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e 发表于 2008-3-17 15:17:25

葬書問對-元趙汸(文字檔,大家來斷句!)

葬書問對
元趙汸
或問葬地之說理有是乎對曰有之然則其說孰勝
對曰葬書至矣問曰葬書真郭氏之言乎抑古有其
傳也對曰不可考周官冢人掌公墓墓大夫掌凡邦
墓皆辨其尊卑度數而葬以其族大司徒以本俗六
安萬民次二曰族墳墓則葬不擇地明矣豈有無事
而著其法者哉漢書藝文志敘形法家大舉九州之
勢以立城郭室舍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數器物之
形容以求其聲氣貴賤吉凶而宮宅地形與相人之
書並列葬地之法其肇派于斯乎予嘗讀張平子冢
賦見其自述上下岡隴之狀大略如今葬書尋龍捉
脈之為者豈東漢之末其說已行於士大夫間至景
純最好方伎世見其葬母暨陽卒遠水患符其所徵
而遂以葬書傳諸郭氏然無所考矣問曰葬書世所
有然自齊梁至唐君子不道至宋司馬溫公乃欲焚
其書禁絕其術何也對曰其言有大悖於理者書固
可焚術固當絕也夫盛衰消長之變一定而不可推
移者雖聖智巧力無能為蓋天之所命而神功之不
可測者也後世諸子百氏好為異端奇論者眾矣未
有敢易此以為言者而葬書獨曰神功可奪天命可
改嘻其欺天罔神謗造化而誣生民也甚矣世俗溺
于其說以為天道一定之分猶有術以易之則凡人
事之是非黑白物我得失之細固可顛倒錯亂伏藏
擒制於方寸之隱發以遂吾私而無難而世道人心
遂有不可回者豈非葬書之有以悞之與禁而絕之
固善問者曰夫其謬戾固已如此而又以為葬地之
理在焉何也對曰術數之書其言不純往往類此夫
創物之智難以言傳固不可以為言者之失而蔽其
善也曰敢問其言之善者何謂也對曰所謂乘生氣
者是也班孟堅曰形與氣相首尾此精微之獨異而
數之自然最為得形法之要蓋與葬書之言相表裡
夫山川之起止合散其神交氣感備百物之情故地
形之書與觀宮宅人物者同出一原而後世楊廖之
徒遂精其能而極其變然後坤靈生息之機得乘以
葬而後無失焉蓋非殊資異識足以盡山川百物之
情逆來順往旁見側出皆得其自然之數者不足以
語此則事雖鄙而理亦微矣故其書愈多其法愈密
而此三言者足以盡蔽其義蓋古先遺語之尚見於
其書者乎又問曰星天象也術家以名山豈葬書之
旨耶對曰五行陰陽天地之化育在天成象在地成
形聲色貌象各以其類蓋無物不然無微不著而況
山阜有形之最大者哉苟至理所存不必其說之皆
出于古也曰直者吾知其為木銳者吾知其為火轉
動者吾知其為水而圓之為金方之為土何也對曰
易象乾為天為金為圓因其從革以觀其在鎔則知
之矣四方形而土居其中蓋體坤而得地之象也問
者曰然則或謂人間萬事皆順惟金丹與地理為逆
者何也對曰人有五臟外應天地流精布氣以養形
也陽施陰受以傳代也非逆不足以握神機而成變
化天有五氣行乎地中流潤滋生草木榮也絪縕上
騰發光景也非逆不足以配靈爽而貫幽明知金丹
之為逆者則生氣得所乘之機矣夫豈一物對待之
名哉又問曰今閩巫方位之說亦得葬書之旨乎對
曰論五行衰旺生克此是陰陽家事非所以求形法
葬書言方在勢與形之次而近世臨川吳公刊定其
書置是語于雜篇之首蓋嘗與人言方位時日無關
于地理可謂得其本矣譬諸方伎家起死回生必精
乎色脈之度數長生久視不出乎內外之法象蓋形
氣之冶神機合變不係于方其本如此問者曰然則
欲知葬地之理者將即形法而求之備乎抑合陰陽
家而論之也對曰是固當辨譬之人事形法其言相
也陰陽其推命也有不相待者矣然言相者因百物
之異形而各極其情狀以察造化之微而知吉凶必
不以相人者相六畜也推命者以生年月日時論禍
福吉凶猶或失之者由其為術之本不足以範圍大
化也移之以推六畜輒大謬者六畜之生不同于人
也夫方位之說本非所以求地理況乎隨意所擇不
得形法之真而概以其說加之則亦何異以虛中子
平之術而推六畜以論牛馬者而論人耶又問曰然
則其說何自而始術家多談之者又何耶對曰不知
其所自起也贑人相傳以為閩士有求葬法于江西
者不遇其人遂泛觀諸郡名蹟以羅鏡測之各識其
方以相參合而傅會其說如此蓋瞽者扣盤捫燭以
求日之比而後出之書益加巧密故遂行于閩中理
或然也夫勢與形理顯而事難以管窺豹者每見一
斑按圖索驥者多失于驪黃牝牡苟非其人神定識
超未必能造其微也方位者理晦而事易畫師喜模
鬼神憚作狗馬況羈旅求合之巫惡肯改其所難以
艱其衣食之途哉此可為智者道爾問者又曰理既
如是則葬書所謂反氣納骨以蔭所生者固在其術
中矣何乃于奪神功改天命之說而斥絕之若是耶
對曰本骸得氣遺體受蔭者氣機自然之應也然吉
地不易求而求全吉者尤未易葬師嘗鮮遇而遇真
術者為尤鮮是其術之明晦用舍地之是非得失且
懸於天而不可必今其言曰君子以是奪神功改天
命何其不思之甚耶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豈
葬書之謂君子者乎又曰然則今之名卿大家其先
世葬地多驗如執券取物至其盛時竭力以求輒無
所得或反倍謬取禍豈亦分定者不可推移邪對曰
不但如是而已夫家之將興必先世多潛德陰善厚
施而不食其報若是者雖不擇而葬其吉土之遇與
子孫之昌固已潛符默契蓋天畀之也後世見其先
之興盛而不知其所自來于是妙貪巧取牢籠刻削
以為不知何人之計則其急于擇地者亦植私窺利
之一端爾其設心如是則獲罪于天而自促其數者
多矣擇而無得與得而倍謬豈非人理之顯著者哉
問曰然則大儒朱子亦有取焉何也對曰大賢君子
之事不可以常人類論古者三月而葬凡附於棺者
必誠必信地風水泉螻蟻之為患至深善腐速朽之
藏如委棄於壑蓋時有定制民無得而遺焉皆昔人
知之而無可奈何者伊川程子謂死者安則生人安
乃自後世擇地而言其自然之應爾朱子之葬必擇
地亦曰為所得為以自盡夫必誠必信之道而不失
程子之意云爾然而君子之澤未嘗有加于報施之
常則其託斯事于季通氏者又豈有所歆羨期必也
哉固非可與常人類論也問者又曰死葬者生人之
所必有而大儒君子所為乃後世之標準也故世之
論葬地者必以朱子為口實則仁人孝子之葬其親
地不可無擇也明矣今物理之難明者既如彼而得
失之懸於天者又如此則所謂為其得為以盡其必
誠必信之道者將何自而可邪對曰死葬以禮祭之
以禮斂手足形還之葬與葬以天下一也故喪具稱
家之有無夫吉地之難得豈特喪具之費而已哉先
王制禮致嚴于廟以盡人鬼之情而藏魄於幽以順
反原之變其處此固有道矣積善有餘慶積不善有
餘殃秦不及期周過其曆祈天永命歸於有德而心
術之壞氣數隨之此必然之理也聖賢豈欺我哉學
士大夫秉禮以葬親本仁以厚德明理以擇術得失
之際觀乎時義而無所容心則庶乎不悖於性命之
常而無憾于慎終之教矣豈非先哲之志而君子之
道哉又問曰然則孝經所謂卜其宅兆而安厝之者
果為何事而前輩為中原土厚水深地可不擇江南
水土淺薄不擇之患不可勝道則將奈何對曰聖人
之心吉凶與民同患也而不以獨智先群物故建元
龜泰筮以為生民立命而窀穸之事亦得用焉豈以
偏方地氣之不齊而強人以所難知者哉且江南之
林林總總生生化化者無有窮時而地之可葬者有
時而盡也又安得人傳景純之說而家有楊廖之師
哉夫道不足以公天下法不足以關後世而垂訓者
未之聞也雖然有一于此葬書所謂勢來形止地之
全氣者誠未易言若夫童斷過獨空缺曠折水泉砂
礫凶宅之速滅亡者固有可避之道也大山長谷迴
溪複嶺之中豈無高平深厚之地可規以為族葬者
雖鬼福之應無及於人而盛衰之常得以盡其天分
辟如有病不治常得中醫其視委之庸巫聽其貪戾
妄作冥暗顛覆於一杯之壤而不自知者則大有逕
庭矣昔人謂誤解本草為生人之禍今葬術豈輕於
本草然藥餌得失見於目前而葬地吉凶每存身後
故未有能稽終知弊者也事有關於送終之大節儒
先君子有所不廢而流俗因仍未能極其表裡精粗
之蘊與夫得失之由故作葬書問對

慕羲 发表于 2008-3-18 11:27:19

1<br><span style="color: Blue;">葬書問對元趙汸</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或問:葬地之說,理有是乎?對曰:有之。然則其說孰勝?對曰:葬書至矣。問曰:葬書真郭氏之言乎,抑古有其傳也?對曰不可考。《周官。冢人》掌公墓墓大夫掌。凡邦墓皆辨其尊卑度數而,葬以其族。大司徒以本俗六安萬民。次二曰:族墳墓,則葬不擇地明矣。豈有無事而著其法者哉?《漢書。藝文志》</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敘形法家,大舉九州之勢以立城郭。室舍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數,器物之形容,以求其聲氣貴賤吉凶,而宮宅地形與相人之書並列,葬地之法,其肇派于斯乎!</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予嘗讀張平子冢賦,見其自述上下岡隴之狀,大略如今葬書尋龍捉脈之為者。豈東漢之末,其說已行於士大夫間,至景純最好方伎,世見其葬母,暨陽卒遠水患,符其所徵而遂以葬書傳諸郭氏。然無所考矣。</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問曰:葬書世所有,然自齊梁至唐,君子不道。至宋司馬溫公,乃欲焚其書,禁絕其術,何也?對曰:其言有大悖於理者,書固可焚,術固當絕也。夫盛衰消長之變,一定而不可推移者,雖聖智巧力,無能為蓋天之所命,而神功之不可測者也!後世諸子百氏好為異端奇論者眾矣,未有敢易此以為言者。而葬書獨曰神功可奪,天命可改。嘻!其欺天罔神,謗造化而誣生民也。</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甚矣!世俗溺于其說,以為天道一定之分,猶有術以易之,則凡人事之是非黑白,物我得失之細,固可顛倒錯亂,伏藏擒制於方寸之隱發,以遂吾私。而無難而世道人心遂有不可回者,豈非葬書之有以悞之。與禁而絕之,固善。</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問者曰:夫其謬戾固已如此而又以為葬地之理在焉,何也?對曰:術數之書,其言不純,往往類此。夫創物之智,難以言傳,固不可以為言者之失而蔽其善也。曰:敢問其言之善者何謂也?對曰:所謂乘生氣者是也。班孟堅曰:形與氣相首尾,此精微之獨異而數之自然,最為得形法之要。蓋與葬書之言相表裡。</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夫山川之起止合散,其神交氣感,備百物之情,故地形之書,與觀宮宅人物者,同出一原。而後世楊廖之徒,遂精其能而極其變,然後坤靈生息之機,得乘以葬而後無失焉。蓋非殊資異識,足以盡山川百物之情,逆來順往,旁見側出,皆得其自然之數者,不足以語此。</span>則事雖鄙<span style="color: Blue;">而理亦微矣,故其書愈多,其法愈密。而此三言者足以盡蔽其義。蓋古先遺語之尚見於其書者乎!</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又問曰:星天象也,術家以名山!豈葬書之旨耶?對曰:五行陰陽天地之化育,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聲色貌象,各以其類。蓋無物不然,無微不著,而況山阜有形之最大者哉!苟至理所存,不必其說之皆出于古也。</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曰直者吾知其為木,銳者吾知其為火,轉動者吾知其為水,而圓之為金,方之為土,何也?對曰:易象,乾為天,為金,為圓,因其從革以觀其在鎔,則知之矣。四方形而土居其中,蓋體坤而得地之象也。</span><br style="color: Blue;"><br style="color: Blue;"><span style="color: Blue;">問者曰:然則或謂人間萬事皆順,惟金丹與地理為逆者何也?對曰:人有五臟,外應天地,流精布氣以養形也。陽施陰受,以傳代也。非逆不足以握神機而成變化。天有五氣,行乎地中,流潤滋生,草木榮也。絪縕上騰,發光景也。非逆不足以配靈爽而貫幽明。知金丹之為逆者則生氣得所乘之機矣。夫豈一物對待之名哉?</span><br><br>又問曰:今閩巫方位之說,亦得葬書之旨乎?對曰:論五行衰旺生克,此是陰陽家事,非所以求形法。葬書言方在勢與形之次,而近世臨川吳公刊定其書,置是語于雜篇之首。蓋嘗與人言:<span style="color: Red;">方位、時日,無關于地理</span>,可謂得其本矣。譬諸方伎家,起死回生,必精乎色脈之度數。長生久視,不出乎內外之法象。蓋形氣之冶,神機合變,不係于方,其本如此。<br><br>問者曰然則欲知葬地之理者將即形法而求之備乎抑合陰陽家而論之也對曰是固當辨譬之人事形法其言相也陰陽其推命也有不相待者矣然言相者因百物之異形而各極其情狀以察造化之微而知吉凶必不以相人者相六畜也推命者以生年月日時論禍福吉凶猶或失之者由其為術之本不足以範圍大化也移之以推六畜輒大謬者六畜之生不同于人也夫方位之說本非所以求地理況乎隨意所擇不得形法之真而概以其說加之則亦何異以虛中子平之術而推六畜以論牛馬者而論人耶又問曰然則其說何自而始術家多談之者又何耶對曰不知其所自起也贑人相傳以為閩士有求葬法于江西者不遇其人遂泛觀諸郡名蹟以羅鏡測之各識其方以相參合而傅會其說如此蓋瞽者扣盤捫燭以求日之比而後出之書益加巧密故遂行于閩中理或然也夫勢與形理顯而事難以管窺豹者每見一斑按圖索驥者多失于驪黃牝牡苟非其人神定識超未必能造其微也方位者理晦而事易畫師喜模鬼神憚作狗馬況羈旅求合之巫惡肯改其所難以艱其衣食之途哉此可為智者道爾問者又曰理既如是則葬書所謂反氣納骨以蔭所生者固在其術中矣何乃于奪神功改天命之說而斥絕之若是耶對曰本骸得氣遺體受蔭者氣機自然之應也然吉地不易求而求全吉者尤未易葬師嘗鮮遇而遇真術者為尤鮮是其術之明晦用舍地之是非得失且懸於天而不可必今其言曰君子以是奪神功改天命何其不思之甚耶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豈葬書之謂君子者乎又曰然則今之名卿大家其先世葬地多驗如執券取物至其盛時竭力以求輒無所得或反倍謬取禍豈亦分定者不可推移邪對曰不但如是而已夫家之將興必先世多潛德陰善厚施而不食其報若是者雖不擇而葬其吉土之遇與子孫之昌固已潛符默契蓋天畀之也後世見其先之興盛而不知其所自來于是妙貪巧取牢籠刻削以為不知何人之計則其急于擇地者亦植私窺利之一端爾其設心如是則獲罪于天而自促其數者多矣擇而無得與得而倍謬豈非人理之顯著者哉問曰然則大儒朱子亦有取焉何也對曰大賢君子之事不可以常人類論古者三月而葬凡附於棺者必誠必信地風水泉螻蟻之為患至深善腐速朽之藏如委棄於壑蓋時有定制民無得而遺焉皆昔人知之而無可奈何者伊川程子謂死者安則生人安乃自後世擇地而言其自然之應爾朱子之葬必擇地亦曰為所得為以自盡夫必誠必信之道而不失程子之意云爾然而君子之澤未嘗有加于報施之常則其託斯事于季通氏者又豈有所歆羨期必也哉固非可與常人類論也問者又曰死葬者生人之所必有而大儒君子所為乃後世之標準也故世之論葬地者必以朱子為口實則仁人孝子之葬其親地不可無擇也明矣今物理之難明者既如彼而得失之懸於天者又如此則所謂為其得為以盡其必誠必信之道者將何自而可邪對曰死葬以禮祭之以禮斂手足形還之葬與葬以天下一也故喪具稱家之有無夫吉地之難得豈特喪具之費而已哉先王制禮致嚴于廟以盡人鬼之情而藏魄於幽以順反原之變其處此固有道矣積善有餘慶積不善有餘殃秦不及期周過其曆祈天永命歸於有德而心術之壞氣數隨之此必然之理也聖賢豈欺我哉學士大夫秉禮以葬親本仁以厚德明理以擇術得失之際觀乎時義而無所容心則庶乎不悖於性命之常而無憾于慎終之教矣豈非先哲之志而君子之道哉又問曰然則孝經所謂卜其宅兆而安厝之者果為何事而前輩為中原土厚水深地可不擇江南水土淺薄不擇之患不可勝道則將奈何對曰聖人之心吉凶與民同患也而不以獨智先群物故建元龜泰筮以為生民立命而窀穸之事亦得用焉豈以偏方地氣之不齊而強人以所難知者哉且江南之林林總總生生化化者無有窮時而地之可葬者有時而盡也又安得人傳景純之說而家有楊廖之師哉夫道不足以公天下法不足以關後世而垂訓者未之聞也雖然有一于此葬書所謂勢來形止地之全氣者誠未易言若夫童斷過獨空缺曠折水泉砂礫凶宅之速滅亡者固有可避之道也大山長谷迴溪複嶺之中豈無高平深厚之地可規以為族葬者雖鬼福之應無及於人而盛衰之常得以盡其天分辟如有病不治常得中醫其視委之庸巫聽其貪戾妄作冥暗顛覆於一杯之壤而不自知者則大有逕庭矣昔人謂誤解本草為生人之禍今葬術豈輕於本草然藥餌得失見於目前而葬地吉凶每存身後故未有能稽終知弊者也事有關於送終之大節儒先君子有所不廢而流俗因仍未能極其表裡精粗之蘊與夫得失之由故作葬書問對<br><br>

www139 发表于 2008-3-18 09:56:21

看了晕!

fore 发表于 2008-3-19 10:03:26

<P>谢慕羲兄开头,小弟发上断好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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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葬書問對<BR>元趙汸<BR>或問「葬地之說,理有是乎?」<BR>「有之。」<BR>「然則其說孰勝?」<BR>對曰:「《葬書》至矣。」<BR>「《葬書》真郭氏之言乎,抑古有其傳也?」<BR>對曰:「不可考。周官冢人掌公墓,墓大夫掌凡邦墓,皆辯其尊卑度數而葬。以其族,大司徒以本俗六安萬民次。二曰族墳墓,則葬不擇地,明矣。豈有無事而著其法者哉!《漢書?藝文志》叙形法家,大舉九州之勢,以立城郭室舍。形人及六畜骨法之度數,器物之形容,以求其聲氣貴賤之吉凶,而宮宅地形與相人之書幷列。葬地之法,其肈派于斯乎?予嘗讀張平字《冢賦》,見其自述上下岡壟之狀,大略與今《葬書》尋龍捉脉之爲者,豈東漢之末,其說已行于士大夫間。至景純最好方伎,世見其葬母暨陽,卒遠水患,符其所征,而遂以《葬書》傳諸郭氏,然無所考矣。」<BR>問者曰:「《葬書》世所有,然自齊梁至唐,君子不道,至宋司馬溫公乃欲焚其書,禁絕其術,何也?」<BR>對曰:「其言有大悖于理者,書固可焚,術固當絕也,夫盛衰消長之變一定,而不可推移者,雖聖智巧力無能爲。蓋天之所命,而神功之不可測也。後世諸子百氏,爲异端奇論者衆矣。未有敢易此以爲言者。而《葬書》獨曰:『神功可奪,天命可改。』嘻!其欺天罔神,謗造化而誣生民也甚矣。世俗溺于其說,以爲天道一定之分,猶有術以易之,則凡人事之是非黑白,物我得失之細。因可顛倒錯亂,伏藏擒制于方寸隱發,以遂吾私而無難。而世道人心,遂有不可回者,豈非《葬書》之有以誤之,與禁而絕之固善。」<BR>問者曰:「夫其謬戾固以如此,而又以爲葬地之理在焉,何也?」<BR>對曰:「術數之書,其言不純,往往類此。夫創物之智,難以言傳,固不可以爲言者之失而蔽其善教也。」<BR>曰:「敢問其言之善者何謂也?」<BR>對曰:「所謂乘生氣者是也。班孟堅曰:形與氣相首尾,此精微之獨异,而數之自然,最爲深形法之要。蓋與《葬書》之言相表裏。夫山川之起止合散,其神交氣感,備萬物之情,故地形之書與觀宮宅人物者同出一原,而後世楊、廖之徒,遂精其能,而極其變。然後坤靈生息之機得乘以葬,而後無失焉。蓋非殊資异識,足以盡山川百物之情,逆來順性,旁見側出,皆得其自然之數者,不足以言此,則事雖鄙,而理亦微矣。故其書愈多,其法愈密,而此三言者,足以盡蔽其義,蓋古先遺語之尚見于其書者也。」<BR>又問:「星,天象也。術家以名山,豈《葬書》之旨耶?」<BR>對曰:「五行陰陽,天地之化育,在天成家,在地成形,聲色貌象,各以其類,蓋無物不然,無微不著。而况山阜有形之最大者哉?苟至理所存不必其說之,皆出于古也。」<BR>曰:「直者,吾知其爲木;銳者,吾知其爲火;轉動者,吾知其爲水;而圓之爲金;方之爲土;何也?」<BR>對曰:「《易》象乾,爲天,爲金,爲圓,因其從革,以觀其在熔,則知之矣。四方形而土居其中,蓋體坤而得地之象也。」<BR>問曰:「然則或謂人間萬事皆順,惟金丹與地理逆者,何也?」<BR>對曰:「人有五臟,外應天地,流精布氣以養形也。陽施陰受,以傳代也。非逆不足以握神機,而成變化。天有五氣,行乎地中,流潤滋生,草木榮也。氤氳上騰,發光,景也。非逆不足以配靈爽,而貫幽明,知金丹之爲逆者,則生氣得所乘之機矣。夫豈一物對待之名哉!」<BR>又問曰:「今閩巫方位之說亦得《葬書》之旨乎?」<BR>對曰:「論五行衰旺生克,此足陰陽家事,非所以求形法。《葬書》言方,在勢與形之次,而近世臨川吳公刊定其書,置是語于雜篇之首,蓋嘗與人言方位時日無關地理,可謂得其本矣。譬諸方伎家起死回生,必精于色脉之度數,長生久視不出乎內外之法象,蓋形氣之冶,神機合變,不系于方,其本于此。」<BR>問者曰:「然則欲知葬地之理者,將即形法而求之,備乎?抑或合陰陽家而論之也?」<BR>對曰:「是固當辨,譬之人事,形法其言相也。陰陽,其推命也。有不相待者矣。然言相者,因百物之异形,而各及其情狀,以察造化之微而知吉凶,必不以相人者相六畜也。推命者以年月日時論禍福吉凶,猶或失之者,由其爲術之本,不足以大化也。移之以推六畜輒大謬者,六畜之生不同于人也。夫方位之說,本非所以求地理,况乎隨意所擇,不得形法之真。而概以其說加之,則亦何异以虛中,子平之術而推六畜,以論牛馬者而論人耶?」<BR>又問曰:「然則其說自何而起始?術家多談之者又何耶?」<BR>對曰:「不知其所自起也。贛人相傳以爲閩士有求葬法于江西者,不遇其人,遂泛觀諸郡名迹,以鏡測之,各識其方,以相參合,而傳會其說如此。蓋瞽者扣盤捫燭以求日之比,而後出之書益加巧密,故遂行于閩中,理或然也。夫勢與形,理顯而事難,以管窺豹者,每見一般按圖索驥者,多失于驪黃牝牡,苟非其人,神定識超,未必能造其微也。方位者,理晦而事易,畫師喜模鬼神,憚作狗馬,况羈旅求合之巫,豈肯改其所難,以艱其衣食之途哉?此可爲智者道爾。」<BR>問者又曰:「理既如此,則《葬書》所謂反氣納骨以蔭所生者,固在其術中矣。何乃于『奪神功改天命之說』而斥絕之若是耶?」<BR>對曰:「本骸得氣,遺體受蔭者,氣機自然之應也,然吉地不易求,而求全吉者尤未易,葬師嘗鮮遇,而遇真術者尤爲鮮。是其術之明晦用舍,地之是非得失,且懸于天而不可必。今其言曰,君子以是奪神功改天命,何其不思之耶?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爲君子。』豈《葬書》之謂君子者乎?」<BR>又曰:「然則今之名卿大家,其先世葬地多驗,如執卷取物,其至盛時,竭力以求,輒無所得,或反倍謬取禍,豈亦分定者不可推移耶?」<BR>對曰:「不但如是而已,夫冢之將興,必先世多潜德陰善厚施,而不食其報。若是者,雖不擇而葬,其吉土之遇與子孫之昌,固已潜符默契,蓋天畀之也。後世見其先之興盛,而不知其所自來,于是妙貪功取,牢籠刻削,以爲不知何人之計,則其急于擇地者,亦植私窺利之一端爾,其設心如是,則獲罪于天,而自促其數者多矣。擇而無得,與得而倍謬,豈非人理之顯著者哉?」<BR>問曰:「然則大儒朱子亦有取焉,何也?」<BR>對曰:「大賢君子之事,不可以常人類論。古者三月而葬,凡附于棺者,必誠必信,地風,水泉,螻蟻之爲患至深,善腐速巧之藏,如委弃于壑,蓋時有定制,民無得而遺焉,皆昔人知之而無可奈何者。伊川程子謂死者安則生人安,乃自後世擇地而言,此自然之應爾。朱子之葬必擇地,亦曰爲所得,爲以自盡。夫必誠必信之道,而不失程子之意雲爾。然而君子之澤,未嘗有加于報施之常,則其托斯事于季通氏者,又豈有所歆羨期必也哉?固非可與常人類論也。」<BR>問者又曰:「死葬者,生人之必有。而大儒君子所爲乃後世之標準也。故世之論葬地者,必以朱子爲口實,則是仁人孝子之葬其親,地不可無擇也明矣。今物理之難明者,既如彼,而得失之懸于天者,又如此則所謂爲其得,爲以盡其必誠必信之道者,將何自而可耶?」<BR>對曰:「死葬以禮祭之以禮,斂手足形還之葬與葬以天下一也。故喪具稱家之有無,夫吉地之難得,豈特喪具之費而已哉。先王致禮致嚴于廟以盡人鬼之情,而藏魄于幽,以順反原之變,其處此固有道矣。積善有餘慶,積不善有餘殃,秦不及期,周過其曆,祈天永命歸于有德,而心術之壞,氣數隨之,此必然之理也。聖賢豈欺我哉。學士大夫秉禮以葬親,本仁以厚德,明理以擇術,得失之際,觀乎時義,而無所容心,則庶乎不悖于性命之常,而無憾于慎終之教矣。豈非先哲之志而君子之道哉。」<BR>以問曰:「然則《孝經》所謂卜其宅兆而安厝之者,果爲何事?而前輩爲中原土厚水深,地不可擇,江南水土淺薄,不擇之患不可勝道,則將奈何?」<BR>對曰:「聖人之心,吉凶與民同患也,而不以獨智先群物,故建元龜泰筮,以爲生民立命,而窀穸之事,亦得用矣。豈以偏方地氣之不齊,而强人以所難知者哉,且江南之林林總總,生生化化者,無有窮時,而地之可葬者,有時而盡也。又安得人傳景純之說而家有楊廖之師哉!夫道不足以公天下,法不足以關後世,而垂訓者,未之聞也。雖然有一如此,《葬書》所謂勢來形止,地之全氣者,誠未易言。若夫童、斷、過、獨、空缺、曠折、礫砂、水泉,凶宅之速滅亡者,固有可避之道也,大山長穀回溪複嶺之中,豈無高平深厚之地可規,以爲族葬者。雖鬼福之應無及于人,而盛衰之常,深以盡其天分。譬如有病不治,常得中醫其視,委之庸醫,聽其貪永戾妄者,冥暗顛覆于一杯之壞,而不自知者,則大有徑庭矣。昔人謂誤解本草爲生人之禍,今葬術豈輕于本草,然藥餌得失,見于目前,而葬地吉凶,每存生後,故未有能稽終知弊者也。事有關于送關終之大節,儒先君子有所不廢,而流俗因仍未能極其表裏,精粗之蘊與夫得失之由,故作《葬書問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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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热带风情熟男 发表于 2012-2-6 11:27:43

好资料,研究研究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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