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风鸟龙马卦序河图】
本帖最后由 前程莫问 于 2009-10-13 19:44 编辑<P>【转贴】</P>
<P align=center>周易河图进一步的历史性的批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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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MG border=0 src="http://www.wchol.com/upimg/userup/0903/26152I162Z.jpg"> </P>
<P><FONT size=2>【风鸟龙马卦序河图】六十四卦序的排列,它是由两种结构所构造成的,无怪乎几千年都打不开【周易】奥秘!它标志着中华民族的逻辑思维在上古时代就已经达到惊人的程度!因为具体的证明不但太长而且太专业太枯燥乏味<BR><BR> </FONT><FONT size=2><STRONG>周易河图的介绍:<BR></STRONG> 一、周易本义河图介绍<BR> 一提起河图马上就会联想到《易经》或《周易》中的由黑白点组成一张图。在学术界一致公认为由朱熹注释《周易本义》为经典,我们把这张图称为《本义河图》。<BR> 二、【风鸟龙马卦序河图】介绍<BR> 它是完全符合如下的历史的记载<BR> 【论语•子罕】云:“风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BR> 【尚书•顾命】日:“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BR> 【周易•蘩辞】道:“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BR> 【礼记•礼运】言:“故天不爱其道,地不爱其宝,人不爱其情,故天降膏露,地出醴泉,山出器车,河出马图。<BR> 风鸟、龙马、六十四卦序、加以图腾化,并且将其联络成书。即【络书】“络”通“洛”,【洛书】。有了【河图】【洛书】迎刃而解!<BR> 以下是关于非【风鸟龙马卦序河图】!!!<BR> 关于《河图》、《洛书》历史的回顾:<BR> 在中国的《周易》发展史历史中,从学术界上可以划分为两大学派,即象数派和义理派。汉代以前的《周易》学属于象数派,自魏晋以后,王弼三国魏国易学家王弼(0226-0249)一扫象数,开创义理派的学说。从此,《周易》学发展史呈现出以义理派为主的局面。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宋代,由华山道士陈抟扭转了这种局面。他将失传两干多年的《河图》、《洛书》、《先天图》、《太极图》传于后世。因此,象数从此大肆宣扬,图书派崛起,在宋代形成一个《周易》高潮。而后由朱熹将象数、义理融于一炉,把图书三大家融合一起,(邵雍《先天图》一家,周敦颐《太极图》一家,刘牧《河图》、《洛书》一家)并首置《周易本义》前,加以宣扬,从此确立了图书派在《周易》史上的地位。图书派的出现,就遭到了疑古派的打击和非难。从此,河洛之争拉开历史大战。<BR> </FONT><FONT size=2><STRONG>宋朝以前有关河图洛书的论述<BR></STRONG> 《周易•系辞》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BR> 唐代易学家孔颖达在《周易正义》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者,如郑康成之意,则《春秋纬》云:‘河以通《乾》,出天苞。洛以流《坤》.吐地符。河龙图发,洛龟书感。《河图》有九篇,《洛书》有六篇。孔安国以为《河图》则八卦是也。《洛书》则九畴是也。’唐代李鼎祚《周易集解》也引汉代伟大的经学家郑康成之语,同《周易正义》。末又云,”候果曰:“圣人法《河圉》、《洛书》制历象,以示天下也。”<BR> 《尚书•顾命》曰:“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BR> 汉代孔安国为此作传云:“《河图》八卦伏羹王天下,龙马出河,遂则其以画八卦,谓之《河图》。”<BR> 《礼记•礼运》曰:“故天不爱其道,地不不爱宝,人不爱其情。故天降膏露,地出醴泉,山出器车,河出马图。”<BR> 唐代孔颖达云:“河出马图,接《中候握河纪》尧时受《河图》,龙衔赤文绿色。注云:‘龙而形象马,故云马图,是龙马负图而出。’又云:‘伏羲氏有天下,龙马负图出于河,遂法之画八卦。’又龟书,洛出之也。”<BR> 《论语•子罕》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BR> 《易纬•乾凿度》曰:“故阳以七,,阴以八为彖,易一阴一阳,合而为十五之谓道。阳变七之九,阴变八之六,亦合之十五,则彖变之数若之一也。阳动而进,变七之九,象其气之息也。阴动而退,变八之六,象其气之消也。故太一取其数以行九宫,四正四维皆合于十五。”按:.此言九宫数,同《洛书》之数。<BR> 《大戴礼记•明堂篇》曰:“明堂者,古有之也。凡九室,.二九四、七五三,六一八。”按:此亦九宫之数,《洛书》之数也。班固《西都赋》云:“其宫室也,体象乎天地,经纬乎阴阳,据坤灵之正位,仿太紫之品方。”注云:“七略曰,王者师天地,体天而行,是以《明堂》之制,内有太室,象紫微宫。南出明堂象太微。”<BR> 扬雄《核灵赋》曰:“大《易》之始,河序龙马,洛贡龟书。”《太玄经》又云:“一与六共宗,二与七为朋,三与八成友,四与九同道,尤j五与五相守。”按:此《河图》之数也。<BR> 《汉书•五行志》曰:“《易》日:‘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刘歆以为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则而画之,八卦是也。禹治洪水,赐《洛书》法而陈之,《洪范》是也。”<BR> 班固《五行志赞》曰:《河图》命庖,《洛书》赐禹,八卦成列,九畴由叙。”<BR> 刘安《淮南子•俶真训》曰:“洛出丹书,河出绿图”<BR> "刘勰《原道》曰:“人文之元肇,自太极幽赞神明,《易》象惟先庖牺画其始,仲尼翼其终,而《乾》、《坤》两位独制《文言》,言之文也,天地之心哉!若《河图》孚乎八卦,《洛书》韫乎九畴。”<BR> 左思《魏都赋》曰:“河洛开奥,符命用出,翩翩黄鸟,衔书来讯。人谋所尊,鬼谋所秩……。”<BR> 郭璞《山海经》曰:“伏羲氏得《河图》,夏后因之,曰《连山》。黄帝氏得《河图》,商人因之曰《归藏》。列山氏得《河图》,周人因之曰《周易》。”<BR> 程本《子华子》云:“天地之大数,莫过乎五,莫中乎五。五居中宫以制万品,谓之实也,冲气之守也,中之所以起也,中之所以止也,龟筮之所以灵也,神响之所以丰融也,通此则条达而无疑者矣。是以二与四抱九,而上跻也,六与八蹈一而下沉也,戴九而履一,据三而持七,五居中宫,数之所由生,一纵一横,数之所由成。故曰天地之大数,莫过乎五,莫中乎五,通乎此则条达而无疑者矣。”<BR>《三坟•天皇伏羲氏皇策辞》曰:河龙马负图,神开我心,子其未生,我画八卦,自上而下,咸安其屠。”<BR> 唐代裴度《神龟负图出河赋》曰:“茫茫积流,祚圣有作,动上天之密命,假灵龟以潜跃。盖欲以庆遥源敷景铄,写物象之精密,化人物之朴略。岂不以河之德兮,灵龟之寿兮?会昌载祯符先呈于古帝,称大宝后遗于宁王。故将出也,感天地,动阴阳,浮九折之澄碧,散五色之荣光,然后蹈箭流而泳花浪,露元甲而明绣裳。初若沉圆壁而未汲,稍似泛孤凫而欲翔,既而降芳莲蹈清沚。五老游而共睹,列圣过而每喜。出朝日如耀其宝图,伏灵台状陈其镂簋,布爻象之纠纷,蕴天地之终始……。”<BR> 唐代孔颖达给《尚书》作疏曰:“《河图》八卦是伏羲氏王天下,龙马出河,则其文以画八卦,谓之《河图》。当孔子时,必有书为此说也。《汉书•五行志》刘歆以为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则而画之,八卦是也。刘歆亦如孔说,是必有书明矣。《易•系辞》云:“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都不言法《河图》也。而此传说言《河图》者,盖《易》理宽弘,无所不法,直如《系辞》之言,所法已自多矣,亦何妨更法《河图》也。且《系辞》又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若八卦不则《河图》余复何所则也?王肃亦云《河图》八卦也。”王肃,三国,当时有名的经学家。<BR> 除以上历史记载外,还有书《汉书•艺文志》记有《图书秘记》十七篇。《隋书•经籍志》有《河图》二十卷。注:梁有《河图、洛书》二十四卷,《目录》一卷。《河图龙文》一卷。注梁有《老子河洛谶》一卷。<BR> </FONT><FONT size=2><STRONG>河图洛书两大学派内部自身的分歧<BR></STRONG>宋代《周易》学家朱震在其《进周易表》曰:“国家龙兴,异人间出,濮上陈抟《先天图》传种放,放传穆修,修传李之才,之才传邵雍。放以《河图》、《洛书》传李溉,溉传许坚,坚传范谔昌,谔昌传刘牧。修以《太极图》传周敦颐,敦颐传程颐、程颢。”这是宋代图书传授表。以后支行派衍,千条万绪皆从此出。<BR>图书派内部的分歧焦点,一个以图九书七为说,另一个以图十书九为说。始于刘牧的《易数钩隐图》,其认为《河图》数是四十五,《洛书》数是五十五。另一个之说是宋代以朱熹、蔡元定为代表。他们认为《河图》数五十五,《洛书》数四十五。亦即,一个以图十书九为说,此是汉以来的旧说。<BR> 刘牧在《易数钩隐图》曰:“《河图》以五为主,六、八为膝,二、四为肩,左三右七,戴九履一。”“或问《洛书》云: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则曰《龙图》五行之数之位不耦者何也?答曰:此谓陈其生数也,且虽则陈其生数,乃是已交之数也。下篇分土王四季,则备其成数矣。且失《洛书》九畴惟出于五行之数,故先陈其已交之数,然后以土数足之,乃可见其成数也。”<BR>而后王湜、朱震、郑樵、朱元升、李筒、张理、薜季宣等皆承刘牧之后说。<BR> 王湜《易学》曰:“《河图》数谓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与四为肩,六与八为足,五为心腹,纵横数之皆十五。”<BR> 朱震《汉上易传》曰:“《河图》刘牧传于范谔昌,谔昌传于许坚,坚传于李溉,溉传于种放,放传于希夷陈抟。其图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纵横十有五,总四十有五。”又云;“《洛书》刘牧传之,二与五合而为六,二与五合而为七,三与五合而为八,四与五合而为九,五与五合而为十。一、六为水,二、七为火,三、八为木,四、九为金,五、十为土,十即五、五也。”<BR> 朱元升《三易备遗》曰:“《河图》、《洛书》天授之,圣人以觉斯世者也。图之数四十有五,书之数五十有五。夫子日:‘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此之谓也。”<BR> 郑樵《六经奥论》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以五为主,此《河图》四十五数也。一与六共宗,二与七为朋,三与八成友,四与九同道,五与十相等,此《洛书》五十五数也。<BR> 李简《学易记图说》曰:“《河图》九宫,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央,纵横皆十五,伏羲观《河图》而画八卦者此也。”“《洛书》之位,天以一生水,而地以六成之居北,地以二生火,而天以七成之居南。天以三生木,而地以八成之居东。地以四生金,而天以九成之居西。天以五生土,而地以十成之居中。”<BR> 张理《大易象数钩深图》曰:“《河图》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为腹,总四十五,纵横数之皆十五也。天五居中央,圣人观之遂定八卦之象。”“《洛书》数:《河图》之数四十五,盖圣人损去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凡十数,独天五居中而主乎土,《洛书》则有土十之成数,故水火金木成形矣。””<BR> 以上是刘牧一派之说,另一种则以图十书九为说,宋代以朱熹、蔡元定为代表。即《河图》数五十有五,《洛书》数四十有五,此说上承汉代之说。<BR> 《易学启蒙》曰:“蔡元定曰:古今传记,自孔安国、刘向父子、班固皆以为《河图》授羲,《洛书》赐禹。关子明、郡康节,皆以十为《河图》,九为《洛书》。盖《大传》既陈天地五十有五之数,《洪范》又明言天乃赐禹洪范九畴,而九宫之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正龟背之象也。惟刘牧臆见,以九为《河图》,十为《洛书》,托言出于希夷,既与诸儒旧说不合。又引《大传》,以为二者皆出于伏羲之世,其易置图书,并无明验。”<BR> 朱熹《书河图洛书后》曰:“世传一至九数者为《河图》,一至十数者为《洛书》,考之于古正是反而置之,予于《启蒙》辨之详矣。读《大戴礼》书又得一证,其《明堂篇》有二九四、七五三、六一八之语,而郑氏注云,法龟文也,然则汉人固以此九数者为《洛书》。”<BR> 朱熹《易学启蒙》曰:“关子明云:‘《河图》之文七前六后,八左九右。《洛书》之文九前一后,三左七右,四前左,二前右,八后左,六后右。’夕邵子日:‘圆者,星也。历纪之数,其肇于此乎?方者,土也。画州井地之法,其仿于此乎?’盖圆者,《河图》之数。方者,《洛书》之文,故羲、文因之而造《易》,禹、箕叙之而作《范》。”<BR> 由于朱熹将图书置于《周易本义》篇首,此说乃大行,宋、元、明、清以后,皆以此说为主。元代易学家胡一桂《启蒙翼传•刘牧易置图书之疑》也驳刘牧之说。其云:“《易•大传》曰:‘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孔安国、刘向父子、班固、关子明、陈希夷、邵雍皆以十为《河图》,九为《洛书》。至刘牧乃以己意易置以九为图,十为书。托言出于希夷,与诸儒旧说不合,而不知希夷《龙图序》固有以十数为《河图》也。今观刘牧云《河图》、《洛书》皆出于羲皇之世,《龙图》其位有九,四象、八卦皆所包蕴、纵横合天地自然之数,《洛书》则唯列五行生成之数而已。伏羲但则图画卦以垂教,而《洛书》五行之数未显,故禹更陈五行而显九类也。……<BR>刘牧图九书十之说,当时影响很大,但后来因袭者不多,明代喻国人撰写《周易辨正》,仍祖其说。</FONT></P> 疑古派与河图洛书派在学术上的大论战
宋代易学家的疑古派与河图洛书派在学术上的大论战
宋代图书派坚信,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而画卦。疑古派们则认为《河图》、《洛书》为妄言,大肆攻击和批驳。
疑古派的先驱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散文家,和诗人欧阳修在《易童子问》中云:“童子曰:。敢问八卦之说,或谓伏羲已授《河图》,又俯仰于天地,观取于人物,然后画八卦尔。.二说虽异,会其义则一也。然乎?曰不然。此曲学之士牵合附会,以苟通其说而遂其一家之学尔。其失由于妄以《系辞》为圣人之言而不敢非,故不得不曲为之说也。《河图》之出也,八卦之文已具乎?则伏羲授之而已,复何所为也?八卦之文不具,必须人力为之,则不足为《河图》也。其曰观天地、观鸟兽,取于身、取于物,然后始作八卦。盖始作者前未有之言也,考其文义,其创意造,使其劳如此,而后八卦得以成文,则所谓《河图》者何与于其间哉?若曰已授《河图》又须有为而立卦,则观于天地、鸟兽,取于人物者皆备言之矣,而独遗其始所授于天者,不曰取法于《河图》,此岂近于人情乎?考今《系辞》二说,离绝各自为言,义不相通,而曲学之士牵合以通其说,而误惑学者,为患岂小哉?古之言伪而辨,顺非而泽者杀无赦。呜呼!为斯说者,王制之所宜诛也。”
在中国历史上这位甚称“唐宋八大家”之一的大文学家,在学术土,竞容不下他言,不但不容,而且还要杀之而后快,可谓过矣。
宋代叶适承欧阳修之说,在其所著《习学记言序目》中对太极两议之说也发出非难,他说:“《易》有太极,近世学者以为宗旨秘义。按卦所象惟八物,推八物之义为《乾》、《坤》、《艮》、《巽》、《坎》、《离》、《震》、《兑》,孔子以为未足也,又因《彖》以明之,其微兆往往卦义所未及。故谓《乾》各正性命,谓复见天地之心,言神于《观》,言情于《大壮》,言感于《咸》,言久子《恒》,言大义于《归妹》,无所不备矣。独无所谓太极者,不知《传》何以称之也?自老聃为虚无之祖,然犹不敢放言,曰: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而已。至庄、列始妄为名字,不胜其多。故有“太始"、“太素”、未始有夫未始有无,茫昧广远之说。传《易》者将以本原圣人,扶立世教,而亦为太极以骇异后学,后学鼓而从之,失其会归,而道日以离矣。又言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则文浅而义陋矣。”。
疑古派们的反对,并没有使图书派动摇,朱熹和蔡元定,不担坚持图书派的立场,而且为此宏扬。他们在《易学启蒙》中,不但进一步阐述《河图》、《洛书》的内含,而且明确指出《河图》数五十有五《洛书》数四十有五,并将其冠之于《周义本义》篇前。从此图书在《易》学之中,占有了首要位置。
朱熹《杂问答》云:“夫以《河图》、《洛书》为不足信,自欧阳公以来,已有此说。然终无奈《顾命》、《系辞》、《论语》皆有是言,而诸儒所传二图之数,虽有交互,而无乖戾,顺数逆推,纵横曲直皆有明法,不可得而破除也。至如《河图》与《易》之天一至地十者,合而载天地五十有五之数,则固《易》之所自出也。《洛书》与《洪范》之初一至次九者,合而具九畴之数,则固《洪范》之所自出也。《系辞》虽不言伏羲受《河图》以作《易》,然所谓仰观俯察,近取远取,安知《河图》非其中之一事耶?大抵圣人制作由初非一端,然其法象之规模,必有最亲切处,然初未尝有数也。至于《河图》之出,然后五十有五之数,奇偶生成粲然可见,此其所以深发圣人之独智,又非况然气象之所可得而拟也。是以仰观俯察,远求近取,至此而后两仪、四象、八卦之阴阳奇偶可得而言,虽《系辞》所论圣人作《易》之由非一,而不害其得此而后决也。来喻又谓熹不当以大衍之数参乎,《河图》、《洛书》之数,此亦有说矣。数之为数,虽各主于一义,然其参伍错综无所不通,则有非人之所能为者,其所不合固不容以强合,其所必合则纵横反覆如合符契,亦非人所能强离也。若于此见得自然契合,不假安排底道理,方知造化功夫神妙巧密,直是好笑说不得也。若论《易》文则‘大衍之数五十’至‘再扐而后卦,’便按‘《乾》之策二百一十有六,’至‘可与佑神矣’为一节,是论大衍之数。自‘天一至地十,’却连‘天数五’至‘而行鬼神也’为一节,是论《河图》五十五之数。今其文间断差错不相连接,舛误甚明,伊川先生已尝厘正。《启蒙》虽依此写而不会推论其所以然者,故览者不之察耳。”“来教疑《河图》、《洛书》是后人伪作,熹窃谓生于今世,读古人之书所以能别其真伪者,一则以其义理之所当否,而知之,二则以其左验之异同而质之未有,舍此两途而能直以臆度悬断之者也。熹于世传《河图》、《洛书》之旧,所以不敢不信者,正以其义理不悖,而证验不差尔。来教必以为伪,则未见有以指其义理之缪,证验之差也。而直欲以臆度悬断之,此熹之所以未敢曲从而不得不辨也。况今日之论,且欲因象数之位置,往来以见天地阴阳之造化,吉凶消长之本原,苟于此未明,则固未暇别寻证据。今乃全不寻其义理,亦未至明有证据,而徒然为此无益之辨,是不议于室而噪于门,不味其腴而咬其骨也。政使辨得二图真伪,端的不差亦无所用,又说未必是乎愿且置此,而于熹所推二图之说,少加意焉,则虽未必便是真图,然于象数本原,亦当略见意味有欢喜处,而图之真伪,将不辨而且明矣。”
朱熹以他大学者的风度,耐心细致对疑古派提出批评,并用分析对比的方法,开导持不同意见者,同欧阳修相比,自是高上一筹,不愧大儒之称。
宋代另一位大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对《河图》、《洛书》做过一番研究之后,在其《河图洛书义》中云:“孔子日:‘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图必出于河,而洛不谓之图。书必出于洛,而河不谓之书者,我知之矣。图以示天道,书以示人道故也。盖通于天者,河而图者以象言也,成象之谓天,故龙负之,而其出在于河。龙善变,而尚变者天道也。中于地者,以法言也,效法之谓人,故使龟负之,而其出在洛。龟善占,而尚占者人道也。此天地自然之意,而圣人于《易》所以则之者也。”
王安石不但肯定《河图》、《洛书》,而且对它的分析,也是中肯的。
在此,我们特别要说明一下:大文学家苏轼对欧阳修的说法也十分反感,曰:“夫《河图》、《洛书》,其详不可得而闻矣。然著于《易》,见于《论语》,不可诬也。而今学者或疑焉,山川之出图书,有时而然也。魏晋之间,张掖出石图,文字粲然,时无圣人,莫识其义耳。《河图》、《洛书》,岂足怪哉?”
苏轼为欧阳修之门人,能不苟同,人云亦云,而敢独发己见,直言不讳,实后人之楷模。
元代易学家的疑古派与河图洛书派在学术上的大论战
元代的陈应润也作《周易爻变义蕴》一书,同欧阳修一样批驳图书派。元代的胡一桂《启蒙翼传•欧阳公图书怪妄之疑》中驳疑古之论曰:“欧公不信图书,以为怪妄。又因图书之疑并与《系辞》不信,以为非夫子作。愚尝观温公《通鉴》魏明帝青龙间,张掖柳谷口,水涌宝石,负图状象灵龟,立于川西。有石马、凤凰、麒麟、白虎、牺牛、璜玦、八卦、列宿、孛彗之象,唐氏曰:‘《河图》、《洛书》之说,欧阳永叔攻之甚力,今观此图与《河图》、《洛书》亦何以异?惜时无伏羲、神禹,故莫能通其义,可胜叹哉!’愚亦恨不使欧公见之,以祛其惑也。若夫《系辞》乃象数之总括,义理之渊薮。《易》无《系辞》犹天无日月,人无眼目矣。其可哉是何?欧公无见于此也。”
元代吴澄针对疑古派的见解,做了一次有益的分析,不失为一家之言。其云:“大抵周后汉初,儒家专门之学,率是口耳授受。故有文辞可记诵者,有传。无文辞不可记诵者,无传。五经皆存,而独《乐》之一经亡。三百五篇诗皆存,而独笙诗六篇亡。盖以无文辞可记诵故也。若先天古《易》,止有卦画《河图》、《洛书》,止有图象,则儒家亦不传。是以魏、晋、唐、宋初之儒,不见图书。”.
明代易学家的疑古派与河图洛书派在学术上的大论战
明代疑古的代表有刘濂等人,刘濂撰写《易象解》四卷,《四库全书提要》评论他“袭欧阳修之说,而益加甚焉……勇于自用者矣。”
清代易学家的疑古派与河图洛书派在学术上的大论战
清代的河洛之争,继宋、元、明以后义形成个高潮。疑古派的代表是胡渭、黄宗羲、黄宗炎.归有光、毛奇龄等人。由于清代《易》学研究更为深入,特别对经学的研究整理,汉《易》学的兴起,使《易》学得到空前发展,从而使推崇河洛与否定“则之画卦”的争论也异常激烈。
胡渭《易图明辩》云:“《易》之为书,八卦焉而已。卦各具三画,上画为天,下画为地,中画为人三才之道也。默成于心,故立八卦以象之。因而重之,遂为六十四,所谓兼三才而两之也。言八卦,则六十四卦在其中矣。观下文所举《离》、《益》、《》等皆重之卦可知也。夫子言羲皇作《易》之由,莫备于此。《河图》、《洛书》乃仰观俯察中一事,后世专以图书为作《易》之由,非也。《河图》之象不传,故《周易》古经及注疏,未有列图书于其前者,有之自朱子《本义》始。《易学启蒙》属蔡季通起稿,则又旨本图书,次原卦画,遂觉《易》之作全由图书,而舍图书无以见《易》矣。学者溺于所闻,不务观象玩辞,而唯汲汲于图书,岂非《易》道之一厄乎?”又曰:“今欲明《易》,八卦具在,焉用《河图》?欲明《范》,九章具在,焉用《洛书》?宋人崇尚图书,自以为补苴罅漏,张皇幽渺,若非此则无以明《易》、《范》,遂成千古笑柄。然《河图》、《洛书》三语,实出于夫子,又不可如欧公辈斥之以妖妄,故不得不一核其源流。侏儒问天高于修人,修人日:‘不知,’侏儒日:‘子虽不知,犹近于我。’孔安国、刘歆修人也。陈抟、刘牧侏儒也。天高几许,岂修人所能知?然必无修人不知,而侏儒反知之理,况修人所言,略有端倪,.而侏儒所言,无非梦呓,又安得不舍侏儒而从修人邪?”
黄宗羲《易学象数论》云:“欧阳子言《河图》、《洛书》,怪妄尤甚者。自朱子列之《本义》,家传户诵。今有见欧阳子之言者,且以欧阳子为怪妄矣。然欧阳子言其怪妄,亦未尝言其怪妄之由,后之人徒见图书之说,载在圣经,虽明知其穿凿附会,终不敢犯古今之不韪,而黜其非。”又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者,俯察于地也。谓之图者,山川险易,南北高深,如后世之图经是也.。谓之书者,风土刚柔,户口厄塞,如夏之禹贡,周之职方是也。谓之河洛者;河洛为天下之中,风四方所上图书,皆以河洛系其名也。”黄宗炎在《图学辨惑》中也有此言,其他学者皆据《易》未遭秦火.,经传具有,何以唯图书失没二千年?认为河洛诸图皆道家练丹养生之图,与作《易》无关,或曰只是画卦中虫之一事,面非则图画卦云云。
同时,崇尚河洛的一派,在河洛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解释河洛的著作越来越多,水平也越来越高,其中以李光地《周易折中》,胡熙的《周易含书》,江永的《河洛精蕴》等为上乘之作,并把河洛学渗透到其它领域,使河洛之精之蕴,日见光明。茌破译此二图的奥秘上,其收获之大是前人所不能相比的。
民国至解放后这段时间,两派的斗争依然持续,破译、解释河洛的名家有杭辛斋的《易学藏书》,黄元炳的《易学探原》等书。黄元炳《易学探原》有三书、一曰《经传解》,二曰《河洛象说》,三曰《卦气集解》。其中阐述河洛之意,多前人所未发,可谓《易》之功臣也。杭辛斋乃民国《易》学巨擎,其《易学笔谈》中有《先后天八卦平议》、《河洛平议》,此二二文批驳疑古派之论最详,鞭辟入里,如斧开薪,实叮谓真言妙语,读之令人叹服。其《先后天八卦》云:“元明以来,聚讼纷纭,尤以清初之顾亭林、黄梨洲按:原文王梨洲,王应改为黄。毛西河及胡东蕉、王引之诸氏为甚。毛之阅览既博,又雄于辨论,河洛先天,既为驳斥无遗。而胡东樵又厂毛意,更著《易图明辨》,全书十余万言,专为攻击朱邵,并推及纳甲纳音。自谓扫荡一切,扩清伪学,为《易》学之功臣矣。无如《易》之有象,经既明著之。《易》之有数,孔子既明言之。《易》既有其象数,则由象推数,以数合象,自有确定之范周,详密之数理,而数往知来,又均各有其微验,决非以一人之私意可改易,崇宠之空论所能驳斥也。先天之图可驳,先天之象数终无以易也。河洛之名义可改,而天地之定数无可更也。彼驳斥者,亦非不知康节数理之精密,无懈可击也。特以汉宋门户之不同,攻击朱子,不能不兼及于邵子,而又以邵说之确有根据,其象数又悉出于天然,不加造作,于是不得不为平情之论,曰九图虽妙,听其为《易》外别传可也,不当列之经首以为结案。夫既知其妙矣,自应广为传布,令人人皆知其妙,则列之经首,又何不可?此外之毛举细故者,则以《乾》一。《兑》二之数,《乾》南《坤》北之位,及《复》、《姤》生卦等说,以为皆圣人说卦所无,谓六子既生自《乾》、《坤》,何能更生于《复》、《姤》?此所谓吹毛求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者也.孔子明言,书不尽言,言不尽意,故圣人立象以尽意。若《易》之象数,必纤悉皆载于《易》,虽百倍其《彖》、《象》之辞,亦不能尽。必一一详举于十翼,虽千倍《系传》、《说卦》诸传,亦未能罄也。况言各有当,若不论辞意之所在,但断章取义,为以矛盾之举,则孔子之《系传》亦将体无完肤。如既曰八卦成列矣,是八卦皆同列也。何得又以《乾》、《坤》生六子?经文明明以龙为《乾》象,《说卦》何得《震》为龙?若此者,盖不胜枚举,汉学家之攻击先天者,大类乎此。承学之士,震其名而眩其说,其为《易》学之障也,非细故矣。然则康节先天之说,固无可议乎?曰是又不然,康节以先天为伏羲八卦、后天为文王八卦,而朱子仍之,此说窃有疑义,夫无先天后天则已,既曰先天后天,则一体一用,同源共贯,如形之与影,如灵魂之与躯壳,当然不能相离。伏羲画卦,当然先后天与六十四卦同时并有,使伏羲而仅画先天八卦,将何以施之于用。而炎黄之《连山》、《归藏》,又何以经卦八而别皆六十有四乎?”杭氏此段论述可谓一语中的。其在《河洛乎议》中云;“夫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孔子《系传》固明言之,而河不出图,又见于《论语》,天球《河图》,亦陈于《顾命》,是《河图》、《洛书》之非妄,与圣人作《易》之取则干河洛,虽苏张之辨,不能蔑其说也。”在本文的结尾,杭氏对针对黄梨洲之论分析云:“余姚黄氏《易学象数论》,其排斥河洛先天及《皇极经世》诸说最力,为毛西河、胡东樵诸氏之先驱,实则黄梨洲先生违心之论焉。盖先生非不知象数者,少壮之时,泛滥百家,于阴阳禽遁等学,实有心得。至晚年学成而名亦日高,恐平日之研求术数,近于小道,足为盛明之累,故撰此书,极力排斥,以存大儒之身矣。是以言之甚详,斥之正所以存之也。即毛氏、胡氏之书,虽极端辨驳,然所断断以争者,亦仅于名称。而其援引之博,考据之详,且适是为河洛先天之疏证。较宋学家之崇奉河洛。而空谈性理,恙无故实者,力且倍蓰焉。于是知天下事物之理,愈辨驳则愈精,究其真理所在,则颠扑不破,天地鬼神所不能违,而况于人乎?然人之知识,本极有限,又蔽干物欲,惑于习染,遂明明真理当前,亦膛乎莫辩,是则读书之大患也。”杭氏论述《河图》、《洛书》、《先天图》、《太极图》很多,此外不便多引,读者阅之便明。杭氏在《河图洛书》一文中对《河图》《洛书》的破译有突出的贡献,其《二八易位图》与《二五构精图》,图说精湛,言千古所未发,不愧为《易》学之大家,其论足以津逮后学。
这段时间最大的疑古派是顾颉刚,顾氏不但对河洛有所评击,在中国古代许多问题上,都不同于世人,可惜往往有错,故世人称其为“疑古过勇” 顾氏在《三皇考•河图洛书的倒坠》一文中,彻底宣叛了《河图》、《洛书》的死刑,并企图用此来结束这场持续九百年的河洛之争。他说:“清代自然也有为《河图》、《洛书》辨护的,例如江永的《河洛精蕴》,就期很费心力著成的一部书,然而可惜他的精力白用了。如今我们不特否认《易》书是圣经,并连伏羲、大禹是否有其人,也问起来,那末他们画卦作《范》的事情,自然更属悠谬难稽,何况怎样的图,怎样的书,这些说法出得更后呢?所以这个问题在今日,已达到“不了了之”的地步,再也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和讨论了。”
但是,历史又与这位大历史学家开了个玩笑,一九七七年,安徽阜阳县双古堆发掘了西汉汝阴侯墓,在出土文物中,有一个“太乙九宫占盘"。据《简报》云:“太乙九宫占盘的正面是按八卦位置和五行属性(水、火、木、金、土)排列的,九宫的名称和各宫的节气的日数与《灵枢经•九宫八风篇》首图完全一致。小圆盘的刻划则与《河图洛书》完全符合。”“小圆盘过圆心划四条分线,在每条等分线两端刻‘一君,对、‘九百姓’‘二’对‘八’‘三相’对‘七将’‘四’对‘六’。按:此正是《洛书》布局。“九上一下,三左七右,以二射八,以四射六。”.也与《易纬.乾凿度》相合不背。
太乙九宫占盘的出现,使河洛之争被历史的铁证所兑现,从而结束了无数《易》学家剪辨河洛之真伪而持续九百年的争论,否定了历代疑古派对《河图》《洛书》的种种见解,确立了《河图》、《洛书》为中国文化之源的理论。
至此,似乎《河图》、《洛书》已经没有什么可争议的了。而实际上有许多问题还须要解决。比如《洛书》有了出土文物的见证,而《河图》还投有。再则《河图》、《洛书》的真正来源是什么?其内含都包括些什么?等等……。,
以上就是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基础结构中心理论及中华民族思维结构原型是【凤鸟龙马卦序河图】和【洛书】作了历史性的回顾。
关于《周易的河图》的历史性的批判简述
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基础结构中心理论及中华民族思维结构原型是【凤鸟龙马卦序河图】和【洛书】这是无可争议的。不知何故【凤鸟龙马卦序河图】早在3000年前亡佚,今天有了【河图】标志了民族文化冲破3000年困惑!民族文化正在沿着3000年前的正确方向正在飞速向前发展!【象数理论】【义理学说】充分证明了中华民族思维结构原型:代数结构抽象思维和河图图腾形象思维双层空间结构。例如一统全球的【dos操作系统】和【windows操作系统】就是由单层向双层代数拓扑结构发展!人类的思维基本结构原型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思维基本结构原型是生物演化的结果。(这个结论是由非达尔文生物演化论给出,它超越【周易】的范围。)
由于【凤鸟龙马卦序河图】是从逻辑推理获得,它是通过采用了严密的逻辑工具和抽象分析工具所得出科学结论。牵涉许多专业知识证明过程就从略了
中华孔孟学会会长陈夫子在中华民族上下近10000年历史的做出了一个光辉而伟大结论:“周易为伏羲、文王、周公、孔子四圣的智慧之结晶。……”
【论语•子罕】云:“风鸟不至,河出不图,吾已矣夫。”
【尚书•顾命】日:“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
【周易•蘩辞】道:“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礼记•礼运】言:“故天不爱其道,地不爱其宝,人不爱其情,故天降膏露,地出醴泉,山出器车,河出马图。
"这就是中华民族为此奋至少进行了长达3000年之久苦苦思索的【河图】!它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它也是中华民族撼人心灵奋斗了近10000年的历史3000多年以来中华民族文明史上有多少位圣贤者呕心沥血的奋斗……
现在来谈谈中国文化发源源头这一问题
作为群经之首【周易】之源是【风鸟龙马卦序河图】!其它图是不能解释【周易】的八八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因为它们必须直接通过风鸟龙马河图观象!当然上面所提的【周易】文化是3000年史无前例的,因为早在孔夫子前就已经亡佚,后人在解释卦爻辞时,发现忽而说这、忽而说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让人摸不着头脑。就不得不采取生拉硬扯、牵强附会的方法.例如【明夷】卦六四爻辞:入于左腹,获明夷之心,于出门庭。它是不能用象数理论和义理学说来解释的,只能通过【河图】直接观象。单独就这一条辞爻,已经喋喋不休上下争论了几千年!……
所以【河图】只能是【风鸟龙马卦序河图】,简称【河图】。严格的逻辑和抽象分析工具已经证明它的唯一性。亦即,能解释周易的【河图】只能是【风鸟龙马河图】,其它的河图与【周易》八八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辞没有任何关系,它们决不是【周易】的【河图】。
【风鸟龙马卦序河图】六十四卦序的排列,标志着中华民族的逻辑思维在上古时代就已经达到惊人的程度!在上古中华民族文化创造者们能够把风鸟、龙马、六十四卦序、加以图腾化,并且将其联络成书。即【络书】“络”通“洛”,【洛书】。 有了【河图】、【洛书】迎刃而解!
文章来源:世界文化遗产网 文章作者:李国超
http://www.wchol.com/html/xin/2009/0325/418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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