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行僧
<SPAN style="FONT-SIZE: 14px; FONT-FAMILY: 宋体"><SPAN id=Content28295>苦行僧是指修行苦行的团体。(几乎所有宗教都有) <BR><BR>僧是僧伽(梵sam!gha,巴san%gha,藏dge-h!dun)的略称。意译为众、和合众。梵汉语合称为僧众、和合僧、僧团。古代印度,无论是政治上的共和制团体,或职业性的组织团体,或宗教性的团体,皆称为sam!gha或gan!a,因此,一般而言,三人以上始称为僧伽(sam!gha),三人或二人则称别众(gan!a)。 <BR>苦行(梵dus!kara-carya^、tapas,巴dukkara-ka^-rika^、tapo,藏dkah!-thub) <BR>为求解脱、或达到某种愿望所采那折磨自己的修行方式。佛典中所说的苦行,主要指印度诸外道为求生天而采用的修行法。此种修行方式,种类繁多,方式怪异。有以灰涂身、有拔发,甚至也有吃粪便的。《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四云(大正50·245a)∶ <BR>‘如哺多外道、离系外道、髅鬘外道、殊征伽外道四种形服不同。数论外道、胜论外道二家立义有别。哺多之辈以灰涂体,用为修道,遍身艾白,犹寝■之猫狸。离系之徒则露质标奇,拔发为德,皮裂足皴,状临河之朽树。髅鬘之类以髅骨为鬘,庄头挂颈,陷枯磈磊,若冢侧之药叉。征伽之流披服粪衣,饮啖便秽,腥臊臭恶,譬溷中之狂豖。尔等以此为道。’ <BR><BR>依《大涅盘经》卷十六与《百论》卷上所载,苦行外道约有如下六类∶ <BR><BR>(1)自饿外道∶不羡饮食,长久忍受饥饿。执此苦行以为得果之因。 <BR><BR>(2)投渊外道∶在寒冷时进入深渊忍受冻苦。执此苦行以为得果之因。 <BR><BR>(3)赴火外道∶经常热炙身体、薰鼻,甘心忍受热恼。执此苦行以为得果之因。 <BR><BR>(4)自坐外道∶不拘寒暑而经常自裸,并坐在空地上。执此苦行为得果之因。 <BR><BR>(5)寂默外道∶以尸林冢间为住处,寂默不语。执此苦行以为得果之因。 <BR><BR>(6)牛狗外道∶认为人的前世是牛、狗,于是持牛狗戒,啃干草、吃脏东西,只求生天。执此苦行为得果之因。 <BR><BR>《维摩经》等经所说的‘六师外道’之中,第四种‘阿耆多翅舍钦婆罗’及第六种‘尼犍陀若提子’,即属于上述苦行外道。 <BR><BR>释尊初出家时,也曾随诸仙人在苦行林(Tapo-Vana)苦修六年。后来,他觉悟苦行并非正道,发觉纵使结果能够升天,将来仍将堕入轮回,未能真正解脱。于是乃舍弃苦行,另求正法。 <BR><BR>至于在《本生经》中载有佛陀前生曾舍弃国土、妻子,抉眼与人,割肉喂鹰,投身饲虎,截头颅,捐髓脑等故事。此等行为纯系为利益众生的六波罗蜜行,属于菩萨利他大悲的圣行,在宗教层次上,与上述外道之无益苦行并不相同,故不可相提并论。 <BR><BR>在中国及日本,名僧、大德为了护持法门而修苦行者也为数不少。中国方面,请参阅附录所载。日本方面,也有修验道的山中苦修,在寒冷天气中修‘水垢离’(严冬时候,以冷水冲身),真言行者的断食、木食(不吃饭菜,只吃山中果实类食物),或隐居山中修行者,均属于苦行之列。 <BR><BR><BR>中国几乎每座圣山都有隐士,他们住岩洞或茅舍。雷契尔特说他们终日以‘狂热的喜悦’念诵圣典。普利普·摩勒提供一张岩洞的照片,岩洞地板上凹陷出佛字,据说是一位隐士经年用指尖模写成的。虚云在自传上谈到,1902年初他在山西佛教名山终南山结茅蓬独居。由于水很缺乏,他都是溶雪成水来喝,吃些野生药草。他时常与山上其他隐士往来。十二月中有一天,他放几条芋头进锅,等它们煮熟,不知不觉,却进入三摩地。到了新年,邻居讶异他有好一阵子不曾过来,于是前去向他恭贺新年。茅蓬四周地面上满布老虎足印,而非人的脚印。他们进屋,发现虚云入定了于是用磬声打断他的禅坐,问道∶‘你吃过没?’虚云回答∶‘还没,锅里的芋头一定早就熟了。’他们一看,发现苔藓长了一吋多高,芋头硬得像石头。邻居中的一个人说∶‘你入定有半个月了。’ <BR><BR>隐士的饮食通常比芋头及溶雪丰盛。他在城里也许有支援者,偶而送一袋米来;或者他也许倚赖附近的寺院或朝山者济助机构。为利用朝山道路,隐士有时撘茅蓬在通往山上的主道上。即使住处远离朝山道,有朝山者打斋供养寺僧时,他还是受欢迎的,而且也可领到叫作斋衬的一点金仪。不论居住何处,隐士往往开垦一块菜园,每天拿把锄头,花几个小时种菜。他自己烧饭、打扫、清理(虽然清理不是他在行的),并且在山坡上搜寻薪柴。因此他忙于自给自足与宗教修行。而且,除非真住在人迹罕至之处,否则他每天还要花一部分时间与游客交谈。在家信徒前来分享他的智慧与圣洁。学者官员藉由与他们交往,享受代偿性的隐世之感。虽然他是真正的佛教徒,但例示了道教爱好自然与个人主义的古老传统。通常,隐士穴居之处,周遭景致幽美宜人。 <BR><BR>我仅见的唯一隐士住在一座寺塔附近,该寺塔在他手下变为香港新租界区最吸引游客的胜地。他对舒适是如此嫌恶,以致每次请他在4□6的新档案卡上为我写字时,他都拒绝,反而从一堆废物找出旧日历本,撕下其中一页。他很富有(从不动产估量),但所住的屋子满堆着废物。他就是叫我脱下长裤、替我算命的那位和尚。然而他却是著名的讲经者。虽然年龄已逾八十,但是精力充沛,使他看来非常愉快。 <BR><BR>由于蓄着长发,又逃避舒适安逸,他被称作‘头陀’(梵文dhuta)。普利普·摩勒提供了一张头陀所住岩洞的照片。这头陀僧的床是用几块花岗岩撘成的,竖立而放,上面铺着几层破布。床太短,根本不能躺,因此他睡觉采坐姿,从不平躺。他任由头发蓄长及肩,受上海一带奉他为圣人的信徒资助。一0八位信徒作了一件有一0八处补绽的袍子送给他,补绽象征贫穷。 <BR><BR>隐士在茅蓬或岩洞进行各种苦修是寻常之事。同样的修行也见于十方丛林。禅堂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修行。行单的工作也是如此,他们整天在厨房的热气中辛劳。但是还有其他更精的修行法,以下按严苛的程度,一一介绍。 <BR><BR>(1)打幽冥钟 和尚立誓一连几月或几年每天敲打某寺一口大钟几小时。如果是一天敲二十四小时,他就搬进钟楼,在里面吃、睡。一条绳子两端分别系住窄床 及钟舌,整晚每隔五分钟或十分钟,他便要醒来拉一下。即使是清晨,深沉的钟声仍飞越远山、村落,甚至渗入地狱,觉醒一切有情皈依佛法。白天,和尚往往乘叩钟的间隙念诵经典。 <BR><BR>(2)闭关(坐关) 意思是幽闭室内,一心修行,或是钻研一部经,或是念佛,时间通常是一期三年。闭关仪式略微夸张。朋友及在家支持者应邀参加,某高僧朗读严肃的声明,说明闭关期间将做什么。道别之后,头陀僧走进幽闭室,房门被锁上,两块木板呈‘□’型钉在门廓上,上面注明日期与其他事项。如此,他就被封住了——在某方面说。室内通常有通风的大窗户与通往走廊的便门,由此他可拿到食物或与人交谈——有时还送橘子给访客,有位和尚就是如此招待我。他在门槛上悬挂一只小铃,我摇铃唤他。他不但给我橘子,还送了一本有关净土教义的书。这位头陀僧闭关的时间不是三年,而是读透《华严经》所需的时间,不计多久。我对他记忆深刻,一部分是因为他如此文雅,一部分因为他的茅蓬引人,那是一座名符其实的茅蓬,座落在山顶上,是他亲手撘建的。他不算隐士,因为有两位虔诚的女信徒在旁照料他。有钱信徒资助闭关,可分享闭关者所造的功德。 <BR><BR>轻视闭关的艰难是不公平的。不论室内如何舒适,闭关意谓着闭处四壁内一段远超过我能忍受的时间——受访的另外两位和尚闭关三年。 <BR><BR>(3)禁语与壁观 没有任何一位中国受访者记得曾见过从事其中任一种修行的人,不过西方人至少见过禁语的实例三则,壁观的实例一则。路易斯·霍都斯(Le wis Hodous)在鼓山见过禁语十四年的和尚。那大抵是民初的时候。十九世纪中叶,乔瑟夫·艾德金(JosephEdkins)牧师见过一位和尚像菩提达摩一样禁语壁观。这和尚禁语壁观六、七年了,而且立誓余生继续如此修行。他的部分戒律是不更衣、不刮脸剪发,不过他梳发洗脸。爱德金说∶ <BR><BR>‘他识字,但从不拿书。他唯一的工作是低声默念祷词。我们在纸上写著「立誓不语,于你无益。’他看着纸条读了一遍,微微笑了笑。他拒绝写任何回答……。我们见过他不久,有人发现他沐浴阳光中坐在垫子上,死了。’ <BR><BR>(4)血书 意谓着以肉身的一部分供养佛。血书受《梵网经》第四十四条启示∶以骨为笔,以皮为纸,以血为墨。不过近年来人们仅对最后者感到满意。他们割舌或指尖芋贤,将血溶入水中,再以描绘圣像或复写经文。血书在民国年间似乎相当普遍。 <BR><BR>(5)烧疤 有些和尚在胸前装饰着一0八颗‘珠子’串成的念珠、卍字或佛字。普利普·摩勒拍摄了来自北平一位和尚胸上新灸的佛字与念珠。另一位背上刚烙过念珠的和尚,不愿让普利普·摩勒拍照。他说∶‘香疤从臂部延伸到两肩胛骨间,当时几乎算是大伤。’一般,疤是用几支香烧成的,主角在烧疤过程中一边念佛菩萨名号。一位受访者前臂满是香疤,三个一排,他说每排要烧大约五分钟。 <BR><BR>(6)燃指 以更大一部分肉体供养佛,需要更高的宗教热忱。另一位受访者燃过双手最外两指,他觉得很骄傲,热心的告诉我整个过程。他说有二、三十位和尚帮他,其中两位用线缠绕在内关节里边,然后使尽全身力量紧拉两端,切断神经冲动与血液的供给。他的手被平放在一盆泥土与盐之中,手背朝下。所要供养的手指,前两关节直立泥巴面上,手的其他部位平放盆底,以防过热。松脂与檀木相混,涂在指头上(普利普·摩勒说是包在指头上)。他们用烈火燃烧,烧央论和骨。在燃烧过程中,所有的和尚——包括指头的主人——一边念忏悔文。全部仪式费时约二十分钟。 <BR><BR>这位受访者连续四年每年燃一指。地点在宁波附近的育王寺。非常有趣,育王寺也是名僧寄禅、虚云与另一位受访者燃指之处。虚云燃指的动机不仅仅是想以部分躯体供养佛而已。 <BR><BR>‘予以生而无母,未见慈容,仅于在家时睹真仪耳。每思之,辄觉心痛。夙愿往阿育王寺,礼舍利,燃指供佛,超度慈亲。遂往宁波。时幻人法师,及寄禅和尚(八指头陀)等维护天童,海岸和尚修育王山志,俱邀予助。予以有愿而来也,悉婉谢之。 <BR><BR>拜舍利,每日从三板起,至晚间开大静。除殿堂外,不用蒲团。展大具,每日定三千拜。忽一夜在禅坐中,似梦非梦。见空中金龙一条,飞落舍利殿前天池内。长数丈,金光晃耀。予骑上龙脊,即腾空至一处,山水秀丽,花木清幽,楼阁宫殿,庄严奇妙。见母在楼阁上瞻眺,予即大叫∶母亲!请你骑上龙来到西方去。龙即下降,梦即惊醒。觉得身心清爽,境界了然。平生梦母,只此一次。 <BR><BR>从此每有人睹舍利,皆参加,众说非一。予观多次,初见大如绿豆,紫黑色;至十月半两藏拜完。再看,大亦如前,已变为赤珠有光;再拜,急于求验,遍身酸痛,看舍利大逾黄豆,色黄白各半;至此确信舍利之因根境而示现也。急于求验,增加礼拜,至十一月初大病顿发,全不能拜,病近沉重,进如意寮,服药罔效,卧不能坐。此时承显亲首座、宗亮监院、与卢姑娘等,多方施救,费财费力,终不见效。众皆以为世缘尽矣,予亦听之。第以燃指不成,心生焦虑。 <BR><BR>至十六日有八人入寮视予,皆为燃指来者。以为予病尚不重而求伴也。予闻之,知明日为燃指期,坚请参加,首座等皆不赞许,恐危险,予不觉泪如泉涌,曰∶“生死谁能免者。我欲报母恩,发愿燃指,倘因病中止,生亦何益?愿以死为休矣!”宗亮监院(时年只二十一岁)闻之,亦流泪曰∶“你不要烦恼!我助你成就。明日斋归我请,我先为你布置。”予合掌谢之。 <BR><BR>十七早,宗亮请他师弟宗信帮燃,数人轮流扶上大殿礼佛。经种种仪节礼诵,及大众念忏悔文。予一心念佛,超度慈母。初尚觉痛,继而心渐清定,终而智觉朗然。念至“法界藏身阿弥陀佛”,予全身八万四千毛孔,一齐竖起。指已燃毕,予自起立礼佛,不用人扶,此时不知自己之有病也,于是步行酬谢大众,回寮。咸叹希有!即日迁出如意寮。翌日入盐水泡一天,亦未流血。不数日肤肉完复,渐渐恢复礼拜,留住阿育王寺过年。’ <BR><BR>陈荣捷教授曾说‘头陀行在中国未被严肃看待’。看了虚云的自述之后,我们不免要怀疑这句话是否公允。 <BR><BR>(7)焚身 如果接受英国医生麦克高文(D. J.Mac Gowan)博士的说法,焚身在中国十九世纪远比过去普遍。他引用了1878年的例子一则,1888年的例子两则,1889年的例子一则,全部的例子都发生在他驻扎的温州。他听说天台山每年有三、四位隐士自焚。由于从第五到第十世纪,全中国有记录可寻的自焚事例只有二十五件,而且一般相信自焚从此以后绝迹,麦克高文的数据难以令人相信。 <BR><BR>他不曾目睹自焚现场,只访问过亲眼目睹的人士。这些受访者说,准备自焚的人先斋戒沐浴数星期,‘松脂提升纯净度’。小亭撘成,大小只够容纳自焚者结莲花座。小亭四周堆放生火的松木,以及木屑、松脂,也许还淋上硫磺与樟脑油。小袋的火药也许牢系在他腋窝下与衣服上各处,显然是要加速他的死亡。他亲自点燃木柴。有时小亭的门关上,吸引而来的一大群观众无法看见他。有时则留下缝隙,他的举动因而可以看见。他安静坐着,双掌合十,一边念佛,直到隐蔽在火焰与烟雾中。 <BR><BR>在麦克高文所描述的事例中,自焚者的动机似乎很复杂,据说是为了造极广大的功德,使整个地区分享。自焚之后,蓬勃的贸易、好的收成可望随之而来,最直接分享功德的人——在火焰■啪作响时念经——可期待往生西方净土。因此在自焚前数星期,赞助寺庙的献金大增,而正在净化自身的和尚像活佛一般被尊奉。 <BR><BR>火焚全部或部分身躯,其原始依据见于《法华经》中。经中详述药王菩萨前身得现一切色身三昧,心怀感恩之余,服诸种香,又饮松脂、香油,满千二百岁,香油涂身,自燃供养佛与《法华经》。受火仗照的旁观者同时赞言∶‘善哉善哉!善男子,是真精进,是名真法供养如来。(中略)善男子,是名第一之施,于诸施之中,最尊最上,以法供养如来故。’其身火燃,千二百岁,过是以后,其身乃尽。之后,他再化生,见师父涅盘,又燃双臂,供养舍利,共燃七万二千岁。《法华经》评论道∶‘若有发心欲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能燃手指,乃至足一指,供养佛塔,胜以国城妻子及三千大千国土、山林河池、诸珍宝物而供养者。’ <BR><BR>这段离奇有趣的寓言似乎不应从字面上会意,而且印度人似乎也不如此理解。印度没有佛陀自焚的记载。显而易见的,直到《法华经》落入敏感、注重现世的中国人手中,药王菩萨的典范才开始被遵循。 <BR><BR>曾向受访者问及自焚,他们谈论这行为时,心里都怀着敬意,虽然其中大多数人声称从未亲眼目睹,或听说前一世纪曾发生于中国。这很奇怪,因为央箭民国年间至少就有六件案例,其中五例曾登载于佛教书刊。自焚的动机一般都是效法药王菩萨,献身供佛以救渡一切有情。这六个例子与麦克高文于晚清所述者不尽相同,自焚现场并没有群众一起庆祝。各个和尚秘密进行准备,独自燃身。 <BR><BR>最后一例最富趣味,因为它是越南几件自焚事件的先驱。1948年五月十六日,隐居哈尔滨附近一座茅屋里,名叫果舜的和尚,决心对中国共党对待佛教的方式表示抗议。‘和尚大量被屠杀,佛像遭殃,经书焚毁。’因此他取来三斤半的豆油,洒在佛龛前一百多斤的木屑堆上,自己结莲花座,在木屑堆中点火自焚。隔天,邻居见到火烟,赶了过来,发现心脏未被烧毁,大为惊奇。消息邮传至香港,登在1950年十月二十二日的《华侨日报》上。果舜的自焚并未受到注意,部分因为他独自燃身,不是在市区广场,部分因为北京限制外国通讯记者自由采访。 <BR><BR>中国和尚明确划分卫护佛教的抗议式自焚以及虔诚供佛的自焚。他们相信二者都需要精神上达到无我的境界。 <BR><BR>对局外人而言,二者也许难以理解。但事实证明它对某些人具有传染性,一如它对大多数人而言颇为费解。1963年南越发生自焚事件期间,我在报上偶而看到一则新闻,法国一名年轻人‘为精神抑郁所苦’,将汽油浇满全身,点火自焚;韩国一名女尼也试图自焚(对结婚的和尚表示抗议与歧视);台湾一名八十二岁的佛教徒以煤油焚身,没有明确的理由。1965年美国发生四起自焚事件,全是受越南的影响。 <BR><BR>因此中国和尚不能再以为自焚使他们全然有别于一般人。然而许多人自焚的动机不详,可能与前面提及的不同。难道是西方心理学家所谓的‘死之欲’?或者是希望身体像其他供品一般,能火化升天或永生?以果舜或那些越南和尚的例子来说,难道是因为热爱宗教或痛恨迫害宗教者?这些问题也许会有人提出,但似乎没有解答之道,甚且问这些问题可能就是藐视超人的信心与勇气。 <BR><BR>〔参考资料〕 《过去现在因果经》卷二;《大智度论》卷八、卷十六、卷三十八;《百论》卷上;《百论疏》卷上;《法苑珠林》卷八十三;《止观辅行传弘决》卷十之一;《大明三藏法数》卷二十七;《印度思想与宗教》(《世界佛学名著译丛》{97});宇井伯寿《佛教思想の基础》;宫本正尊《根本中と空》。</SPAN><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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