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我亲历的点滴灵异小事
这是我个人亲历,或是朋友经历的一些很怪的小事,记录在这些与大家共享,并不是为了让大家相信什么,更不想卖弄什么,希望大家不要歪曲我的意思。我全家都是天主教徒,从我爷爷奶奶的父辈开始就信,所以我的上辈在出生的时候都领洗了。奶奶总要求我和姐姐信,但我们都很不听话,坚决不信,那时小,只相信自己,根本不相信有上帝。 那是在一年的秋天,我在家里复习考公务员,奶奶说你没有依靠,只靠自己的能力是不行的,自己能有多大的能力呀,要信上帝,上帝会帮你的,我也不吱声,可心里根本不相信。一天下午,父亲和家里人都去做农活,我一个人在家里的炕上读书(东北农村都是土炕),这时看到窗外的栅栏上落了许多叫蓝大胆的小鸟,我就想,都说有上帝,有上帝,我就不信,如果这小鸟让我抓到手里我就信有上帝。其实,在当时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小鸟在天上飞,怎么可能让我抓到呢。但我想,考验上帝只有用不可能的事,人可能办到的事不可能用上帝去办。 第二天的下午,我还是一个人在家里学习,这时一个蓝大胆从我家的后窗的仅有的开着的一扇小窗子里飞了进来,我从南炕跳到北炕一把就把小鸟抓到了手里,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我昨天心里的对上帝的誓言,我的心一惊,顺手就把小鸟放飞了。这个事对我的触动很大,其实,按理说这就是一个偶然,但为什么如此之巧呢。我在这之前一个唯物主义者,我相信教科书上的科学,但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在这之后有一天上午,我在家里学习,我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女人,进到我的家里根本没有理我,象没有看到我一样,就跪到了我家屋地的中间,向着我家挂的圣像,开始划圣号,祈祷。我静静地看着她,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我深深地被感动了。如果不是因为宗教,谁会跑到你的家里来呢,更不用说如此虔诚双膝跪倒祈祷。我第一次感觉受到了宗教的力量。她祈祷完之后就问我:你是**吧,我听说过你,我是镇上的教友***。原来她是镇上的一个干部的老婆,走了20多里的山路来到了我家。她看我父亲等家人都下地去干活了,没有人做饭,她就开始象到了自己家一样做饭。我从小就没有母亲。奶奶在我记忆里就是老太太了,那时我想,我奶奶可能是生下来就是这老。因为家里从来没有过一个中年女人在家里做饭,见到有中年女人在家里做饭感觉到特别亲切,特别温暖,感觉到这是一个家了。 过了一会,父亲回来了,她就象家里一人一样的把饭菜端上来,和大家一想吃,一点没有外人的感觉,真的就象妈妈一样,虽然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吃饭的时候,她还是让我信上帝,我用我学过的理论和她讲道理,她说东,我就说西,其实我是故意的。那时我已感觉到了宗教的力量了。我这样说,我是想让她用理论把我说服,可是她,包括我的奶奶之所以一直没有说服我,就是因为她们没有文化,讲不透,讲不明白(现在的宗教传道者也依然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因为从小我就和奶奶去天主教堂,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这都不信还能这说服别人,让别人相信吗。 之后我去考试,笔试考了个第一,但因为那个局里已有一个人下边事业单位的领导借调工作了,那个人笔试排了个第二,所以局领导说了,他们就要这个人了,我没有什么机会了,局长说可以安排我到事业单位去工作,我当时感觉到共产党太黑暗了,心里特别的不服气,我就不想参加面试考试了。我很生气,就去了姐姐那里,姐姐那时也是因为一个特别的事情,由坚决不信,已特别相信上帝了。去了后姐姐就问我考得如何,我就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她说考,为什么不考,不是没有定下来是谁呢吗,就是钉子定下了还能起出来呢,何况没有定呢,你放心吧,我给你祈祷,你肯定能考上。我虽然不信她说的话,但姐姐的话还是给了我鼓励,因为姐姐从来没有这样坚定过。现在想来,姐姐活到这么大好象真就是在我这个事上特别坚定,真的再也没有什么事让她如此坚定。嘿嘿。简单说吧,在我各方面没有优势的情况下进行了面试(只的是人际关系),我当时就知道我的对手和全部的考官都很熟悉,可是我谁也不认识,但我只知道他和考官认识,我并不知道考官里有好多人和他有特别亲密的关系,这是我到北京工作后才知道的。也是一个考官在网上写文章,写出了当时公务员考试的事说出来后,我才知道的。考完后我回到了小山村,我想看看能不能考上,因为家里一般有什么事的时候就会翻一翻<<师主篇>>。听上边的话去行事。但当时我没有找到这个<<师主篇>>,好象是让别人借走了,我就顺手翻出了炕上放着的一个圣歌本,我把手放到上边,心里想,上帝我就问我能不能考上公务员这个事,我一翻,翻到的这个页的歌名是<<好消息>>,我想这第一次不能算数,就又闭眼翻了一次,这次歌名叫<<成功。。。。>>,我想两次也不能算,也是偶然的,就又翻了一次,这次是<<。。。。成功>>。这时我就想了,为什么都是这个意思的呢,是不是整个歌本里的歌都是这类的名字呀,我翻到了目录,一看,全部歌名里只有这三个歌说得这方面的内容。我当里特别高兴,就知道了自己能考上了,我想这是上帝在告诉我了,虽然我当时并不信上帝。我特别高兴,真的就象考上了一样,我父亲看我这样高兴,问我为什么,我说我考上了,我一定能考上。我爸问为什么,我就说了翻书的事,其实爸爸并不是太信。但他一听我这样说,也觉得怪,有希望了。后来我很神奇的考上了。当时在我们县很是轰动,各个单位到处传着我这个事,大家以我这个事说事,说这次考公务员公平。因为我当时和一个朋友去水利局找他的父亲,在水利局的办公室,就有不少人在说这个事,说得神乎其神的。我们一听就是在说我,感觉到可笑,因为自己并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好。唉。说得好啰嗦呀。这些事回想起来特别有意思,其中有许多事情特别好玩,对一些要考公务员的朋友有一些借鉴的。但因为是讲另类的故事,那些在考公务员时的一些细节及心理活动就不说了。 我先讲一个关于鬼的故事吧,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副部级的领导身上,但他现在退休了,但在政协任职。她的夫人在前几年去世了,他想找一个老伴。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那里他还在职,他一看是夫人的号,他特别奇怪,一接,就是他夫人的声音,和他说了几句说就完了,他很怕,但一想也怪,以为自己听差了,就回家问家里的生活保姆,问她用没有用夫人的电话给他打过电话,因为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了。她说没有呀,怎么敢呢。 过了几天,晚上在要睡觉的时候,她的夫人就回来,站在床头和他聊天,问他事,他说,他的夫人就接着问,一问一答的向聊家常一样。并天天晚上回来和他聊天。一回来他就吓得不行。因为他眼看着也站在床边。并和他对话。 他不喜欢夫人回来,但夫人总回来,并家里在的东西总是动,有一些声音。后来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找了我的师父。师父给他处理了一下,他的夫人就不回来了。 我还是讲一讲认识师父的经过吧,有一年我得一个病,我治了多年医院,说治不了了。没有办法了,后来我想一就这样了,反正现在也死不了,想开了就算了,这时我认识了一个大学的哲学系的主任,我们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后来我说起了我有病的事,他说他认识一个人可以帮我看一看,我说医学治不了的,他说他有腰肩盘突出,怎么治也治不好了,但后来遇到这个大师给治好了,用了两次给治愈了,一直没有犯,我说腰肩盘突出这个病不是无法治愈吗,他说是呀。但是以前几天一犯都下不了床,这三年没有犯了,不是治愈了吗。我说是用什么治,他说就用手摸,我想这不是神了吗,不是遇到神了吗,我不太信,但我这个朋友是一个特别不信鬼神的人,是一个什么都不信的人,还是学哲学的,是一个内心纯净,直率的人,从来不说假话的人。我说好吧,我们有时间去看看,我想是去试试,也并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我家是天主教,我怕遇到什么仙家什么的事,因为我当时对这个还不是太信,知道仙家有能力,但认为力量可能不太大,但现在看仙家力量也是不小的。我问大师喜欢什么,他说喜欢花,就拿花就可以了。 朋友从单位,我从单位相约去了大师的家,因为大师也算喜欢这个哲学系主任,认为他介绍的朋友也不会太差了。我坐下来一看,大师的桌上放着他新写的文章,<<河图洛书赋>>我一看文章,我就傻了,我看不太懂,哲学主任更看不懂,很多字不认识,是春秋时的文体。现在已无人能用这种文体成文了。我没有什么太深的学问,但我知道能写出此文绝不是常人了,周易是从河图来的,他在写河图洛书赋,他把河图洛书由来及形成的原因等等,说了出来,这怎么能是人来说的事情呢。我当时就感觉这文章,是天借大师之手来写的,这文章人写不出来,天能借大师之手说明大师绝非一般常人。但当时我并不敢说出此话来,只是心里在想,但我知道眼前之人绝非常人了。 并看大师的字能感觉到一种无形之力,能感到天地之气。我看过许多书法家的作品,但没有看过如此之功力的字,他的字无法用一般的什么苍劲有力等词汇去形容,字外之气之力让人肃然起敬。我问大师什么文化,他说小学没有毕业,并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和我聊天,那个哲学主任在我来的时候就告诉我,他特别怕大师,不敢乱说话,告诉我也不要乱说,并说大师一般不说话的。我一看大师喜欢和我聊天,他们也感觉到了,也感觉到奇怪。但我发现我心里想的什么他全知道。他说我不信什么。也不是什么仙道。他说他是研究身体平衡的,然后给了我一些他的其它的身体平衡的书。 之后大师开始给我看病,他说我给你看看,他让我站出能有五米远的地方,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用意念拉我的身体,我控制了一下,没有控制住,还是把我拉动了,并又推了几次,都把我推动了,我一看真是遇到高手了,我算是服了,如果不是眼见,并试到自己身上我是绝对不能信的,也是不能服的(后来我到北京和有的好朋友说,好朋友还是不信,他们不相信有这事)。之后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把手离开我的背,手和身体有距离,拉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不知不觉有一种力被他拉着走。 我治完了病,我拿出1000元钱给大师,大师说什么都没有收,不过还有二次,我想下次再说。下楼后我和朋友说,这大师可真是高人,不是一般的高人。如果能和这样的人走近就好了 哲学主任知道我的心思,说,你不要做梦了,那是不可能的。其实他是练气功的,并也有一些小神通,但他特别怕大师,从来不敢乱说话,在楼上的时候我就看是吓得不行。他说大师到现在只有三四个吧,基本上是不收的,因为想认师的太多了,他也是特别挑剔的。我一听他的意思是没有戏了,可是我心里在想,不一定。不认别人不一定不认我。但当时还是不太敢做这个梦。 第二次去的时候,家里很多人在治病,其中有一个专门从广州来的,是一个空姐,人也漂亮,由妈妈领着,不过就是没有妈妈领着我也不能把人家怎么地,(开玩笑的,我感觉我这样写东西太乏味了)。治的人很多,我就等着,等人全走了,我再治,我为的是和大师聊一聊天。那时大师又已完成了几篇文章<<黄钟大吕赋>>等。治完病我又和大师聊了很多,大师少时多艰,从南方到了东北,偶然的机会受师于高僧,早就有功但因时局所限不能为人造福。后去中国人体科学院,为许多国家领导人,大科学家治过病,他都说出了名字,但我在这里不能说。大师还说当时气功在全国流行的时候有许多人找他做报告,一场报告就是几十万,他不去;有日本 人花500万元请他到日本落户,并把全家带去。当时在80年代,这钱不是小数,可是他也不去。他说他的功是中国的,他不能走,不能离开中国。还有一些有大钱的人请大师去和他们一起做生意,也是重金相许,他也不去。他还说和他一起在科学院的同行现在有许多是几亿元了,他们到处挣钱,但现在多数没有功能了,都在家里抱孙子呢。他说他不图钱,不图利,他说人不能没有人格了。他说他给人治病这些邻居呀等百姓也都不要钱,就是帮助一下他们。其实不用大师说我也知道,大师肯定是品德特别高尚的人,要不天不会把这样的文章给他。我认为文章是天在借手,人是可以有特异功能,但天不一定会借手写文章,这种借手一直是大事。大师有一个卡,象名片的样子,上次曾给过我一张,他说这个东西日本 人拿出去研究了很长时间,后来要花1000元一张买100万元张,后来师父请求国家有关领导,有关领导不让卖,我当时还想呢,这一个卡有什么功能呢,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今后会说此事。 我又问了大师有没有徒弟,他说要拜的很多,但他说只有四个,但都是因为特殊的原因才收的,有一个是通过民族部门要求收,有一个是著名寺院的大主持,因为他坐化的时候告诉他今后要还在拜一个姓*的师父,后来遇到了,就拜了。主持非一般人物了,照片头上已有光了,并到全世界到处讲佛法。还有一个是偶然遇到师父就放下工作跟着师父,后来师父看其特别诚,也是特别的有缘就收了,还有一个是在人体科学院的时候,他本不想收,但看其练功把自己折磨坏了,就帮了他。大师说有许多要拜的,其中有一个有很强功能的人多次要拜,但师不收就从一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磕头,一直到家门,可师还不收。后来他把老婆孩子全领来全家跪下,师还是不收。他又把弟子全领到了家里齐齐的跪下叫师爷,师还是不收,师就说自己没有学好呢,不能收弟子。我说您为什么不收呢,师说他品行不好。品德不好有功就完了。 我想到哪里就讲到哪里,没有层次。请大家原谅。 第三次去的时候还是很多人,还是那个样子。我每次去好象去拿了礼物,大师都怪我,说到他这不要拿东西,用不着,说我来就行了,说得特别真诚,我看不是假话。这次去又说了很多事,其中我问大师:额头总是在动是怎么回事,他说了一套话,意思祖窍开不是仙就是神的什么的意思吧。他就让我闭眼,之后他说不行,堵着呢。我就说,不是我,是我姐,我姐信天主教,额头动得厉害,特别是在念经的时候,他说那是要开了。其实上帝,应该是上帝,或是神吧,不过说不清,有时在和她说话,告诉我姐一些事情,一些人所不能知道的事情。大家有兴趣今后再说。 因为大师广州的弟子能接到大师的信号,比如有一天大师到处找不到他的传真了,要发个东西,这时弟子就发来了短信,告诉了大师传真号,当时我还看到了弟子发来的传真号的短信。大师说如果想让谁联系自己,他也是发信号,不用打电话,然后对方就会把电话打过来。这个后来我也证实了,到现在我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了。也可以接到师父的信号。 我就问大师,您是如何发的信号,对方怎么样接的。他说要接信号百会必要打开,他说人也象个发射台,都可以发射,都可以接收,就象手机一样,他说只是科学还没有研究到这一步,他说就是和手机是一样的道理。我说得如何打百会呢,他说得自己练功,还可以别人打开,然后他说我给你试试,我说如何试,他说你坐着就行。之后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有力量在按我的头心(百会),他说对了。这次有几次,都是这样的,就是头的里边肉外皮里的感觉在动。就象有东西在弄它。大师说得三次能全打开,这次打一点点。 之后我又去,师父又打我的百会,这回就是有强烈的感觉了,是那种象电波一样的东西在头上转动,不停地转,应该是一个无形的圈。最强烈的一次是第三次,就是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有电波在转,不停的转,并转特别厉害,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象自己的头是一个信号塔一样,不过有时也会慢下来,有时是规则的,有时不是,有时是往里转,越来越小的圈,有时是越来越大的圈。我特别高兴就给哲学主任打电话,我说我百会打开了,他说怎么回事,我就和他说了,他说你太幸运了,这可太不容易了,他说我去多次了,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其实他也是不懂,这不是待遇的问题,我们都是傻,不懂这些事。 那次师父和我说了写文章的事,虽然我知道文章应该是怎么回事,但大师和我说是很不容易的。因为这事是不应该和别人说的,大师比我更清楚。这是大师对我的信任,是爱,更是认可。大师说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全身不舒服,到医院一查身体各项指标都比正常人高出几十倍,医生都感觉到害怕了,让医治,大师没有治就回家了,两天后就开始写文章,之后去医院一查,又全都正常了,医生感觉到不可想象,不可思议。大师后来一出现这样的情况就知道是要写文章了。大师还告诉了我文章如何写的,但这是天机,不可说出来。请大家原谅。
我后来得知,师父治好了许多人的病,有许多是先天的,他治的都是不可治的病,癌,心脏,脑,等等。但也并不是全能治,家里的人的病他治不好,也有没有治好的,或是效果不好的。但多数还是手到病除,第一次去我就感觉大师是耶稣,耶稣显圣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手一摸病就好了。 之后我又去了几次,就是聊天,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我也没有说拜师的事,我感觉不成熟。又两个月吧,我工作要调动,要到北京工作了,我特别高兴,就去了大师的家,他说能到北京工作这是天意。因为当时特别怪。 因为当时特别怪,第一个机会我自己知道的,是有人推荐了一下,后一个是组织安排的,我不知道,一天有两个机会到北京来工作,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不敢想的部门,是一个特别好的部门,我也想这是天意了,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落到我的头上不容易。其实,年初的时候上帝就与姐姐说话了,姐姐问我工作的事,那个声音就说今年工作要动,并说在几月份动,到这个月了还不动,姐姐天天在想,这是不是自己想的,上帝不能骗人呀,后来我给姐姐打电话说工作要动的时候,她还说我正想这事呢,她说上帝不能骗她呀。好打住。 在我临要去北京工作的头一天晚上,由于很急,我有许多事要处理,有许多朋友要聊聊天,时间紧,但我想,一定要拜师了,我也没有买什么,只带了鲜花,因为师父喜欢花,师父看我去了,特别高兴。当时家里不少人,我把师父叫到了小屋,说自己要走了,要拜师,师父特别特别的高兴,嘴乐得合不拢。我又拜了师母,我直接叫的老妈,我从小没有妈,正好认妈了,我老妈也是特别的高兴,老妈没有想到我能拜她,老妈哭了。师父说,*啊,你今后就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还问为什么不一样,拜和不拜不是一样吗,他说不一样,我特别笨,其实当时也不知道,师父说了许多鼓励我的话,因为第一次去他就说了好多鼓励我的话,在这里不便说出来,因为师父总是一个劲的说同一句话,就是意思是说我将来能如何如何的意思,因为总说,以前也说现在还是一个劲的说我就问,为什么呢。他说没有什么,就是感觉,第一次就是这个感觉。师父说但感觉一定是准确的,不会差的。后来太晚了,我就要走了,师父顺手抓到手里一把卡,一查是7张。师父说,看到没有,7张,你将来一路向上走了。他说你把这卡送给你最好的朋友,最想帮助的朋友。老妈师父送我,出门的时候师父告诉我,*啊,你没事就想,你想要什么就想,你心想事就会成,你就想,反复的就告诉我这一句话,我当时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这样说,我当时就是感觉是祝福我。 到北京后,我认识一个我们国家最好大学的一个博士,我们成了特别好的朋友。她考过多所重点大学的博士,都考上了,后来选择了北大。她翻译了大量的专业著作,并在业内小有名气。我们是一类的人,相对纯真,纯朴,真诚,正直,坦率,本真的人,所以一见如故。但我并不知道她有什么特异功能。当时正有好多人在追求她,她定不下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问了都是什么样的人,因为她到了应该选择的时候,之后我从中选择了一个,并说了利弊得失,她很相信我的话,就算是有目标的选择了我定的这个人。这个人追求他多年了,据她所说,他是一个很成功的人了,我听了一直也真是成功。他一直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电邮联系着,不远不近的当一般的朋友相处。但后来我知道我帮她选择错了,但已晚了,因为她感情投入后,就完了,她是一个特别纯真的人,对感情特别投入的人,之后她经历了一生中最痛苦的幸福的爱情,我认为可歌的爱情,这样的爱情还有,但并不是太多,能如此的去爱一个男人的女人不多了。有一天为了给我的同志去看病,我去了她的宿舍去见另一个女博士。到那后,事情办完了后,我们聊天,她说我让你看看那个人长什么样,我说好,她打开电脑,把所要的照片都打开了,照片里有好多人,有好大学时的所有的同学的照片,还有一些朋友的照片,研究生的时候的,还有现在的师兄们,不过她大学时长得可真是漂亮极了,我一看照片口水都流了出来。(嘿嘿,我这样说是开玩笑,大家不要把我当成色鬼呀)她问我哪一个人是他,我找呀找呀,后来出现在一个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但我认出了这个人后我就后悔了我当时帮她做的选择。如果我当时看了这个人的照片我不会选择这个人。看到这个人的照片一个感觉这个人不会有大的成功,就是这个人现在成功,但不是正道。第二个感觉是这个人很快要死了。不死也不会长寿。我看着照片当时无语,楞着。 她说你为什么知道是他,我不说话,她说你怎么了。我说他不是正道,并是干什么什么的,她说你怎么知道的,我说:就是直觉,她说通过和他聊天,他也有这样的感觉,后来证实了这种我们这种感觉是对的。 之后我们聊了一些上帝的事,她没有领洗,也没有那样的生活环境,但她信有上帝。之后我一下就想到了我师父的卡,我想让她看一看,我从钱包里拿出卡给她看,这里坏了,奇怪事情发生了。 她拿着卡一看,当时吓得不行,她叫着我的名字,狠狠的抓着我的手,说**快抓住我,他要摄我走,他要把我抓走,他在抓我的灵魂,一开始我不信,但一看她的表情,坏了,她的脸上出汗了,极度的恐惧,手也热得不行,在拼命的抓我,身体真的象要走的感觉。她大喊,“他不是人,他不是人,他不是人”。我也吓坏了,不知道如何办好。我问他是谁,她说不知道,我说是鬼?她说不是,我说是神?她说不是,我说是什么?她说不清,好像是灵,对,是灵。我拿到这卡很长时间了,从来不知道这卡有这样大的能力,看来我是一个凡人了。她不敢看卡,越不敢看越想看,我马上把卡拿回来。他的眼睛太厉害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把抓我的手松开,一看全是汗,她说,他还在摄我,在我的头上有一个黑洞,要把我吸进去。并这个黑洞在转,飞快地转。这个人是谁呀,我说是我师父,“你师父”?她问了一下经过,我就说了一下。她就说,你师父太偏心了,才他把门打开了,我要进,他就又关上了,不让我进,我说我呢,他说他没有把你当徒弟,我说当儿子了,她是不是,我问当什么了,她说是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了,打个比方吧,你在他的被窝里,而我进屋他都不让。这里她说你快让你的师父帮帮我吧,我不行了,我的头上的黑洞在转,快让他给点一下,我说什么叫点,她说你狗屁,这个都不知道,亏了你爹对你这样好(她后来也是把我师父叫成爹,她认为我师父就是我爹)。我马上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是在她的宿舍里,打了后师父没有接,我就去上了一号,回来时他说你爹回电话了,我没有敢接,我就又打了,并说了此事。师父笑了,说她有特异功能,要不是不会这样的。师父说他是第六个人出现这种情况,前五个是在人体科学院的时候,各国家的几个特异功能高手来北京来聚会,都认为自己能力高,要和我斗,我就把卡给他们了,这时六个人里有五个人都不行了,有的出汗;有的跪地磕头;有的吓得不行,只有一个不怕,那个人是个泰国人,他可以打坐离地1米多。我就想拉他,但拉不动(应该是意念吧,我从来不懂他说的拉到底是什么),后来我一看不行,就推了一下。那个人就起来了,一下就跑墙上去了。那个人说,我站住了,他拉我,没有拉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后边来了一阵风就把我吹走了。师父说,那你这个朋友真不错,功能很强。我说您快点一点她吧,现在她不行了,师父说好。不出三秒,她就说好了。我特别高兴,祝贺她有这么强的功能,她说这有什么,她说她早就知道,她说自己的事她都会有感觉的,不少事都知道,并亲人的事都知道。我说你家人知道你有这样的功能吗,她说不知道,全家人都不知道,现在只有你知道。
这时她突然停了一下看着我说,**你心想事成,你有心想事成的能力。你有祝福的能力, 你祝福别人,别人会有好运的。我楞着那看她,说什么呀,我有什么能力。她说你有,你真的有,你不知道,你有,你不一样的,你真的有,她说得特别急切,并拉着我的胳膊央求着我,**你祝福我吧,你祝福我吧,快祝福我,祝福我的全家健康,祝福我将来幸福如意,快。她这样急切,并明明刚才证明了她有特异功能,她说的肯定不会是假话了,她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呀。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我来北京时师父告诉我的话:“*啊,你心想事成,你就想,一想就成”。原来师父给了我功能,给了我能力,没有想到拜师还会有功能,当时拜师是对天的尊重,没有想到会得功,也没有想得功。我就和她说这是我师父给了我功力了。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其实每个人都有祝福的能力,每个人的祈祷都会有力量,每个人的信念也都很力量,但祝福的力量有强有弱,有的人强一些,有的人弱一些,只有这个差别,象一些得道的高僧,神职人员,特异功能者,这些人可能会强一些,这没有什么神秘的。 这时她一个劲的央求,我想,看来我真有这样的能力了,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多高大,多么了不起的样子。这太突然了,一点思想准确都没有。这时我的小心眼开始活动了,我有这样的能力我就不能乱用呀,不能乱祝福呀,要珍惜呀。 但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就顺嘴的祝福了她,她要求我把她全家祝福了一遍,她还很可笑的谢谢了谢谢我。后来我就回去了。 回去后,第二天我就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感谢师父给了我能量,给了我能力。他说是谁告诉你的,我说就是那个女的呗,她还让我问您,她将来能如何呢?师父说,这个女的好呀,特别好,这是一个特别好的人,这个人纯啊。并将来做什么都行,做官是大官,经商是大商,我听出了师父的弦外之音。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不可能有其它的缘分。师父说:*啊,这是有人看出来了告诉你我给了你功,要不我一生都不会告诉你的。 后来,博士同志就总和我转圈子问我,你爹能喜欢我不?后来就是问能不能收她,并说想和老子我争宠。她说如果你爹也认了我,你就会失宠了,师父就会喜欢我了,把我乐坏了,她说你笑个屁,我是女的,唯一的女弟子,我说那可不一定,后来证实了我的话。 后来有一天她打电话突然问我,你爹姓什么?我不想告诉她,她就说:是不是姓*,我当时半天没有说话,一下就呆住了,她怎么这样厉害呢?我半天才问: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就是在脑子里出现了这个字呗。我说你知道叫什么名吗,她说是**对不?我说差了一个字。一个人名三个字,她说对了两个。 后来的故事就是讲她和那个人的轰轰烈烈的离奇的爱情故事。 那个人在国外,她在国内,就这样通过电邮联系,一天一封信的谈恋爱。她深深地爱上了他。但突然有一天他没有来信,问我是为什么,我说等一等吧,一周没有来信,我感觉不好了,我感觉有事了,但我还不敢和她说,怕她着急。这样她天天不睡觉,天天在电脑前等他的信。10天,20天,一个月过去了。 因为他是开着飞机去高山滑雪去了,之后就在也没有消息了。她查那个国家的所有的滑雪出事情况。都没有查到。这些天,她天天给我打电话,就是那几句话,没有办法就是安慰她,虽然知道不好了,后来我就分析如果出事了怎么办,她说不客,只要他回来,他就躺在床上我也伺候、养他一生。他就是要饭的我也要和他一起去要。他要是杀人的我就去和他一起去杀。我深深地被感动了。不怪师父说他纯。我知道她很纯,但没有想到感情的投入这样深,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深爱一个男人。这里边有许多故事和情节,我就不细写了。 后来她让我问一问我师父,问一问他是怎么了。那天师父正好来北京,我就把这事和师父说了,我只说了这个人的名字。师父说这个人大家都在说他,他事业很大,但现在到头了,事业到头了,人已由阳变为阴了。我一听就完了,我还问师父能错不,我问完了就知道我愚蠢死了,师兄说师父没有错过。哎。我回来路上,她打电话问我,和师父说没有,我说说了,她问说什么了,我不说,她就说你直说,我心眼很实,其实我是不应该说的,就是说也应该到她那里亲自告诉她。 我心眼一实,就说了师父的话,她当时就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当时北京好冷,我就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安慰着她。她哭了半天,我也不会安慰,后来她不哭了,问我,我想听一听你的意见。你说他真的死了吗,我说现在也可以说他死了,但我感觉现在他是在生与死之间,但他能活过来,我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让他活了过来,不是他的力量,是其它的力量。她说是真的吗。我说是真的,其实我不是安慰她,我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很强的感觉。后来证实了我的感觉,比经过了几个月时候,那个人来了一封信,只有几个字,意思是让她找人吧,他完了。后来又来信,意思是他死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就是感觉有一种力量拉他,她的意思就是她的祈祷的力量。 后来我见到了北京的师兄,师兄说师父在人体科学院的时候有一次他领着孩子去看师父,到了楼上敲不开门,他们以为师父出去了,就在楼下着着师父,这里孩子告诉他说,爸爸,你看天,天上有字,师兄一看天,果然,天空中有两个字:“出差”。师兄感觉怪,但一想可能是出差了。他们就回家了,后来才知道那几天师父去了广州。 师父每次来北京我都陪着,有一次和几个大领导吃饭,其中就有上边说的那个部长,其中另一位大领导说,你的师父可不是一般的人。我见过的这样的大师多了,但都不行,时常一常就感觉不行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你师父可以把洒变成水,把水变成酒,他说我亲自试过。他可是大领导呀,比他在大的不多了,是不可能撒谎的呀,但师父从来没我在我面前做过这方面的小游戏。但有一次我陪他回酒店,他先上的房间,我后进去的,一进去,我发现屋内特别的香,这种香不是香水等的香味。我为师父怎么了,他说我调节一下空气,,一会有重要的客人要来,他说我可以调来好多种香味。这是他在我面前玩的唯一的一次游戏。 据师兄说:师父在人体科学院的时候经常出国,并有时有日本大师来的我国大师过招,师父基本不喜欢理他们。有一次去日本,日本 人要使坏,想看看师父如何发功,师父就不出面,告诉这些人在一个房间里,师父到另一个房间里发功,他让所有的日本鬼子在一个房间里乱叫,师父把各种动物的信号接到了日本 人的身上,日本 人全成了动物,有的象狗,有的象蛇,有的象猪。这些人并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控制不了自己,我们国家当时拍了录象。回来给大家放,大家笑成一团。 据师兄说,这样的故事特别的多,说也说不完。但我没有经过的,我不想说了。我说我经过的。有一次师父在北京给大领导治病,正在治我的一个师兄发来短信说:“师父,您在给人治病吧,是不是治心脏呀”,一会又发了短信,说:“是不是在治腿呀,”有时是治大病的时候,他会发来短信说:“师父,这人病太重了,您要注意身体”,师父讲给大家听,大家就感觉惊奇,就问我,你没有有呀,治病的时候有没有反映呀,我说我没有。完了,说了这话就完了。这里师父正在给一个领导治病,她说头晕,这时我的头开始晕,我说我怎么也晕了哟,她说你恶心不,我说不,话还没有说完呢,我当时就要吐,一下就跑到卫生间去了,吐了一口就好了,大家目瞪口呆。弄得我特别不好意思。我师父这样对我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呀,师父说不会的,这是一过性的,不会有什么的。晚的时候有一个特别大的领导来看病,为了怕有记者什么的跟踪,因为是国家有关大会期间。是一个人来的,装扮得和普通人一样的。他来了后,我正从师父门出去,因为房间不能别人的。我下楼去等,我们很多人都在下边等,这时我的胳膊疼得厉害,特别的疼,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病呀,我就想是不是楼上在治胳膊呀,但据我们知道不会是治胳膊呀,因为是别的病呀,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大领导治完后我们上楼了,师父就和我们讲,那胳膊呀,肿得好大,我给他消下去了,我说是那个师父说是右,我说我为什么这样疼哟,原因如此。在师父说的时候我还在疼,特别的疼,但能忍受了。后来好长的时间了,有多好次我的身体有地方出现这样的疼的症状后就问师父,师父说是他那个位置疼了。后来我知道了,只要是那样一种疼法,就是师父在疼,我在和师父一起疼呢。 好了,不写师父的事了,今后再写,我现在写一写我的奶奶,以此文字祭奠她老人家,并深深地为她老人家祈祷,祝福她老人家在天堂安息。 奶奶生下时就领洗了,并一生对上帝坚信不移。她天天每天晚上睡觉前,早上起来时都要念早晚课,有时也要念玖瑰经。她对上帝的虔诚在我们家里无人能及,但我她并不懂得更深的道理,也没有什么论证,我认为是愚信。但我不清楚像我这样自以为聪明的人与奶奶之间的信有什么区别,后来我认为上帝更需要纯洁的心灵。 我也不认为她信上帝对我们家有什么好处,信就是要有好处的,这是我们无知的宗教观,就像传教时都要告诉你能宗教能治病,能帮你办事一样,就象我们去拜佛都是为了所求一样,我认为这不是宗教,我们更没有宗教精神。我们国家信仰宗教的人很少,有信教的也是过着宗教生活,但并没有信仰,这是国人的悲哀。 我们从小山村走出去后, 奶奶不喜欢进城,就喜欢在村里呆着,我们只好依着她。有一次我回去看她,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她说你二娘,就是我姑姑的弟媳,也是村里的。奶奶的意思就是那个二娘有病了,如何看不好,自己也知道是怪病,没有办法了。我二大爷知道我奶信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听说信教可以治这个病,就去给我奶奶跪下了,说让我奶奶救他们全家,因为全家被折磨得不象样子了。我奶问清楚后就告诉他把供的东西扔了,他们家扔了后又来了,说不行。又回来了,并生气了,怪他们扔了,加倍的折磨二娘了。我问是如何折磨的,奶奶说就是两个人,一个黑衣人一个白衣人,天天晚上来陪二娘睡觉,一边一个,一睡就一晚,不让二娘睡觉,弄得浑身是汗。我当时没有问得太清,但我感觉好象是这两个人是和她发生关系的样子吧,但我当时还想,这两个人真笨,二娘又老又难看,找也找个好看的呀,年轻的呀,嘿嘿嘿。二大爷又来求我奶,说不行。我奶一看不行就亲自出山了,到了他的家里,把家里供的东西亲自扔到西边的不河里去了。可晚上那两个又来了,说你求人把我扔了,我惹不了她我就惹你。意思是这样的吧。二大爷又找奶奶,我奶奶一听它们都是在晚上来,没有办法了,就亲自去陪我二娘睡觉,到我二娘的家里和二娘并头睡。晚上的时候,都睡下了,二娘就和奶奶说,这两个人又来了,从窗外飞进来了,我奶就念经,但还是不行,我奶一看没有办法了,就把她的念珠挂到了二娘的脖子上,这两个人一下就走了。我奶奶在二娘家住了三天,那两个人再也没有来过。病痊愈了,二娘家特别感谢奶奶,把奶奶当神仙供着,并全家都信了教。通过这个事,我奶奶在小山村名气大振,要信天主教的人特别多。好多人都来找奶奶咨询信教的事,并要奶奶给讲道理。我就问奶奶你给他们怎么讲的,其实我知道奶奶怎么讲的,因为奶奶只知道那一点东西。奶奶就福气的说:我就讲有上帝,人有灵魂,世界是上帝7天造成的。嘿嘿,因为我奶只会讲这些,别的就一点都不会了,哈哈哈,她老人家从小就会给我们讲这些,一让我们信就讲这些。
我要说我这不是传教,世界就是这样的,信与不信都是自己的自由,我只是把经历来与大家分享,希望大家不要误会。 有一次,我姐大伯嫂被蛇附体了,他们两家住在一起,是郊区的平房,哥俩一人住一边,大伯嫂被附体后,家里找了许多信教的教友来给治病。来了一些人后我姐才知道,我姐也就过她们的房间了,一进房间看见大伯嫂象蛇一样在地上滚动,没有办法控制局面了。她一看我姐去了就说和那些教友说,咱们可惹不了她呀,她奶可老厉害了,接着对我姐说:我告诉你吧,你家要是没有你奶不能这样,你奶可厉害了,她身上的神可老大了。接着就说那几个教友,你们还来弄我呢,你们家里有事还不知道呢,接着就说这几个人的家里都有什么什么事(后来这些事都真的发生了),大家也管不了这些,都当她是乱说的,没有办法了就用圣水往她的身上的撒,她就大叫说疼,说你们不安好心呀,你们用针扎我呀。后来我姐也没有说是如何弄好的,但等过了很长时间后,我姐问她的大伯嫂,你那天说什么你知道吗,她说不知道呀,并问我姐当时她说了些什么,我姐没有告诉她。 去年的时候我奶奶病了,我奶奶一生身体一直很好,我奶奶特别能吃苦,我从小没有妈妈,我是我奶奶拉扯大的,所以对奶奶感情特别的深。到北京工作后奶奶有病了,奶奶不生病的时候我真的不是太想她,但听说奶奶生病了我就特别想。奶奶生病期间回去看了两次,后来姐姐给我来电话让我快回去,说奶奶不行了,我回去后呆了几天,奶奶没有大事,我就又回北京了。可是过了些天给家里打电话时姐姐又说不行了,并让奶奶接了电话,奶奶叫着我的小名说:“**啊,我要死了,你快回来吧,回来晚了就看不到我了”,我马上请假,买了站台票上了车,站了一夜回到了家里,到家后发现奶奶真的不行了,我守在奶奶身边,奶奶就经常的看着屋角,赶人走,说:你还不走呀,还不走呀,你快走,我不和你去,并吐那个地方。我们问你赶什么呢,他说那不是鬼吗,就在那里,你们看不到吗,我们说你就能乱说,那什么都没有,但她就说有,我就把圣水往那个地方撒,我接着问有没有了,她说没有了。不一会,她就说又来了,我当时感觉特别不好,我们全家都在守着奶奶。但过了几天后发现没有事,我得工作,就不得不走了。我走的时候和姐姐说:“在一个月里我请假回来两次,但都没有事,我不可能再请假回来了,看来我送不了奶奶了,但是,奶奶走的时候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知道我会受不了的。”我回北京后天天工作,我天天打电话,有两天好象没有打电话,因为工作事特别的多,我也是不太敢打电话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想,奶奶如何了呢,我奶奶可能走了,可能就是这会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所以我当时看了一下时间,是12点5分。我回办公室开始休息。没等我睡着,我的手机响了,老家的神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说你奶奶走了。因为我奶奶多年前就说,她走后一定要按照天主教的仪式办理,因为我和神父是好朋友,我走的时候就告诉了神父,一切由他给我安排。我就问奶奶什么时候走的。他就说了时间,正是我当时想奶奶走的时候。 我马上给家里打电话问安排的情况,家里说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三天后火化。这时我也一直在给家里打电话。三天后的上午,我想奶奶的事都怎么样了呀,但工作的事特别多,就一直没有打电话来问,这时有点时间,我坐了下来,心里正想着奶奶的事,但没有打电话问,这里我就感觉特别的不舒服,身体特别的难受,并是心里难受无力,越来越无力,后来就是感觉不行了,我就伏在了桌子上。我想这是怎么了呢,从来没有过呀,但我并没有多想,但心里也有一个念头,是不是奶奶怪我没有问她的事呀,没有关心她呀,但我又一想,不会呀。这时我还是给姐姐打了个电话问情况,姐姐说情况不错,都安排好了。这时我就感觉浑身一下就轻松了,一瞬间就轻松了,随之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马上明白了真是奶奶来了,奶奶的灵魂来看我了,并生气了,怪我没有关心她的事。我虽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我坚信一定是奶奶来了,我听说灵魂附到身上就是这样的,我朋友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后来我回家,说奶奶在要走的时候说我爷爷来接她了,并在要走的上午和我姐偷偷的说,这回我可真要走了。姐姐问为什么,她说耶稣来了,说耶稣来接她了。中午在要走的时候挥了挥手,说:毛主席再见。 我们都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说了这么一句话呢。 但爸爸说奶奶走后经常在晚间回来看爸爸,爸爸一点也不害怕。我问爸爸是不是真的,爸爸就说是感觉,也说不太准确,爸爸说可能是太想的原因,可能是自己的想象。 但我相信我的奶奶天天在看着我,后来我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有几次想奶奶想得掉下了鳄鱼的眼泪。并有一天梦到奶奶在天上和上帝和佛祖,还有许多神仙们在一起走路。我不敢乱想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但我知道我的那个梦好怪好怪,特别特别的清楚,我做梦很少有记住的,但那个记得好清。 写下这些文字是想纪念我的奶奶,我给奶奶也写过一些文字,小诗什么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有病期间只给奶奶写过一个东西,今天我把这曾写过的小东西都发到这上边来。 永远的家园 一 乡村,心中一盏不灭的生命之灯。 那里藏着我的挚爱和亲情。 回归乐土的思绪涨潮成一片动人的枫林,目光越过的山恋是我生命的本源。 二 从乡村到山城的路该怎样走,初恋。 我不知该用怎样的脚步走进你的瞳中。 泥泞的心情拾阶而上。 颤动的心音,为何扣不响你的窗扉。 三 祖辈寄居的家园,我把颤抖的手伸向你时,绝不是想索取什么。我虽两手空空,我在接受城市明亮的灯光时,仅能用忧伤的惦念弥补自己的歉疚。 四 乡村,你是我精神的居所,心灵的沉重。 我想不出更多的词汇表达我的心情。 亲人毕生的姿势风雕雨蚀,巍然不动。多年的期待幻化成宗教的虔诚。 乡村,我不能不把多年的恨多年的爱统统抛向你,你就这样系住了我的亲情。 五 家乡那一湾稻田,让我永远难忘。 那片荒地是被岁月抛弃,又被勤劳的父亲抱养的孩子,父亲一心把火地把我们兄弟拉扯大,他把全部心血都灌溉给了他的两个宝贝儿子。 “儿子都是自己的好。”在父亲的眼中,这湾稻田地像我,是世界上最英俊、最懂事、最听话、最有正事,让他知足、让他省心放心的儿子。 父亲是这稻田上一株贪青而又籽粒饱满的水稻。 六 走进这方稻田,就走进了父亲不改的痴情。 走进父亲用稻田拾出的石头垒的小屋,如走进他为自己垒的无碑的墓。 峥嵘的流年,荒草爬满了父亲的屋顶,父亲在小屋里躲雨歇息,跪下祈祷有个好收成。 对土地跪拜是父亲永恒的姿势,父亲对土地远比对宗教虔诚。 风儿吹过这方稻田,季节压过这方稻田,牛儿眯着眼在秋后的稻田咀嚼生命的欢欣与苦涩。 父亲,你手握月牙儿一样的镰刀哼着歌儿,有谁听见? 七 家园的怀念,又一次让我心神荡漾,这是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路…… 我飞翔在很远的地方,背离了乡村。昨日的庄稼、昨日的绿树、昨日的辘轳、昨日的记忆越擦越亮。祖母还在静静地注视着炊烟袅袅的村子,想着从她身上落下的叶子,被风吹到了何方。祖母的目光越来越苍老浑浊,思念越来越青春明澈。 泊着祖母的泪回乡,那眼就是我永远的家园…… 祖母 ——题同名油画 小屋的青春和祖母的青春,一起被馋嘴的岁月偷吃了,简陋的器皿闪烁着苍老的远古童话,守候着时间的门,安详而宁静。 曾经年轻的祖母在曾经年轻的小屋洞房花烛,然后生下了我的祖辈…… 祖母勤劳苦难一生,我就是祖母一生中词不达意的注释,祖母在生父亲的炕上,睡梦中做着看我穿上他纳的鞋…… 祖母洗搓着流年,流年洗搓着祖母。 额头的岁月是苦难,雕琢祖母的佐证。 是祖母梳理苦难的家什。 祖母的头发上落满了塞外的雪,为什么不融啊!姐姐,她裸露着青筋的手抓着没有纳完的鞋,针引着花白的发丝纳平, 我一生的岁月。 那跳动的油灯,燃着的不是油 是祖母红色的奔流的血液, 永不灭。 祖母 祖母是乡村的女人,播种季节,收割汗水,煮熟饮烟,把儿女喂养得很茂盛,身影消瘦神情宁静,对土地无比虔诚。 祖母性格刚强倔强,瘦弱的肩头支撑着草舍屋顶,勤劳地过着艰苦的生活,从不接受施舍怜悯和同情,在村庄和田野间往返一生。 祖母目不识丁,对儿女的爱却让文字无力而苍白,知书达理,思想新颖, 祖母不懂哲学,与邻里友好相处,处理辩证,还可看透我的思维,深邃凝神的目光穿透人生。 祖母,静静的深夜我给你写诗,在我的诗你的爱面前,我终于读懂了浅薄的深刻内容,静静的深夜想起你,心怀温暖而融融,抵达一种回家的感觉,才发现,每次想家都是想你。 祖母,孙儿在柔和的灯光里,脑际萦绕起你在村口张望的眼睛,飘起的花白的鬓发和洗白的衣角,想起黎明曙色送我去远方,傍晚黄昏中等候我从远方归来时,在村口孓然孤独瘦弱的身影,想起你粗糙的手指,想起你吃力耕耘的岁月,摸黑蹲着为我烧饭的姿势。 祖母,我生活宽松富裕,你依然生活在贫瘠的乡村,过着朴素而贫穷的日子, 祖母,孙儿愧疚不已,泪眼迷蒙。 姓"爱祖国"的"祖"的奶奶 -----在北京写给把我拉扯大的病中的奶奶 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牵着我到处遛 从来不牵姐姐 奶奶说丫头片子早晚是人家的人 养也白养 领也白领 借不上光 给她饭吃就不错了 就让她在家老实的呆着吧 奶奶领我闯江湖那会 (就是从村到乡再到县) 每到哪里,只要人家问奶奶姓啥 她就说姓"祖" 怕人家不知道这个姓 就接着说"爱祖国"的"祖"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这么说 "祖国"的"祖"就行了呗,为什么还要加上"爱"字 但可见 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很有政治觉悟 为我从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其实奶奶姓张 张翠芬的张 不知道爷爷长得什么爷爷奶奶样的时候插到了爷爷这堆牛粪上 爷爷1.85膀大腰圆 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就是懒 不干活 把劲都用在了奶奶身上 奶奶说我啥都好,就这点随我爷这个老不死的 其实老不死的早死了 可我至今还光棍一条 我一直觉得只要女孩子眼睛不瞎就不会嫁给我 除非瞎猫碰上我这个死耗子 我也不想找女孩子 找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最好 力气能省一点就要省一点 我们国家已是节约型社会了 奶奶用她瘦小的身子养活了1.85的膀大腰圆的爷爷和五个膀大腰圆的孩子 和膀大腰圆的生活 接着又饲养大了姐姐和我这两个没有良心的狗崽子 奶奶一生都不喜欢爷爷 爷爷死后我没事就问奶奶想老不死的不 她说不,他不讲理,不干活, 可人家问她姓啥 她还说姓"祖" "爱祖国"的"祖" 哎,真费事 不如说姓张得了 奶奶身体一直很好 前几日 听说88岁的奶奶病了 吃不下东西 我害怕了 可还是没有回去还是在工作 托着个瘦猴一样的身子懒猪一样的精神东跑西颠的到处“得瑟” 推杯换盏,但没有声色 其实奶奶多么希望我放下酒杯立地声色 奶奶急抱重孙子 奶奶说她对我够意思可我对她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在东北那会我和奶奶一起生活 奶奶感觉有我这样的孙子很牛气 有一天我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问奶奶有我知足不 奶奶说知足,真知足 妈的 我有点牛*大了 上帝很生气 严重的后果是第三天我就病倒了 奶奶很害怕 我也很害怕 奶奶怕我死了祈求上帝用她的命换我的命 我害怕我在奶奶之前死了 那时的生命目标是有一天能眼睁睁看奶奶死了 奶奶病了 从不生病的奶奶真的病了 其实我一直认为奶奶才是老不死的 怎么就病了呢?? 给奶奶打电话她说她很想我 我说马上就回去看她 她说你可别逗(骗)我呀 我说肯定回我什么时候逗过您啊 可我还是把我奶奶给逗了 奶奶病了 她引以为荣的经常逗她的气她的 为了省事想找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的大孙子 一直没有本事找一个别人家的丫头片子来看看她 更不用说使别人家的丫头片子怀上她的重孙子 "养也白养 借不上光" "天天在家老实呆着的丫头片子"天天侍候她 她嘴里不说借不上光了 但心里其实不知道还怎么“嘀咕”呢 奶奶好多年前就不用向别人介绍她姓啥了 奶奶有点老糊涂了 有些亲人都记不住了 有一天我问奶奶姓什么 她说姓"祖"呗 我说哪个祖 她说"爱祖国"的"祖" 其实奶奶姓张 张翠芬的张 奶奶大眼眼 双眼皮 小嘴, 圆脸 长得可漂亮了 时至今日我还认为 奶奶嫁给爷爷真是白瞎了 哎,我怎么就没有我爷爷这么好的命呢 写下了这些文字,是为了纪念我的奶奶,她老人家劳作一生,辛苦一生,没有享到福分。她老人家在天之灵会知道我的用心的。我恳求看我帖的朋友,能用两秒钟的时候给我的奶奶做一个祈祷,祈祷她老人家在天之灵安息。她老人家在天上也会知道的,并也会为您祈祷,在天上祝福、保佑您的全家平安、幸福、如意的。我深深地给您鞠躬了。
南岳衡山之行。 湖南朋友多次衡山有灵气,约我过去,但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5日,约了两个朋友去衡山,朋友来接我的时候,朋友的司机说今天是佛祖生日,我才知道那天是佛诞日。
到了衡山,到了门口说得烧香,买香,我本来不有烧过香的,但到了就得入乡随俗了。衡山是全国唯一佛道两家能和谐共处的名山。道家掌门把我们让进了她的客厅。客厅里挂着国家领导人来衡山的照片。我们聊了一会天,照了几张相。就去财富山庄住下了。
第二天我们上了山上,山上云雾缭绕,都是胳膊肘子弯。这个衡山真是神奇,据主持方丈说一年有200多天是这样云雾缭绕。 进寺门后方丈给我们讲寺的历史,先讲了一进寺门口的香炉,这里的香炉里烧了好多的香,我们在香炉的右侧听方丈讲解,,香烟向我们这边飘来,很呛我的眼睛,这时方丈又到左边给我们讲解,我们就跟到了左边,这时怪事发生了,香烟又飘向了左边,我感觉到特别奇怪,就回过身问在寺门口看我们的朋友。因为她是本地人,并是道家掌门的俗家弟子。她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笑着示意我快回去。 接着,一路讲,一路的走,就这样,方丈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客厅,并给我们讲了一些经文。后来到了大殿里等着给我们做法事,这时我看着这些僧侣,我想找一个人问一问香随人走是什么意思,这时我发现了一个不错的,看着修行不错的僧人就问了问,他说是你们和南岳有缘,你们的祈求都会灵验的。 之后主持方丈率众弟子在大殿里人我们做了隆重的法事,正在做的时候怪事又发生了,这边正做着法事,从大殿的门口里贯进一股强风,把一些香烟贯进了大殿,我又回头看,我的那个朋友也正在看。她还是笑着示意我认真做法事。不要管这个事。之后方丈又陪我们到山上转了转,我找了个时机偷着问他香随人走是什么意思,他说是如果人有护法天神香就会随人走,如果没有香就不会走,这是很正常的事。
之后我们下山,方丈陪我们去看衡山镇山之宝舍利塔。据说舍利塔不是随意开放的。我们本身有三台车,本来加上方丈是可以坐得下的。但方丈说他要自己开车带路。我叫了另一个朋友和方丈下了车,我说你没有司机呀,他特别谦虚地说:“我也能开”。我们上了方丈的车,这下可坏了。因为他在前边带路,我们问这问那的乱问,他一边开车一边和我们聊天,这衡山都是大的胳膊肘子弯,一般的司机我想是不敢在这山路上开的,可是他把这车开得象飞了一样,把我们吓得魂都丢了,可是我们还不好意思说,我们就在转弯的说:这弯真大呀,下边要上来车会出事的。他说我走的这条路一般人不知道,并不充许车在这条路上上山的。可是不大一会就从弯路上来了一个车,迎面就要碰上了,他一打方向盘就过去了,真是好险呀,他还说没有事。我们接着说这下边都是山涧吧,这地方要是出事就完了。他还说没有事。就这样,一路上把我们吓得要死,可他有时还打电话,一个手把方向盘,有一次和我回头说话还把方向盘全松开了,真是太可怕了。就这样,竟然把后边那三个车甩得好远。到了舍利塔,后边车的,我的朋友们一下车都说吓死了,因为后边的车紧着追前边的车,只好快开,朋友们就说慢点慢点,可是小司机是战士,怕丢人,只好快开,真是吓坏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朋友们就说这衡山上的路规划得不合理。太容易出事了。如果真出事了对衡山的经济收入和其它都受影响。可南岳区的区长很自豪地说,衡山从来没有出过大事,说是出过一次事,是车子掉进了山涧里,车毁了,可是人只破了点皮,都没有大事,他说:“你说怪不怪”。 从山上下来我们回到长沙,因为我从北京带来的一个朋友一喝酒就过敏。我南岳的朋友说她有一个朋友是道长,可以治好这个病,因为她以前也是喝酒过敏,就是让这个道长朋友治好了。
到了长沙,那位道长已等多时了,我们在席间聊了聊天,他讲了讲他的经历,他以前是公务员,祖辈6代都是道人。因为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很多人都去找他,所以他辞职了,他说他什么病都可以治,没有治不了的病,并是用一碗水就可以治病,就是把他念过咒的水喝了就可以了。我以前就听说有这样看病的,但我没有亲眼见过,所以我们还是感觉到特别奇特。我的朋友说中央台有一个挑战大赛的节目,就是各路有绝活的人都可以参加,并讲了有的人用尖锐的东西扎咽喉的的节目,问他为什么不去参加,他说这有什么用呢,这能解决人们的什么问题呢?什么也解决不了。这时他拿起了一根筷子,让我的朋友按一下,看看能不能不弄折了。我的朋友立着按了按说不能,这时他把那筷子的小头按到了自己的咽喉上,然后用手掌轻轻一拍,只听啪的一声筷子就折成两断飞了出去。我们都很吃惊,一看他咽喉什么事都没有,他说这小本事不算什么,他说他练气功多年了,但他的父亲都不知道,他说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因为这对于别人,对于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处,也不能帮助别人。道家要行善,行善就是要帮助别人。我的朋友也试着拿着筷子往咽喉那按。可是轻轻一按就不行了。道长又讲了一些他的治病的故事。如:有一次一个人有病了,他给病人治病时,这个病人的所有的祖先都出来了,原来病人得罪了他的所有的祖先。因为病人曾把他所有的祖先的名字写到红纸上天天拜,后来搬家了,他以为就是一张红纸,就把纸扯了下来顺手就扔了,所以祖先都很生气。他还讲了好多好多这样的故事。在这里就不说了,但主要是讲万物都是有灵性的,有灵气的,对我们都构成影响。
因为要给我的朋友治病,我们从酒店到了这个道长的家里,可是我一进他的家门,我的头就特别的晕,站不住,我问道长为什么,他说他的房间里气场很强,你敏感一些可能就会感觉得到。给朋友治完病后,又给我看了看,并给我发了功,他用手指点我的身体,这时我的衣服和他的手指都出了火花,我以为是静电,就把衣服脱了,赤着上身,他又点,说要把我有些穴位打开,这时他手指和他点的地方还是有火花出现。我的身体有些地方不舒服,他的意思能把我的身体调理好,并说我也有一些功能。我说我没有什么。后来他又和我的那几个朋友说我可以通神。通过这个道长的话,我理解其实每个人都可以通神。我这里要强调的是。我因为有事,在长沙要多呆些天,送我的朋友们回北京。在送他们时喝酒,也是想试一试治好没有,一试果然好了,不过敏了,这个道人还真是个高人。
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位领导,我约他去衡山了,但他有事了,没有去上。他在吃饭时和我说,他曾去过衡山,并也说衡山很有灵性,他还说衡山曾出现过佛光,毛泽东小的时候和妈妈经常从韶山走到衡山上去拜佛。
有网友问我:尊师疗病,将病气转移至你的身体相同部位会否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一般按我的了解是转移给动植物或土地的,即便如是,对动植物也是有危害的(特别是癌症)故会造成施术者功和德方面的损失。尊师是如何消解病气的呢?一个小小的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有疑问,问过师父,是否有影响,师父说一过性的,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当时那个领导说是有影响的,对我说,看看,让你受病气了,不好意思。并她在看病的时候用自己的床单,自己用过的不给别人用,说是怕自己的病气影响到别人。我想师父还是有一个把病气化走的过程,但如何化,我并不是太懂。不过有一次师父得一阑尾炎,去看病,医生让其做手术,师父说不做,第二天,师父的四女儿,也是四个女儿中唯一一个有功能,可以给别人治病的女儿得了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师父的病也就好了,之后师父给了四女儿2000元钱,说你代我动刀了,受苦了,费用我出。其实我们都感觉师父治病是把病弄到自己身上,然后在排的,我们都劝他不要治了,特别重病者,他总是说没有事的,没有事的。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这个帖子发出来后虽然没有多少朋友看,但骂我的并不多,我非常感激大家对我的宽容和厚爱。谢谢了。
我的父亲全家是天主教,但我的母亲是佛教。我信有上帝,同时我也信有佛,并信有仙,还有天使,精灵,神灵等。
有人说天主不好,有人说佛不好,我认为这都是我们一已之见,我想上帝也好,佛也好,是不会怪我们的,因为他们有爱和慈悲。 我们的一已之见也只能是一已之见。
我个人认为存在与否也并不以我们是否信任而改变。
我认为天下之教义都是相同的,也没有高下之分,排斥外教之是我们凡夫,大德之师并不排斥外教。我个人认为是殊途同归。
所以站在大家的角度人为,不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说哪门的宗教好与坏。不要争得一时痛快,这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
佛法无边啊!
花草树木我们都要去呵护,更不用说神仙了,神灵我们要敬仰,鬼怪我们也要去尊重。
成大事者必与鬼神皆合。
帖终。。。
是不是编的啊 心诚则灵。。。。
信教,这教,那教,这主义,那主义,都是信,关键在信字。168这论坛当然最信风水了。不然就叫贴主把有关的信息拿来,我敢担保论坛有人给你信服的风水解释。
演技太差
看来圣经里面记载上帝有不少屠城灭族的事迹也可让楼主兴奋
3333 发表于 2017-9-9 16:01
南岳衡山之行。 湖南朋友多次衡山有灵气,约我过去,但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5日,约了两个朋友去 ...
谢谢您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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