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博士逃离科研执教中学 导师：国家投入几乎白费

maximefr

来源: 新京报 于 2012-11-22

原标题：博士逃离科研教中学遭质疑

导师贴长信表达惋惜与困惑；博士回应称“唯一原因就是没兴趣了，甚至可以说厌恶科研”

“大材小用”、“太过现实的社会环境让人才流失”……这封信引起网友热议。

18日，萧杨在一个社交网站上贴出一封长信回复老师，“我已经厌恶科研了。”

导师

他是我最有天赋的学生

“他的选择让我很惊讶，我彻夜失眠也没想明白。他是我遇到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昨日，程代展盯着办公桌上放着的他与萧杨合著的英文书籍，眉头紧皱。

程代展称，萧杨曾在系统控制领域的国际顶级专业期刊（IEEE TAC）上，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发表数篇长论文。“中国系统控制领域的博导没有几人在这本期刊上发过文章。”

“想当然地认为他会从事高端的科研”，程代展说，矛盾出现在半年前，萧杨突然告诉他，毕业后想去银行或者到中学当教师，并已经考过会计师。当时，程代展以为这只是“年轻人一时头脑发热。”

但11月初，萧杨突然告知导师，他已经被北京某中学录用，即将签约。

网友

钱学森之问PK自由选择

“你这样做，中国，甚至世界可能会失去一个优秀的科学家。”那天晚上，程代展彻夜难眠，在博客上发表了一封公开信《今夜无眠》。

随后，这封信被科学网转载，激起网友热议。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的科研人才？”钱学森之问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不过，也有一部分公众认为萧杨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中学老师的贡献不比高校科研人员低。”

学生

唯一原因就是没兴趣了

对于导师的不理解和网友的议论，日前，萧杨也在网上贴出长信，称“其实很简单，唯一的原因就是没兴趣了。没兴趣还算个比较中性的词的话，我其实可以说我已经厌恶科研了。”“做科研太累，当我决定退出科研的时候，心里是久违的无比的轻松。”

“我肯定不是科研界需要的人才，对科研没有兴趣的人不可能做出真正有意义的成果，我希望自己是教育界需要的人才。”萧杨表示，对去中学当老师充满期待，他很喜欢教会别人知识的那种成就感。

■ 对话

导师

博士教中学是人才分配的失衡

新京报：为什么极力反对萧杨放弃科研？

程代展：他是我从事科研30多年来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是科研界很少见的好苗子。他在清华读了四年本科，数学功底打得很扎实，头脑很灵活，他善于发现问题的实质，并提出解决方案，和他讨论数学是一种享受。他也非常勤奋。已经有三所国外的大学邀请他去读博士后，他的科研前途很光明，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了。

新京报：你问过萧杨对自己研究的领域感兴趣吗？

程代展：这点我需要反思，我从没有问过。我一直认为有兴趣才能做得好，能在国际顶级杂志上发表文章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我完全没想到他对自己的研究成果不感兴趣，没有体会到成就感。这点到现在仍使我困惑。

新京报：有人认为做中学老师的贡献并不比做科研的贡献低，你怎么看？

程代展：我决不怀疑中学教师的重要性，我的数学兴趣也是被几位中学教师培养起来的。但是我坚持认为博士当中学教师是一种浪费，特别是像萧杨这样有天赋的理工科博士。他在博士阶段的积累几乎用不到中学教学中去，国家的投入、导师的心血、个人的努力，几乎白费。难道让他去和中学生讲微分流形、鞅不等式等知识？

让博士们，特别是像萧杨这样优秀人才去教中学，是教育制度的失败，社会人才分配的失衡。

博士

我只是被教育成听话的好孩子

前日，记者联系到尚在美国访问留学的萧杨，他表示，已将自己的全部观点写在信中。

新京报：老师对你的选择很失望，你怎么认为？

萧杨：我深知程老师对我寄予厚望，我说出来他肯定非常失望的，我甚至一直在想就这样坚持搞科研搞下去，但真正到了该抉择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自私地按自己的意愿。

退出科研界是因为很累，也没觉得自己是很有能力的人。（此前一直坚持科研）不是程老师强迫的，只是因为我从小被教育成“听话的好孩子”，只要别人给了我任务并且应该是我做的任务，不管我喜不喜欢，都会尽力去完成，不只是科研问题，甚至是帮实验室干杂活，都是完成的既快又好。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了程老师以为我喜欢做科研。

新京报：家人对你的选择是否支持？

萧杨：11月11日，我回姥姥家和家人开了个会。并不是他们劝我赶紧去挣钱，而是我想问问他们对我选择中学这样一个地位不高，挣钱也不多还挺累的职业有没有意见。最后大家一致认为，我真的厌恶科研的话，坚持干一辈子科研一定不会幸福的，而他们并不在意我的名利地位什么的，中学老师也挺好。

新京报：不少人认为博士去当中学教师屈才了？

萧杨：我觉得我有足够能力应对中学数学的知识。这与我觉得我完全没能力做有价值的科研工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也很喜欢教会别人知识的那种成就感。我做过家教，我觉得当几个小时的家教比搞几个小时的科研舒服多了。

今年寒假我还帮一个微积分挂科的大一孩子补了两天课，当她告诉我她补考得了90多分的时候，那成就感啊，杠杠的。

此外，做教师比较稳定，虽然收入不高。我也真的是没时间找其他工作，找工作的黄金时间因为我在美国访问留学错过了。

声音

我不了解详情，不评论具体的人和事。

中国社会对智力的追求一直比较低，以前科研被认为是比较时髦的职业，大家认为科研能带来财富、地位、名誉，对科研很热衷，一旦他们发现实际情况并非如此，就纷纷离去。此外，中国社会还存在一种小富即安的可能性，缺少更高的追求。

学生不想继续从事科研，那就让他走好了，真正喜欢科研的人会留下来做，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饶毅

程代展是老一代的知识分子，他更重视为国家培养人才，强调贡献精神，萧杨是新一代青年人，更强调个人的价值和兴趣，这应该是时代的进步。每一个个体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而不是为了集体压抑自己的兴趣，每一个个体好了，社会才会更加和谐。而且萧杨表示对科研没有兴趣，程代展看到的是萧杨的天赋，但天赋不等同于兴趣，只有兴趣作为原始推动力才能在科研方面走得更远。

——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师郝雪梅

既然想的那么清楚，不是盲目的，那就只有尊重他的选择了。放弃科研也许跟老师的教育方式有问题，逼得太紧或者压力太大。学生去当中学老师，是想换个环境放松自己，也许有一天，他还会发觉学术界的好，回到学术界。

——北京理工大学文学院教授，著名教育和文化学者杨东平

这位博士生如果去中学任教，也许他将来对社会的贡献要比发几篇SCI文章大得多得多！也许程老师的课题组损失了一个优秀的博士、一个未来优秀的研究员；但他将来也许会为国家培养出更多的优秀博士或研究员。——网友赵明

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全球学术界大浮躁大跃进的年代，这种浮躁的背后，其实是科研人员待遇的普遍低下。待遇低了，那么人就只好玩各种短平快的招数来改善自己的生存状态，无论是离开学术界去银行，还是留在学术界发大量垃圾论文拿奖金，都是如此。——科学网网友王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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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题大做，个别案例。


火箭能上天，发动机却造不好，真是很奇怪。——到底缺什么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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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美国防务新闻网 于 2012-11-21





美国防务新闻网11月19日报道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军工以仿制俄制军备为主，价格不高却质量低下。不过，正如第九届珠海航展向参与者证明的那样，如今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中国过去仿制的俄式飞机、雷达、导弹及其他装备，已经被优质的中国军备取代。尽管多数中国军工产品植根于俄罗斯或乌克兰军备，但中国工程师和制造者已经从他们身上汲取了足够多的经验教训，中国的军事工业革命时代已经到来。

　　在第九届珠海航展圆满落幕后，再也无需其他证据来证明这一点。这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归因于中国对其在世界地缘政治平衡中新兴作用的自豪感。一名美国防务分析师表示，珠海航展中出现了“一大堆新产品，包括许多我们以前没有看到过的新型武器系统。就像是从消防软管喝水一样让人应接不暇。”

　　总而言之，2012年珠海航展的意义已经扩大，不再只是解放军武器发展趋势指示器：增加对多种空中与导弹武器系统的投资，促进内部竞争，缩短发展周期，并进军国外武器市场。解放军可能会选择采购中国研制的新型武器系统，但其多数军工很可能用于出口。

　　中国还在尝试以其他国家良师益友的身份发挥主导作用。法国、德国、巴基斯坦、俄罗斯和坦桑尼亚都参加了11月11日至12日在珠海召开的第二届军事飞行国际交流会议（MFTC 2012）。

　　此次会议由解放军空军和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主办。解放军空军副司令员何为荣和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副总经理李玉海在会上发表了讲话。

　　无人机是本届珠海航展亮点

　　本届珠海航展中飞机的展出非常典型，包括轰-6中程轰炸机、直-8和直-9直升机、空警-200、运-8空中预警和控制飞机，以及枭龙战机和歼-10战机。不过，其中也有亮点。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首次亮相了沈阳歼31隐形战机的模型。除此之外，该公司还首次亮相了其“翼龙”无人机。在静态展示中，中国推出了四款以前从未现身的弹药：YZ-102A精确制导炸弹、激光制导BA-7空对地导弹、LS-6微型制导炸弹和YZ-121激光制导炸弹。

　　据称，“翼龙”无人机与美制MQ-9“收割者”外形颇为相似。中国媒体报道称，“翼龙”无人机对外出口价格约为100万美元，远远低于“收割者”无人机3700万美元的单价。

　　中国对无人作战机的研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的CH-4无人机模型也出现在本届珠海航展中。中程长航时CH-4无人机机翼上有四个挂载点，可携带AR-1短程空对地激光制导炸弹。一位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的管理人员称，CH-4无人机航程达3500公里，最高升限为8公里，可续航达30小时。

　　其他现本届珠海航展的“陌生面孔”还包括其他各式各样的无人机或以模型或实体，例如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的未来概念无人机。

　　对此，前美国驻中国陆军武官、《现代中国军队》作者卜思高(Dennis Blasko)表示，展出一款模型很容易，但这并不能说明一个项目的实际生产状况。新型无人机“是否已准备好出售?如果已经能够出售，已经出售了多少？客户都是谁？他们可能无法回答这种问题，但他们展示的可能是一种概念，而不是一种实物。”

　　高性能航空发动机是最后难关

　　在11月14日由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主办的“创新杯”第五届全国未来飞行器设计大赛期间，一段视频展示了 “蓝鲨”无人作战机俯冲攻击印度海军“维克拉马蒂亚”号航母的画面。许多参赛选手提交了近太空无人作战机概念和悬停对地攻击重型无人机概念。

　　俄罗斯战略与技术分析中心专家瓦西里 卡申表示，尽管中国在机身设计和航空生产技术领域有了巨大提升，但中国军事航空工业仍依赖俄罗斯和乌克兰发动机。就是高性能航空发动机正是中国航空工业制造商必须要攻克的最后一道难关。

　　然而，有迹象表示中国在该领域已经取得了一定成绩。在珠海航展期间，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管理人员宣布计划建造岷山双转子加力型涡扇发动机，取代乌克兰Motor Sich公司的AI-22K-25 发动机——中国的L-15“猎鹰”高级教练机就是由AI-22K-25 发动机提供动力。

　　美国智库“国际评估和战略中心”副主任、中国军事问题专家理查德 费舍尔表示，“岷山发动机是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首款通过宣传册宣传的战机发动机。太行发动机和一款新型9.5吨级推力涡扇发动机的模型或全尺寸模型已经出现，但它们都没有详细的宣传册。这可能暗示出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对岷山发动机项目很有信心，该项目可能会使洪都航空工业集团产生出纯国产版L-15教练机，而不必依靠乌克兰发动机。”

　　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管理人员还透露了把L-15教练机改装为“蓝狐”高性能靶机的计划。“蓝狐”靶机由两台微型涡轮喷气发动机提供动力。“蓝狐”靶机宣传册描述称，“蓝狐”以L-15教练机气动外形为基础，通过采用一定收缩比的L-15机身、进气口和垂直尾翼设计发展而来，因而具有优良的气动特征。

　　L-15教练机以俄制雅克-130为研制基础，后者已经有无人机版本，但尚未进入规模化生产阶段。费舍尔表示，“蓝狐”靶机可能设计用于执行电子或机动攻击任务。据他称，解放军空军已经将数百架退役歼-6和歼7战机改装成靶机。

　　新型导弹与火箭弹是最大惊喜

　　在珠海航展期间展出的新型导弹和火箭弹是本届航展最大的惊喜。其中多数导弹为从空对空导弹改装至地对空或反辐射导弹。

　　由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研制的射程为60公里的LD-10空对地反辐射导弹就是一个例子。据LD-10导弹宣传册子描述称，LD-10导弹以SD-10A先进中程空对空导弹为基础，可由JF-17（枭龙）战机挂载。宣传册仅指明JF-17战机的用意不得而知，但这款战机是中国最先进的出口型战机之一。值得注意的是，SD-10A地面空导弹外形并不像SD-10A 或LD-10导弹。事实上，它起来更像雷神公司研制的“标准”导弹。

　　费舍尔表示， SD-10A导弹是SD-10/PL-12空对空导弹的放大版，是在2012欧洲国际防务展上展出的“天龙”防空系统的构成部分。虽然中国将SD-10A导弹当作地对空导弹展出，但其回避了另外一个问题：它是否是说明远程版PL-12空对空导弹（PL-12导弹射程为100公里）的存在？费舍尔认为，射程超过140公里的空对空版SD-10A导弹也有可能存在。

　　在本届珠海航展中，为中国战机提供精确攻击弹药的中国企业从两个增加到四个，这也是本届航展的亮点之一。中国北方工业公司和南方工业集团公司加入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和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的队伍，为中国战机提供精确炸弹。中国北方工业公司和南方工业集团公司都可提供类似于美国雷神公司的AGM-154式联合防区外武器的滑翔式弹药。

　　北方工业公司在航展期间推出了其“天戈”1000公斤级深穿透激光制导炸弹，该款炸弹外形类似于2132公斤级美制GBU-28深穿透炸弹，但重量仅约为后者一半。不过，这也说明了中国在可挑战美国及其亚洲盟国的一种新能力领域获得了迅速进步，美国及其亚洲盟国需要考虑采取硬化基地的新措施。

林莽中（益东门人）

       教育是个重大的矛盾问题，遵守形成的持重，缺少活泼。活泼同样是遵守的危险。没有规章世界会乱套，没有活泼却没有新的变革。怎样的看待这个问题是世界上每个人的选择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