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rose111 于 2016-7-23 18:32 编辑
探访琅琊王氏历史迁徙地——即墨皋虞 王锦亭 缘 起 国民党元老高人张群,晚年在台湾说过一句经典话语——“人活七十始明白”。我乃凡夫,虽已年过七秩,很多事都不知道,更谈不上明白;甚至连自己姓氏“王”的来龙去脉都不够清楚。脑海中的印象多是老辈的传说和书籍里的片段记载。晚辈们问询家史,我告诉他们孝王的老祖是王祥、王览兄弟,他们的老辈是从海边的皋虞迁移来的。可是当他们有的去过太原之后却对我提出质疑,说我给他们讲的琅琊王氏(又称孝王)的传承与他们在太原看到的不对头。我去过那个“龙城”太原不止一次,知道“不对头”是指“天下王氏出太原”。这事让学术界打了多年笔墨官司,进行过不少场次口水战,由于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只好付之一笑。因此,我深感对历史上的关键事件、人物、时间、地点搞准确的重要性;这对后代明白自己的由来、继承祖先的美德、汲取经验教训、做到以史为鉴至关重要。由此引起了寻根问祖、把心中的疑窦弄明白的想法。我于是蹲孝友、跑岔河、上梨行、下河里,希望把从王祥王览哥倆往后到自身这五十世迁徙情况搞清楚。经过查谱和访问諮询,除从岔河到河里有两代人尚未落实外,其他总算基本厘清了。王祥、王览哥倆之上,因历史久远、史料有限、谱谍不全,说法不够统一,成为专家教授们研究的课题。而即墨皋虞,正是瑯琊王氏和太原王氏关键事件和人物聚焦的地方,是个重要的站点。到这里,或许会有所发现,得到启迪和感悟——这就是走访皋虞的缘起或动机。
探 古 动机和效果是难以一至的。尽管皋虞比较偏僻,现今从国内任何地方去那里都用不了太多的时间。但是我这次必须从两千多年前的历史长河中走过来。 历史是一面不能还原和复制的镜子,只能尽可能接近原貌地扫描。对史料不足难以论断的人和事,可以大胆地假设、合理地推论,但必须小心地求证弄确凿之后再公布于众。两千多年前的皋虞是啥样子?王元和王威哥倆“避秦乱”为什么要跑到这里?他们的后代是怎样迁徙到临沂和太原等地方的?两千多年后的今天还有什么遗迹?在此居住的后代状况如何?面对这一系列的问题,只好先从史料上了解。 《史记·白起王翦列传》、《史记·项羽本记》等文献记载:王翦和儿子贲、孙子离都是秦国的大将。他们在战国末期七雄争霸中,除韩国外扫灭了赵魏燕齐楚五国,为帮助秦始皇统一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秦始皇颂德扬威三次东巡,王翦子孙王贲和王离都伴驾同行,在瑯琊台逗留了三个多月。秦始皇还移民三万户扩建原来越王勾践修筑的瑯琊台。秦始皇东巡时封禅泰山、游览历下、参观齐都、登芝罘岛、上成山头(天尽头),最终死于巡视的路上。秦二世胡亥篡位,在宰相李斯的操控下,胡作非为,搞的民不聊生,至使陈胜吴广揭竿起义,各国贵族也群起反秦。王离原来同蒙恬在北疆戍边防范匈奴(其部队号称长城军),蒙恬含冤遭囚杀后,王离被调遣南援章邯围攻赵国。王离把赵王歇和丞相张耳围困在巨鹿城内,即将攻城。在这危急关头,项羽率精兵渡过漳河,“破釜沉舟”、“以一当十”,断王离军队的粮道,九战皆捷俘虏了王离,杀死其将领苏角,另一将领涉间自焚身亡。不久,王离与二十万士卒全被坑杀。 回首当年:秦始皇派李信率二十万大军伐楚大败而归,秦始皇亲自登门(王翦的家在关中頻阳东乡,即现在的陕西省富平县美原镇千口王村)对没有听王翦的意见造成失败表示歉疚,并恳求八十高龄且身体有恙的王翦统领倾国六十万大军(连五万御林军都编入伐楚军队序列)再次伐楚,在灞桥摆酒宴为王翦壮行。王贲和王离都是战将,可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秦楚两军对垒后,王翦先施緩兵之计、麻痹战术,当楚军粮草不继、军情懈怠时,秦军一鼓作气全面出战,很快就斩杀项燕,活捉楚王,扫灭了楚国。而今巨鹿之战(战史上最典型的以少胜多的战例),身为楚国贵族后裔的项羽,与楚国的仇敌秦军交战,旗开得胜,坑杀秦国士卒二十万,大将王离亦未能幸免。项羽满怀复仇的心理,对王离的亲属当然是不会放过的。另一方面,秦法严苛,对被俘将领的直系亲属定要严惩治罪。可以推测,王元和王威哥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三十六计走为上”逃离关中频阳,来到瑯琊皋虞这个偏远滨海的地方。 他们为什么长途跋涉跑到这里,可以考虑有以下四点理由:一是距离遥远难以追踪;二是此地南至瑯琊台北到成山头都在百公里上下,父亲和祖父陪秦始皇东巡瑯琊的过程中或者在三万户移民中,有结识的人可以投奔;三是这里土地肥沃气候宜人适合生存发展;四是从战略眼光看进路宽广,退可以隐身海岛(田横岛就在离皋虞不远的海上),安全系数较大。 王翦祖孙三代为秦国大将,南征北战立下不世之功皆被封侯,为秦始皇统一中国作出了巨大贡献。秦始皇是个倍受争议的人物。但他能把战乱频仍的国家统一起来,建立一套较为完整的管理制度,比如实行郡县制、统一度量衡和文字、钱币,车同轨、修直道等等,都是解放和推动生产力发展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丰功伟绩。在全国设了三十六个郡,瑯琊是其中之一,皋虞属于瑯琊辖区。秦亡汉兴,汉武帝也是最有影响的帝王。汉武帝元丰元年(西元前110年),封胶东康王刘寄之子刘建为皋虞侯,置皋虞县,在这里筑都城,子孙一直沿袭了六代。王莽建立新朝,改皋虞县为盈庐县。王莽政权被推翻后,恢复原名,隋朝时其地域并入即墨县。皋虞故城在今即墨市温泉镇东十余里皋虞村北。城址北依钱谷山,南面黄海,东西两面远山拱围,城墙南北东西各四百米,文化层深约二米。清朝末年于古城址东北角挖出石垛两个,于西、北两边各挖出墙角一个,出土文物还有鈕钟、铜钱、板瓦、筒子瓦和陶片等。王元哥俩逃难来到皋虞繁衍生息,把培养下一代的重点由尚武转变为崇文。祖上三代名将,操练枪刀剑戟,研习战策谋略,属于诸子百家中兵家学科,家教传承是主要培养方式。血的教训和客观环境条件使他们改变了培养目标,侧重课子读经攻研儒术,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到王元的四世孙王吉已大有造就。汉书卷七十二《王吉传》载:“吉,字子阳,瑯琊皋虞人也。少好学明经,以郡吏举孝廉为郎,補若卢右丞迁云阳令……”在宣帝时征为博士谏大夫。可以说王吉是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第一茬受益者。其子王骏在成帝时一度官至御史大夫。骏子崇亦“以父任为郎,历刺史、郡首,治有能名……”在哀、平之际,王崇先后历官大司农、卫尉左将军、大司空等,封扶平侯。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自周灵王太子晋(琅琊王氏的肇姓始祖)至王错——王翦——王元(琅琊王氏的始迁祖)以至王吉(琅琊王氏的郡望始祖)直至王祥、王览及其后人,写的全面系统(但有讹错疏漏)。内中说王离,字阳,武城侯。“其子元、威,避秦乱迁于瑯琊,后徙临沂;四世孙吉,字子阳,汉谏议大夫,始家皋虞,后徙临沂都乡南仁里……”可见,这两个“后”字既指“后人”又指“后来”,具体指何人、何时并不明确。清朝同治版《即墨县誌》中《人物·王崇》记载:“崇祖孙父子世居于墨,数传至祥、览,居临沂为晋名臣……瑯琊诸王所以出也。”由此可知,王吉之孙王崇还居住在皋虞,数传才至王祥和王览。2009年,即墨电视台主持人、“老酒馆”节日主编傅中魁先生撰文《即墨皋虞——一个望族迁徙的起点》中说:“老酒馆”节目请来了临沂两位嘉宾、临沂望族文化研究会的王氏后人,带来的家谱准确地厘清了皋虞与临沂两地宗亲血缘关系——王崇的耳孙王融始居临沂,为临沂王氏的一世祖。 在临沂市兰山区白沙埠镇孝友祠堂的《王氏族谱》中,对王翦之孙王元这样记载:“元,离之长子,避秦乱迁居瑯琊皋虞城,即今即墨县也。为瑯琊始祖,后称瑯琊派……威,离之次子,官爵无考,其后九世孙霸居太原,为王氏始祖,后称太原派……”王元是瑯琊王氏的始迁祖,其四世孙王吉系当时的大儒,“少好学明经,以郡吏举孝廉为郎”。因长于经学并能直言进谏而显名于世,官至博士谏大夫。其子骏、孙崇皆为高官大儒,步吉之后登上三公之位,禄位弥重,声名显赫,为瑯琊王氏的郡望始祖。至于王元与王威后人的传承情况,很多治学严谨的专家教授认真详细考辨,已有恰当的结论。但有的地方无视正史,任意杜撰,造谣造庙造神,还美其名曰“文化搭台,经贸唱戏”,实在叫人涕笑皆非。 访 今 往事越千年,弹指一挥间。从历史的长河走过来,由王元到王吉再到王崇及其子孙世居皋虞。现在的皋虞有何特色?遗留下的后裔和古迹情况怎样?这是我此行要明确的问题。 由于此次走访纯属民间活动个人行为,没有什么公函也未找向导。走访之路只能凭“鼻子下面是大路”边走边问。停了几次车、询问了几个人,围绕皋虞几乎转了一圈,才看见“皋虞”村名碑。
该碑竖立在温泉镇东行十多里的乡间公路北面,是一块两米多高、箭头状、带有彩色斑斑点点的花岗岩石头。向北五十多米是东皋虞村,西皋虞与其毗邻,相距半里。村名碑西面是皋虞小学,正放寒假,看校容校貌富丽堂皇。问询得知该校总投资三千多万元。教学楼二座、办公楼、综合楼、幼教楼各一座,各种专用教室齐全。还有规范的跑道操场,校园高标准绿化美化,24个教学班的规模达到了省级规范化标准。第一印象让人感到皋虞是个尊师重教的地方。这天是腊月二十五,此地逢五排十大集。学校西边就是集场,因为是年集,显得格外热闹繁华。吃的、穿的、用的、玩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别具特色的是那些春联窗花、鞭炮礼盒、香烛纸箔、神具供品……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联想到问路时有问必答,答必详细,甚至再次走过来补充说明或修正原来的指向,可见这里民风纯朴、讲礼仪重传统。但是,当问询王元、王吉及其后人的情况,却鲜有人知。有两个看似挺有教养的中年妇女,听明白了我们的问题后,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说:“您说的是王莽的叔叔吧?他的坟墓在村子西北,走着去怪远的。”(不知她们如何把王莽与王吉扯上关系的?)在东皋虞村委会门口,一位村干部说:“这村里没有几家姓王的,老年的事您问问他吧。”他指着从西边走过来的一位髦耋老人,看样子这老人是村里的“明白二大爷”。老人姓崔,已九十八岁高龄。他说王吉的后代都搬走了,早的去了临沂,晚的去了新加坡,王吉的墓地在村子西北方向,原来有二十六个坆墓……(因为来了亲戚叫他回家未能细谈)。 出了东皋虞村,在最北头一家养鹅专业户门口(此地从历史上就有养鹅的传统,一用它看家,二图它下蛋),老板向西北和正西方向指了指说:王吉的坟墓有前吉、后吉、左吉、右吉四组二十多座坟,“文革”期间不少被挖、被平,只有北边一组比较完整。又说:其实真正墓葬在离这里十几里的东山前,几年前被盗,孩子们上学有拾到玉片的,传说墓穴中有金缕玉衣(这个说法不可信。虽然王吉祖孙三代都是大儒高官,但都为政清廉。王吉辞官从长安回家时,除了衣服书籍别无它物。他们的地位,设疑冢、穿玉衣既不合乎实际情况也不符合当时的规制)。按照“鹅老板”指的方向,沿着田间小道越过三四道沟坎,来到北边最集中的一组墓群。这组墓地共有六座坟冢。北边一连三座,东西两侧向南十多米各有一座似连若断呈簸萁状,中间向南约五十多米有一独立的坟墓,墓前三米处有一块一米见方的石碑,阳面书写: 青岛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王吉墓群 一九八二年
阴面有几行文字,由于风雨剥蚀皆无法辨认。墓冢直径约八米,复土高约两米,布满荆棘。文物保护碑周边种的苞米秸秆没有收割,在寒风中发出瑟瑟响声。看样子当年墓群是按左青龙、右白虎,南朱雀、北玄武设计安排的,看中了这里是块风水宝地。 人乡随俗。我把在集市上买的贡果供品摆放在文物保护碑的碑座上,找了几块石头围成一圈,将香烛纸箔放在石圈里燓烧,把两瓶瑯琊台原浆浇洒在文物碑四周的衰草上,在叩拜的静默中,思考王吉祖孙的历史表现:三代人皆为大儒高官,经学修明,为政清廉。王吉精通《春秋》和《论语》,是当时唯一能讲《邹氏传》的人。其子骏孙崇传道授业,不少门生成了国家的栋梁之才。因此声名远播享誉朝野,三代相继,“有累世之美”。王吉祖孙三代的德行表现,即使在两千年后的今天,在深入学习与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国家公务员或干部队伍中,也应该属于上乘中的佼佼者。于是抓起身边的树枝两只手并用在黄土地面上写下了阴阳双书对联,以祈阴阳和合自律励人,文曰: 修身齐家治国堪称孝廉 做人为师当官可谓楷模 据史誌和谱谍记载,原来在即墨有王吉的祠堂和祭田。可想而知,一定颇具建筑规模并且有高端人物题写匾额和楹联。因为王崇的孙子王遵在东汉明帝时为博士、经学大师,是皇帝的近臣,应诏组织团队去西天(印度)取经的领队(据山东省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王晓家最新考证)。后人的地位与孝行,必然会使祠堂修建的比较辉煌壮观。惜年久湮没,不知所踪。 此地为黄色土壤,团粒结构,土质肥沃深厚,适合小麦、玉米、大豆等多种农作物生长。东皋虞靠近集市的大街,建筑物有四层以上的楼房,其他街巷皆为平房大院。西皋虞村全部平房。两村的居委会、文化大院、卫生室、体育运动场等一应俱全。西村居委会西边的大街上画有二十四孝图,王祥“卧冰求鲤”的画面安排在靠近街道口的显眼位置。西皋虞村史简介:明洪武十二年(1379),辛氏、傅氏居住于此。明永乐二年(1404),列氏由“云南大槐树里头”迁来建村,随东皋虞村起名。综合表面现象,估计村民的生活已接近小康水平。可是,东西皋虞两个村千户人家,姓王的不到十户,且无一王吉后裔。为了尽可能多问询一些情况,在小学北边村子南头访问了曾任东皋虞村支部书记的岳先生。他说:村里几户姓王的都是从外边搬过来的,附近的村庄姓王的也不多。向东四十多里有个王村,不少人姓王,但不知与王吉有没有关系。要了解王吉的后代情况,最好去临沂,那边知道的人多,我曾经去那里开会听人讲过(如果他知道了我是从临沂过来的,会怎么想呢?)。
感 叹 走访皋虞返回的路上,浮想联翩,感慨唏嘘,思维的串串火花幻化成下面几段文字: (一) 始迁郡望瑯琊王, 三代将门儒术强。 累世之美谁堪比? 孝子贤孙数王祥。 (二) 时光荏苒沧桑变, 历史转瞬两千年。 瑯琊王氏发祥地, 难觅后裔话祖先。 (三) 瑯琊王氏第一望, 武略文韬美名扬。 王吉墓群今犹在, 荆棘丛生叹凄凉。 (四) 远来祭祀形影单, 时光流逝两千年。 先祖懿德昭日月, 后继有人超前贤。
附: 做客老酒馆 走访皋虞的时候,正是数九寒冬,朔风凛冽,雾霾沉沉。因为没有见到一个王吉的后人,我心里困惑的疑团总是难以释怀。难道除了西迁诸城相州、潍坊安邱、临沂南仁里(即现在的孝友村)、山西太原(据瑯琊王氏族谱记载),在本地就没有遗存吗?带着这方面的问题,在阳春三月百花竟放的时候,我再次来即墨,到市电视台询访原“老酒馆”节目的主持人傅中魁先生。傅先生在当地有很高的知名度,佛光阁画店的韩老板说:“在即墨,有不知道市委书记的,没有不知道傅中魁的”。他干过教师、搞过宣传、现在是电视台的主任。知识面广,号称杂家。他曾做过两期有关王羲之的节目,撰写《即墨皋虞——一个望族迁徙的起点》等文章,对瑯琊王氏的来龙去脉是用过考究功夫的。根据当地的历史资料,他对我解释说:南宋时期,此地战乱频仍,灾害不断。到元朝时保有的人口不足万人,全县只剩下四十个村庄,王吉的后人稀少不足为奇。那个王村,其实姓王的并不是太多,也不是王吉的后代。您去青岛,有个音乐家王邦直据说是王吉的后裔。我来到青岛市史誌办公室,邢延军书记介绍我到城阳区惜福镇小庄村去咨询。小庄村社区总支书记王修训找出族谱和有关纪念王邦直的资料,说明他们正是王吉的后人。还说:在即墨的索戈庄和王圈两个村庄姓王的,同他们小庄村是一个支泒的(肯定还有不是一个支泒的)。对王邦直的简介是这样写的:“王邦直(1513——1600),字子鱼,号东溟,山东即墨人。系西汉宣帝时谏议大夫王吉后裔,为我国历史上最著名的音乐理论家,著有《律吕正声》六十卷传世……万历年间该书入国史馆收藏,载入《明史·艺文志》,清乾隆年间人《四库全书》”。 至此,在即墨和青岛都找到了王吉的后代,而且还有王邦直这样的著名音乐理论家。
王锦亭 琅琊王氏(孝王)后裔,号一夫,1937年出生于山东莒南;1955年由江苏徐州回到故乡任教师,1959年入党。从教四十三年,任教过小学、初中、高中,辅导过函大、电大。在教育局从事过中学教研工作;先后在莒南县“五七”大学、农业技术学校、农民中专、成人中专学校等学校主抓教学管理;为原莒南县教师进修学校校长。中学高级讲师、山东省优秀教师、山东省师范教育学会理事。退休后,致力于传统文化研究。 |