引起人们众说纷纭,且越传越奇 ,带神话般的传奇色彩。他未婚妻,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难以忍受精神上的压力,向乡司法所申诉要和他离婚。更不可思意的是,在他离家的同时,房屋的土墙上出现了一行好像是用镰刀刻薄文字: “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样。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三.纵横天下──中国领空大飞越 最神奇的失踪要数第三次。 闹剧又隔几天,大约是在9月20日(农历八月初八)这天夜幕降临,群星又在神秘地眨眼。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来,一路上东张西望,总觉的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 来到家门口刚进院子,忽感到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后,却躺在一家旅馆里,是间不算豪华的房间,安着三个床铺。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自称是山东籍人,告诉小黄这已是离肥乡一千公里以外的兰州,并说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前两次失踪是他们安排的。这次带他出来, 初定9天游览9大城市,兰州作为这次飞越着落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转转, 浏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到北京。” 那两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现代人年龄判断好象只有20多岁,即和黄年龄相仿。 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不多说话,和小黄说话用肥乡口音,和旅馆服务员说话却改用兰州口音。 当时黄延秋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多问,生怕再有什么怪事临头。小时候曾听老人们说,天兵天将脚踏两只风火轮,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让我碰上了?按到兰州的速度推算, 他们一夜能走一万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怪,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越神也?黄延秋夜不能眠,胡思乱想着......。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个时新的城市,一排排杨柳树旁,一座座高楼正在拔地而起。乡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浏览一番, 由于一宿未睡好觉,此刻他却困意袭来,竟一觉睡到了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餐,又经过一天的休息, 黄延秋此时精神充沛思维清楚。当晚,飞行人带他到郊外,用目光告别了兰州,背着小黄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驰。并说要“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误看戏。” 半个新月洒下亮光,黄延秋俯视大地,隐约中只见丘陵、山川、村庄、 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 一个小时即到。 鸟瞰京城,万家灯火,星罗棋布。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楼顶上。已有另外两人在那里等候。飞人撇下小黄,同那两人一阵悄声会晤,是向他们的上司请示或汇报此次飞行情况吗?出于礼貌,黄延秋没有上前打听。 活别了那两人,飞行人携起黄飞落在附近的长安剧院门前。此刻,人群熙熙攘攘,观众正在购票入场,大型历史剧目《逼上梁山》就要开演了,由中国京剧团演出。看戏虽凭票入场, 但这三人没有买票,竟长驱直入,守门员毫无反应。庞大的剧场此时已经快坐满了观众,三人只好坐在最后一排。散场后三人来到北京市中心--天安门广场。 黄延秋是第一次也是如此怪异的方式来到北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这里曾是皇宫的大门,历史的变迁又赋于了它新的内容--作为国家的象征,黄瓦红墙是那样的富丽堂皇,白玉兰石砌成的金水桥连着前面的广场。飞行人似乎早就来过这里,对广场周围的景色作了简要介绍。看了大约10分钟左右,黄跟着飞行人离开了广场,走进不远处一家旅馆里,飞行人改用普通话并出示了“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翌日黄又睡了半天,未能去街 上浏览。 当晚三人一块来到街上一家较为豪华的饭店里,在家吃惯了苦菜窝头的小黄, 面对免费的鱼虾海味几菜一汤也就不客气了。饭后结算时,服务员报了个数, 飞行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的钱递过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 走出饭店,飞行人告诉小黄,现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欢看电影吗?一人背起黄,一人跟着同向天津方向飞去。 北京距天津相对来讲并不太远,从地图上直量一下就是120--150公里(铁路全长180公里) ,照例是一个小时即到。三个陌生人自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个街道上。 往前走不多远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排溜巨幅电影广告牌花花绿绿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是入场时分,三人又是无票入场,进去后照例是坐在后排。 散场后,三人来到不远的一个什么招待处, 飞行人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请服务员安排房间。先交钱 ?好的,随即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钱递上,又是不多不少刚够, 好像飞行人很善于神机妙算。 翌日三人都起床很晚,将近中午时分,飞行人带小黄去游览市容。 天津市和平区的一条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头,此时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小黄跟着多转转多看看。傍晚,飞行人说下一站要飞东北,今夜先去哈尔滨。还是一个小时的飞越(中途落地停了一下,二人轮换着背小黄),落在哈尔滨市区。 照例先找住处,超人又改用哈尔滨口音登记了房间。 现在就躺倒?不再找个戏剧或电影看看?“你记住在北京看过《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记不住。”只好睡觉吧。次日早晨起来,小黄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可不,已是9月23日(农历八月十一), 再说东北要比家乡气温低得很多。“先找件衣服穿穿”。一个与小黄在屋里等着,另一个出去说是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带回三套一样的新服装,大小正合适。三人穿的一模一样来到街上,先吃早饭,一家很宽敞的快餐店,顾客不少, 服务小姐正忙里忙外。“没钱了,自己动手吧。”小黄准备坐位,二人从服务间端来了早点,吃完之后, 飞行人相对一笑,示意小黄一走人。 三人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顾客摩肩接踵,商品琳琅满目。飞人只是转悠浏览,什么也不买。小黄倒是想买点时兴的小玩意作个留念,但又没有钱,也不便向飞人张口,也许人家也真没有钱了。 又是傍晚,三人共进晚餐后,黄又问道:“今晚要到那里去?”“长春”。三人飞越一小时后,降落在又一个城市,住进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没有去街上浏览,说是想休息一下。 又是夜幕降临时,黄延秋知道又要出发了,飞人照例告诉他:“是的,今晚去沈阳。 ”据黄延秋的回忆,在沈阳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动,与在哈尔滨的情况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换上了新的服装,浏览市容,吃住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 月25日(农历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黄延秋,说“现在要去富州”,还说借的衣服已经送还。 月亮西沉,寒星闪烁,街道上一片寂静,大地在朦胧中尚未苏醒, 三位远征人要至少飞越一千公里,(其中还要飞越约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黄海水面),向福州挺进!( 从地图上按直线计算。其实际交通路线最少在两千三百公里以上.此刻,笔者不知用什么词汇才能表达出超人的伟大壮举,这样惊心动魂扣人心弦的事件偏偏碰上咱这个文字水平差劲者。)最少也有一千八百里或者说两千公里的空中路程,还是一个小时即到( 平均每分钟至少30公里,每秒钟至少500米。) 拂晓,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长满芦苇的海滩上着陆。小黄独自往前跑去急着要看大海,二超人也跟着来到海边。但是此刻天不作美,山风骤起,海峡上空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灰蒙蒙的海水波涛翻滚撞击着海岸。 二超人指给黄延秋:“对面就是台湾。”“我们下一站要飞台湾吗?”“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这里停一下,明早让你看看海上日出,你的语文书上不是有这一课吗?但时间不够,还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 下午休息。夜间二超人携带黄又出发了。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还是黎明时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区。 超人边走边议论着,看来他们很了解南京的沧桑巨变,也很清楚钟山的风风雨雨。 转过几个街道,三人来到长江大桥上。 宏伟的天堑通途,果然名不虚传。此刻大桥上的车辆人群还不多,江水在静静地流淌,偶有汽艇或船静静地驶过。江对面起伏的山峦像幅水墨画,高高低低的楼房里透出的点点灯光犹如星汉落人间。 不一会,太阳冒出来了!大桥及周围的景色开始热闹起来了。 黄延秋跟着超人在大桥人行道上走过,又沿着一侧的石径下去, 来到桥下观看了桥的造型结构。超人指点着,似乎很满意这座大桥的建造,或者说在某些设计上还有值得超人学习的地方。三人在江边及附近参观漫游了大半天。傍晚,一轮明月正东升(9月 27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天上人间共团圆。乘着月光,三行者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市进发了。 古都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内的大雁塔下,飞人告诉黄:“塔高60多米呢, 是由唐僧负责建造,用来收藏经书的。” 三行者漫步街头作为历代政治经济文化的重地,许多名胜古迹与新的现代建筑相映成趣。 次日,三行者又出现在兰州街上,即回到了出发的地方。黄知道这次半个个中国大旅游快要结束了,但留给他的疑问也太多了,现在或许明天定要与超人坐下来叙谈一下,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当夜,黄还在熟睡中,二超人又一路东征千余公里来到肥乡黄家院里,将黄放在屋门口树下,二超人消失了。 黎明时分,他母亲听到屋外有物体着地的声响,提着马灯到院里一看:是小方的( 黄延秋的小名)回来了!正躺在院里枣树底下睡着,还是走时穿的一身旧衣,只是赤着脚,一双布鞋没有了。他家人把他扶进屋内,安睡下,即向村委会报告了小黄回来的消息。这次历经十天。 第三次失踪时间之长,到的地方之广,黄对此印像很深。飞行人让他爬在背上(感到有人的体温),即飞离地面“一丈”多高(根据看到物体估计,实际多高不晓得), 过建筑物也是高出“丈许”。四肢不动,也没有迎风的风感,速度感觉像跑一样快,中途一般不停留。虽然各城市距离不等,都是一小时即到。飞行人懂很多地方语,到那里就用那里口音。住旅馆时,要那里介绍信都有。每到一地,一个看护他,一个不知何处取回一式三套衣服都寄上,走时又脱下送回不知何处。那两人除了穿物,随身连个提包甚至洗刷用具也没有。凡能留纪念的东西一律不许带,并且拒绝照相。钱也不多,每次不多不少刚够。后来食宿不再花钱,如入无人之境。我有时心里很紧张,但知道逃跑也没用。飞行人说,玩够了就让你回去。 三次爆炸性新闻,波及冀南甚至更远的地方。县公安机关本着社会治安的角度, 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无结果,无从侦破,结果列为悬案至今不解。 迷茫、困惑、沸沸扬扬舆论的高压,还有突如其来的更加神奇现像造成的恐慌, 黄的未婚妻坚持要求与黄退婚了。种种谜团待解,满天疑问落在人们心头。 四.问号划满了天地 来也无踪,去也无踪,问号划满了天地。超人带他去遨游,如果是当事人虚构的谎言。那么,村委会、广大群众还有部队干部战士及遣送站职工都愿意长期为他作伪证吗? 他几经折腾又为此破费200多元有什么意义呢?(当时日工值仅0.2元,200元相当他三年劳动总值), 未婚妻离去,成家成为泡影,他能坚持新天方夜谭不要家庭吗?如果是他杜撰的神话, 一个憨厚诚实的村民当时能如此异想天开吗?多年来经过多少人次的非议、“审问”,他能永远沉着2镇静守口如瓶吗? 星辰更替,日月沧桑。数年已过,这起奇特事件在冀南一带无人能够解释,但愿不要永远是个谜。法国18世纪无神论者霍尔巴赫说过:“人们之所以迷信,乃是因为恐惧。 之所以恐惧,乃是因为无知。”
关于飞人事件的一些个人看法:
一、有一件事是真实的,那就是当年黄延秋第二次失踪时确实到达了高炮师部队,他第二次去的路线跟第一次去的路线是完全不同的。这是到现在否认它的人都解释不了的,过门岗的时候,像当年黄延秋一个刚从农村出来的土包子,那穿着打扮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是部队的人,哨兵却没反应。而且在部队里面,黄延秋一找就找到那个亲属了。换作是你,你找得到吗?这些是CCTV给忽略过去的真实细节,也是到现在都没人能解释的。
二、这个事件基本上与UFO无关,想想你是外星人,你去别的星球背人家飞,然后就走人,这样做已经不能用无聊来形容了,因为无聊也不足以形容你的行为。
三、到底怎么去的,排除掉飞机,也就只有最快的火车了。第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去的,现在没有人能说清。第三次的基本上没有人相信。但第二次的就比较确切清楚了,头一天还在村里开会,但第二天十点钟那样,村支书就收到了来自上海的电报了(由高炮师部队发出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呢?没有人能解释,按常理也无法解释。
五、那个年头,文革刚结束,可人们的思想还是受着枷锁的。唯物的老毛精神还在像他的湖南口音一样浓重地影响着人们。那个年代的人们淳朴多了,同样的农民,黄延秋不同于周正龙。这是整个大时代背景下,黄延秋不可能开玩笑的原因。
肥乡飞人事件新调查报道(二)照片组
http://blog.sina.com.cn/zhjping
接续(一)
(二)张靖平答疑
10月28日下午,记者走进张靖平位于朝阳区的公寓。环顾四下,这个二居室颇为符合记者对大多数痴迷和专注于某项研究者的固有印象:简朴,零乱,书籍随处堆放。作为我国三大UFO悬案之一——河北肥乡飞人事件的主要调查者,张靖平更多时候隐于幕后,一手推动了这一悬案的调查进展和媒体的关注,使这一被主流科学界刻意排斥的话题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中。
张靖平在采访中首次对媒体表示,不认可央视对黄延秋做出的“梦游、幻觉”的结论,“黄延秋没有说谎”,“神秘飞行是真实存在的”。
“飞人事件确有其事”
“肥乡2008年再现飞人,是这一事件的又一重大证据”
焦点网:您始终认为飞人事件是真实存在的,您的证据是什么?
张靖平:一是证人证言。我们先后走访了很多人,黄延秋失踪后去寻找他的乡里乡亲、他们生产队的队长、到上海接他的人、他在上海落脚的吕庆堂一家、第一次黄失踪后去接他回来的乡亲,包括乡政府、当年将这一事件当案件调查的当地公安部门,等等,他们都证实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我们也做了大量的实地调查。比如黄延秋回忆说,第一次他失踪来到南京时,记得离火车站不远有一个“挺大的水泊”,华北的农村没有特别大的水泊,所以他有这个印象,他也不知道那是玄武湖,后来看到旁边商店写有“南京”的字样,才知道是到了南京。我们就把他带到南京火车站附近,发现玄武湖就在南京火车站对面,现在南京火车站的对面就是玄武湖。我们带黄延秋到湖边看了看,他对当年在湖边走的情况还有些印象。当然,我们也去了当年收容黄延秋的上海蒙自路遣送站、邯郸档案馆等地,希望找到一些档案记录,查清他是哪天进的收容站,哪天被人接出,但时间久远,已无从查起。这个不是国家重要的政府资料、文件,当年的登记估计随手就撇了。
我们还把黄延秋请到北京做了催眠调查,2002年12月,请北京医科大学的心理系吴教授做了第一次催眠,催眠比较成功,比较清晰地了解了黄延秋三次神奇经历的细节。后来在2004年,央视《走近科学》要做中国三大UFO案例的报道,为配合节目拍摄、调查,我们随央视去了肥乡,又走访了很多人,回到北京后,请蒋方田催眠师给黄延秋又做了一次催眠,通过这次催眠模拟画出了两个飞人的画像。这次调查在第二年通过央视《走近科学》播了出来,不论央视下的结论是什么,总之把两飞人当年的形象公布了出来,我们希望信息公布后能找到他们。之后我和冀建民、黄延秋一块到山东去找两个飞人的线索,当地公安部门也检索到了叫高登民、高延津的,但仅仅是同名。这是我们做的一部分工作,也就是说没什么下文。
转机出现在2007年,07年12月份,我和北京的两个朋友(他们对这事也感兴趣),我们一块去了肥乡,看看有没有找到两个飞人的新线索,当时我们还写了呼吁书,呼吁飞人他们出来,在网上发了。结果就在第二年,飞人又现身了。
(为准确描述当时情形,记者特援引冀建民的调查报告如下:2008年2月17日(农历正月十一星期日)约7时-7时20分,河北肥乡县城东南角一公里外石化加油站附近,目击者张文祥(在元固乡政府工作)在公路上散步,无意中发现300多米的高空中有一个人(看的是侧面,像是二人重叠),穿黑灰色衣服,正逆风而行,由东南向西北方飞去,像汽车速度一样快,如电视剧《西游记》中的腾云驾雾一样,这怎么可能呢?为了慎重,张急忙招呼过往行人:“大家快看,天上那是什么?”正好县地税局干部高华民及兄弟高献民因晨练从西迎面走来,高华民急望空中说:“我看的是正面是两个人,好像面对面扶着,正向西北方向飞去,没有任何声响。”三里堤村村民王相的那天也在场,他说;“天上是两个人,估计身高约1.70米左右,面目因高度高看不太清楚,因高空有薄云,看脚下部分有点虚,但没有踩踏任何物体,应排除风筝、孔明灯等人为现象。”当时的目击者共有六七人之多。)
然后08年江苏卫视《人间》栏目找到我们说对这件事做进一步的报道,我们又来到现场,对那几个目击者做了调查、采访,说法一致。等于飞人事件又多了进一步的进展和证据。
“两个飞人很可能是地球人、中国人、山东人”
焦点网:您认为背着黄飞行的是两个有特殊功能的飞人还是外星人?张靖平:咱们中国的历史早有凌空飞行的人的记载,这方面资料很多,历代不断。比较早的,例如春秋时期郑国的列子,据记载他向道家学习了九年,能够御风飞行。还有唐朝的邓隐峰禅师,冬到南海普陀山夏到五台山。传说安史之乱时,有一次两军正在混战,邓隐峰恰好在往五台山的途中遭遇了这一幕,他把禅杖向空中一扔人就飞起来了,两方士兵们惊呆了,放下兵器停止了交战。至今五台山北台还有邓隐峰禅师塔。国外也有资料记载喇嘛能飞行空中的。比较近的资料也有,有人曾在深夜目睹一位白发白须老者绕着武当山真武殿飞了三圈。关于飞人的记载还有很多。
(五台山北台邓隐峰禅师塔)
为什么我说不可能是外星人?黄延秋跟这两个人第三次出去时生活了八九天,他们的生活习惯、吃喝拉撒跟咱们正常人一样,他们也告诉黄延秋说自己是山东人,说话还有山东口音。冀建民的观点是他们是外星人,我的观点是他们是地球人,根据调查情况、历史记载来分析,这两个人很可能就是地球人、中国人,而且是两个山东人。
“说黄延秋梦游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
焦点网:您始终认为神秘飞行事件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对认为黄延秋是在梦游的结论您怎么看?
张靖平:不可能是黄延秋梦游,因为黄去上海要到邯郸坐火车,当时在邯郸没有直接到上海的火车,必须到郑州去转车,所以这里面有太多的波折,当时农村穷,不可能他没事儿自己溜达买车票去上海玩。而且这个过程中他接触了许多人,如果说黄在梦游,那么他的那些乡里乡亲、接他的人、接待黄的吕庆堂一家也在梦游吗?没有这样的梦游,没有经过这么长距离的梦游案例,动辄上千公里,中间还频繁换交通工具,没有这样的案例,说黄梦游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你去上海得买票吧得检票吧得转车吧?这中间居然没有人炒醒叫醒他?梦游时有人打扰他他就醒过来了。他去吕海生家,不可能说他梦游,旁边还有人看着他在梦游,这都说不过去。包括黄延秋叙述的很多事儿,都很真切,比如在第三次经历中,两个人带他飞往福州飞过上海上空时,黄延秋还问他们:“咱们还到吕海生家里去吗?”飞人说:“不去了。人家不欢迎咱们了,就不去了。”中间的过程大 家都不知道,但他什么时候失踪,什么时候回来,他母亲、乡亲都能做证。
焦点网:关于两人带黄延秋在长安大剧院看《逼上梁山》一戏,央视说剧院那期间正在关闭维修中,江苏卫视则说不仅看了,还有次日的人民日报为证。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不同的说法?
张靖平:这也是央视下梦游结论的一个重要原因,你说你在那儿看了戏,但那儿戏院关门根本没演戏。其实,央视记者调查的剧院和黄所说的剧院是两个地方。
黄延秋做催眠时说,两个飞人带他到了天安门西面华表处,我问他穿过马路没,他说没有过马路,面对着天安门的方向往右走,走一段再往左走,拐个弯进一个剧场看了《逼上梁山》。冀建民在这之前没有到过北京,他听说往东走的话,在建国门西北角有个剧院叫长安大剧院,他就想当然以为是长安大剧院,结果央视去那儿调查,剧院说76年唐山大地震后一直在维修呢,这期间剧院是关门的。但当年的长安大剧院根本不在建国门西北角,而是在西单十字路口的东南角, 90年前后还在那儿,后来迁建到建国门那儿。根据黄延秋所说的方向,那个地方有个吉祥剧院,八十年代末这个剧院还在王府井老大街那儿,后来拆迁了。我去北京京剧院调查时,他们证实,确实在那一年,他们排演了打倒四人帮后的第一部传统戏——《逼上梁山》。后来冀建民查了图书馆的资料,77年10月12号曹禺给《逼上梁山》写了个剧评发表在人民日报上,而根据黄的叙述是,他就是在77年10月10号前后看了这个《逼上梁山》。
对一个从没到过北京的农民来说,他能说出在哪儿哪儿看了什么什么戏,那就成了天方夜谭了。央视下这个结论的原因是,你说你在那儿看了这个戏,但是那个时间这个剧院关闭,你说在那儿看戏,你不是说谎么?根据我们的调查,黄延秋没说谎,央视和黄其实说的是两个地方两个剧院,方向不一样。
焦点网:您怎么看待黄延秋没有通过测谎?
张靖平:因为这个事儿本身就比较神秘,连黄延秋自己都犯嘀咕这事儿是真是假,所以测试结果就有可能和他的心理不一致。他没通过,只是说测谎仪不认同他的这个叙述,不是说这个就是决定性的结论,也不能说他说的就是谎话。这事让许多人迷惑,对黄延秋个人来说,这事儿发生了还是没发生?他本身就有迷惑。所以就这个技术来说,不是那么钉是钉铆是铆地就能肯定某件事或否定某件事,它只是接近事实的一种技术调查手段,还不是一种司法证据。
一个重大事实不可能有两种结果,要么是真的要么是假的,不可能又是真的又是假的,催眠和测谎,这两种技术之间一定要有接近事实和远离事实的。我们不单单说要靠单一的技术手段,还要靠其他的证据,比如证人,物证没了,但证人证言有啊,有他的乡里乡亲,有吕海生一家,有那么多证言,这也是一种证据。所以判断一个事情的真伪,不能光看他的某一个方面缺乏证据站不住脚就给予全盘否定。
焦点网:据黄延秋叙述,他在北京看《逼上梁山》的第二天又在天津看了电影《苦菜花》,有网友问为什么不调查一下这两个时间能否对得上?
张靖平:冀建民当时调查时已经是87年了,证据缺乏,无从查起。当时不是说“这是个大事件,政府很重视,我们把时间捋一捋,记录查一查,看那个时间是否有天津的剧院演了《苦菜花》……”不是这么回事儿。冀建民接手调查时是十年以后了,他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他到处去实地调查,如果他八几年来北京调查吉祥剧院,那还有可能找到证据,他只能记录证人证言,经济条件所限,无法做更大范围的调查。如果当年权威部门调查的话会有个很好的结论。时间把一些证据磨灭了。
包括黄第二次又莫名到上海,吕庆堂所在部队怀疑他是破坏分子,就将电报发到肥乡,看黄是不是本分的农民,当天邮电局的职工就送了电报,但谁都没有把这事当回事儿,没有保留证据。这也不奇怪,即使现在发生的08年2月飞人出现,冀建民做了调查,画了草图,但同样没有引起当地政府的重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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